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看看我真是糊涂了。你都来了这么久,何况还有生意,我怎么能叫你在这里。站着呢,请进请进。”她笑了笑朝身后的贴身侍女招了招手。
他下午可是精心的准备了许多完善就是要把这些事情急急的告诉钮祜禄氏。
“喝口牛乳。”她端了一碗牛乳给正坐下的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习惯的接过牛乳细细的闻了闻。
“真香。”
“可不就是嘛,以前我这里的一个丫鬟,她说她自己也是钮祜禄氏的只是从小被人抛弃她也很喜欢喝这种牛乳,每次也总喜欢说这么两个字真香。”
她说着像是平常一般细细的倒着,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口牛肉再看了一眼钮祜禄氏继而又笑了笑。
“钮祜禄氏,抛弃?”
“可不就是吗,听说是被家人抛弃的。那时我跟阿玛住在扬州。一日开门的时候正气好见到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家门口啊,阿玛心慈人善并将她抱回了府里。”
“是吗?确定是被抛弃的吗。”小的时候,他有一个妹妹。听说有一日跟阿玛额娘下了扬州去玩却消失了。
走丢了。
后来家里人一直寻寻找。学了几年也不见有因果。额娘哭着求阿玛放弃吧,反正是个女娃。后来阿玛心疼额娘才不得已放弃的。
“妹妹。”李氏见钮祜禄氏陷入深深的思量发呆之中。立伸手在她面前招了招手。
“妹妹怎么了,可是牛乳冷了,这么个大冷天的,又是夜里,这东西确实冷的快,姐姐这就叫人下去热热。”
“不用。不知姐姐可否总请一下那一位侍女。”她记得她的额头上面的左边有一个红心的点。
那是胎记,无论多大那些胎记都在。
“那位侍女。”李氏见钮祜禄氏轻而易举的上了勾,好奇的朝钮祜禄氏看去。
“妹妹这般急切莫不是看上了我宫里的侍女了。”
“没有,只是,只是想看一下而已。”若真的是妹妹,那阿玛额娘也该安心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何况那位侍女又不在皇宫。”她说着笑语之中,带着些许失落。
那般牵强的笑容看得钮祜禄氏心下不由得打了一个问号,想要一探究竟。
“姐姐的侍女怎么会不在姐姐的身边伺候着呢。”
她笑了笑问道。
“怎么说上侍女的事了。妹妹真是看上姐姐宫里的哪一个是你姐姐送你便是了。”她笑了笑,声音有些哽咽,又假装害怕被钮祜禄氏听出什么,立马端了一碗牛乳一饮而尽。
如此一来一回的举动看得钮祜禄氏心里更加的想,要知道其中的事。
“即使姐妹,姐姐何以这般。”
“也不是我说不得。”她实在为难的看着钮祜禄氏。
“我想菜该好了。我们去用膳吧。”她故意扯开话题道,欲起身断开这个话题。
只要她朝餐桌走去,她定会穷追不舍。
她笑了笑,看着已经上钩的人,嘴角不免勾了勾。
“今日的菜色不错,有鱼虾有肉菜。”
“姐姐真是不够意思。”她撅了撅嘴,企图掩盖自己心里的紧张。
“菜色确实不错,看来我跟孩子今天都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