“什么,死了。”
四爷才从宫里出来,十三爷便拿着消息过来,表情一言难。
“谁干的。”四爷眸光一敛。
“不知道,一刀毙命,现场混乱,老少妇孺无一幸免。”
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怎么说也是太子府的人。
何况老人与小孩能对他照成什么威胁。
“莫要叫二哥知道。”身在宗人府,若叫他知道所以人被暗杀,他怕是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不由的希冀,这么快自己想的就发生了。
以他的猜测,这件事非是那个人干的不错。
“四哥,若我没猜错,多半回会是八哥一党。”
四爷会意,眼神沉冷犀利。
“宗人府那边就不必知道了。你找人封掉一切传消息的小道,顺便把人给我截下。”
“是。”
“若真是八哥,四哥,那我们。”八哥素来秋面老虎姿态,人前温雅,背后使诈。
“若真是他,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朝局动荡,皇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为了笙笙,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
“我会向皇阿玛举荐年羹尧,兵力这边你要把控好。”
“是。”
看来这一场硬仗是非打他不可。
…
…
一双冰盏,酒醉入夜。微醺的四爷摇摇晃晃的入了林笙笙的紫竹院。
他远远的见着门口那个女人静静的伸出雪白的右手在半空中接着雪花。
好美。
他嘴角微微勾着。
待走进些许,那个女子好像察觉到了他来的声音往屋里躲去。
甚至他还可以听到她用力吹灭蜡烛的声音。
这段日子她好了不少,可却总是躲着自己。
“原来醉酒后,还是如此清晰。”他一个踉跄的往一边考去。
“爷,你没事。”年舒月才做好手下的事往福晋哪里走去。
见四爷微醉,心里有些不放心。
“没事,没事。”
他摇了摇手。
“别管我了,去候着福晋吧,临盆在即,定要万事小心谨慎才好。”
许是天冷,年舒月红着鼻头朝四爷看去,嘴角微微笑着。
“是,爷慢走。”
“好好伺候着,爷总不会叫你们失望,过些日子,你们兄妹就可以团聚了。”
他许是醉了,话说的有点多,装转过身,扶着朱红色点把杆踉踉跄跄的离去。
忽然,才歇下的烛火再次亮了起来。
只听秀心与初心俩个丫头大喊羊水破了。
四爷心下一惊,也不管屋内是否污秽,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笙笙。”
林笙笙才病后没多久,脸色本来就白,这会儿由白渐渐的发青。眼神空洞的看着四爷,嘴角微微笑着。
“初心赶紧去叫稳婆。秀心准备热水去。”
年舒月将一早准备好的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苏培盛去宫里请太医。”四爷嘶吼着,深怕那日太医说的事成真。
若母子二人不能安然无恙,就别怪他不留情面将宋氏挫骨扬灰。
产房内,连连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的四爷心急如焚来回跺步。
“爷您坐会儿。生孩子没有那么快。”
苏培盛劝着,再走下去主子爷不晕,他这个奴才都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