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啊,同学关系。”
秦风微微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了,幸亏这个小时候的死党还是犹如当初的那个样子。
“秦哥,来,你的啤酒。”
调酒师从冰柜之中拿出来了一瓶啤酒,递给了秦风。
秦风点了点头,表示谢意。接着就饮了一口冰啤酒,味道确实不错,而这时那个调酒师又说话了。
“那秦哥,你认不认识舒月啊?”
“舒月?那是谁呀?”
秦风摇了摇头,便是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那个家伙啊。”
调酒师左右看了看,压低了一下声音道:“那是个贱女人,她卷着我们老板所有的钱走了。你不要看着我们酒吧现在的繁荣模样,实际上我们酒吧已经欠债了好几十万,而且老板的母亲生了重病现在还在医院之中,老板为了给他母亲治病也借了好几十万了。零零散散,老板都欠了一百二十万左右了,真的濒临破产。老板,对我们挺好的,我们真的不想要他破产,所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调酒师抬头直直的盯着他。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我知道了。”
秦风看出来了那个调酒师的眼神了,就是让他不要在给他老板增加压力了。
这个调酒师多半以为他是来给贺伟借钱的,毕竟之前贺伟都说了,如果秦风要给他借钱,那么他一定会借的。这并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而是贺伟真的在乎他这个死党。
不过他这次还真的不是来借钱的,而是可以说给贺伟送钱的,毕竟这个项目最少也要投入好几亿,用来缓解现在他的困境是最为合适的。
“对了,那个舒月是来头?”
秦风想起来了那个舒月,有些好奇,能够卷走贺伟几百万的人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舒月啊……”
调酒师长叹了一口气,显然是一言难尽的样子。
“那个舒月就是尼玛的一个贱女人,真的是一个婊子,要不是她,以老板的家境也不会落在现在这个地步。”
在柜台之中还有一个女调酒师,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尤其是听见了舒月的时候忍不住插嘴了。
“老板对她不知道多好,可是这个家伙毫不珍惜,真的是……贱女人啊。”
她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秦风也是知道贺伟的家境是比较好的,虽然没有现在林家的家产,但是也能有个一两百万存款,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够了。
在他们两个一人一句的情况,秦风也大概清楚了这个舒月到底是什么来头。
舒月是贺伟大学的女朋友,不过跟一心向学的贺伟不一样,舒月是一个黑道小太妹,两人也不知道搞在一起的。
最后在毕业的时候在舒月的蛊惑之下,仿佛是一张白纸一般的贺伟拿了家中父母所有的资产一共两百万开了这家酒吧。
他那身白衬衣,黑框眼镜也变成了现在的黑色背心,银色耳钉,手中啤酒为伴。
本来贺伟的智商是很高的,就算是开酒吧也是游刃有余,在第一年还转了一些。但是架不住那个舒月喜欢上了赌博,在前一段时间输了五十万,可那次不说,她又一次去赌了,而且还赌红了眼,一下子把这间酒吧给压上了。
最后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将家中所有的银行卡,里面差不多有将近一百万的资产全部带走了,只给贺伟留下了一个无比恶心的烂摊子。
因为老板对他们这酒吧的员工都是挺好的,没事还请他们吃饭,加薪什么的,所以在舒月干出这种事情之后,他们尤其的痛恨那个舒月。
如果舒月在出现这个地方,没有老板的庇佑的话,那么他们绝对会暴打她一顿。
“对了,贺伟干什么去了,还没有回来。”
秦风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冰镇啤酒都喝完了,他们两个的故事也讲完了,可是贺伟还是没有回来。
他向着那个门口望了一下,发现门口并没有人要进来的迹象,随即就看向了那两个调酒师。
这时这两个调酒师也感觉到了不对,他们老板可是很讲信用的,绝对不会就这么放人鸽子。
那么现在就只有一个解释。
那两个调酒师找来了之前跟贺伟说悄悄话的那个服务员,很是焦急的问了问。
“你之前跟老板说的什么?”
“刀疤找老板。”
那个服务员直接就说出来了。
说出来之后两个调酒师脸上一下子就煞白了,死死的抓住了这个服务员的领口,生气的瞪着他:“你他妈的,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跟你们说有什么用。”
那个服务员轻蔑的摇了摇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刀疤是什么人,就算跟你们说了,你们能怎么办,冲过去,杀了他们?你们有这胆么。”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找一个新的工作。”
“你……”
那个男调酒师死死的抓住了服务员的领口,想要骂出去,可是又真的骂不出去。
因为他们是真的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
“刀疤,什么玩意儿?”
这时秦风在旁边插了一句。
“刀疤是我们这个地方的地下老大,舒月之前就是在他那儿输的几十万,不过就算是抵了蓝天酒吧,老板还欠那个刀疤几十万。现在老板应该在他的娱乐会所,以刀疤的性子来说的话,老板的情况应该不是太好。”
男调酒师最后几个字是咬着牙说的。
老板对他们来说,是真的挺好,但是他们现在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做些什么。
对于那些地下大佬来算,他们还真的是弱的一批。
最关键的是,那个刀疤有理,他们也无法报警,要怪就只能怪舒月那个败家娘们。
“刀疤现在在哪?我去一趟吧。”
秦风道。
“你?你应该是不知道刀疤那帮人的厉害吧,分分钟就会见血的。我劝你还不是不要去送人头了。”
那个服务员撇了秦风一眼,冷笑道。
不过秦风现在懒得理会这个服务员,只是抓了抓调酒师的肩膀,眼睛盯着他。
“刀疤,现在,在哪?”
身为战龙的威压不是一般人能够抗住的。
“出……出门左拐……一条街外……的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