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朝林笙笙直面问去。
她拉了,曾好几次把自己推到皇上的屋里,是她不愿意,可是她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叫彼此恨恶,唯有这个办法,或许还能叫自己的心好过一点。
她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林笙笙,心痛了,痛到无以复加。
“我恨你。”她拼尽全力叫自己说出恶毒的话,好叫自己死心。
“舒月,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没顾到你的感受,你想要孩子,你想要恩宠,姐姐可以帮你。可好。”
她说着,知道她如今的难处,一有皇上,二有年羹尧,她确实该有一个孩子的。
“我可以帮你。”她心疼欲裂的说着,就算舍不得,就算心口难受,却不能不这样做。
她是大清的皇后,是她年舒月最好的朋友闺蜜姐妹,传宗接代本就是她该超心的责任。
她不能贪心。
拿着最高权位的权利享受着最好的待遇,却什么也不愿意做,她做不到。
“我可以帮你。”她企图伸手拉着年舒月的手给她安慰。
她想告诉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
可是。
她好像忍到无法再忍一般,一把推开自己。
眼神里满了敌意。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对我。以后我们便不再是闺蜜,不再是朋友,而是争宠的敌人,我恨你,恨之入骨,往后你也该恨我。”她走了,拳头紧握再次跑了出来。
她做到了,做到了,终于反目了,决裂了。
她捂着胸口忽然大笑起来,她成功了。
这样她的心或许能够好受一些。
一切都变得太快,快到林笙笙还不知道开始就被人告知结束。
她错了,或许,或许她一直在等着她跟皇上决裂,不想跟皇上又好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被自己打碎,哪能不怪自己。
她也病了,病到不想说话。
“初心,告知各宫,天寒地冻的,请安近日就免了。”
“是。”见着娘娘暗自神伤,她不敢多说,立马出去告知去。
夜垂暮的时候,她没有去养心殿,他却准时的来。
晚膳的菜色很新颖,他吃了不少,她却一口也没吃。
“怎么了。菜不合胃口。”今日他也听到了不少永寿宫的事,他没来是因为他想有些事确实该经历。
“没有。”她牵强的笑了笑,伸手拿着筷子在青色的菜系上夹了几个空夹。
“别难过了。”四爷知道她心不在焉,也不说破,给她夹了一口菜。
“习惯了就好。后宫与前朝可是一般无二的,相互算计兄弟反目。”
“是我不好。”她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四爷,眉毛耸立笔直,眉峰干劲有力,鼻梁高耸,铮铮男儿。
这样的人谁见了不欢喜,何况他还有皇上身份的加持,定绕会叫少女们一见倾心。
见她决绝的盯着自己,四爷心下一空落,不会是又要不理自己了吧。
“是我没有早点发现,如今又舍不得,我不配做她的姐妹。”她愧疚的哭泣着。
在眼眶后打转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
“所以你又要把朕推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