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都说出来啦,还拦个屁!吃饱了撑的。丁克勤摇摇头,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看看能不能趁机赚些逗比值?
向上官雪挤眉弄眼,“雪儿,看看,看看人家文贵,”把大拇指竖起来,“算不算这个?”
上官雪会意地一笑,“这个是必须的。”
林文贵也跟着笑起来,似乎没看出二人的调侃,是真心在笑,“难得你二人这样点赞,这酒更是必须干。”
三人酒杯碰在一起,皆是面带笑容,气势高涨异口同声:“干。”
那特别声音响起:“逗比值加3。”
下一刻,林文贵直接趴下。
上官雪目的达到,心里爽,很是不屑地哼一声,把自己和丁克勤酒杯再次渗满,“来,别管他,我们继续,这么多菜,不吃真是可惜。”
丁克勤回应地喝了一口酒,虽然有些担心埋单的事,只是事已至此,还能咋样?只能是安安心心地慢慢吃着,待他清醒过来。反正这么多好酒好菜,应该能吃到他可以结帐的时候。
又一想,光靠上官雪和林文贵确实赚不了多少逗比值,况且林文贵又那样啦,根本指望不上,更是悲摧啦。是该想想别的办法时候啦,其实也没啥好办法,还得把歌唱。
举目一望,食客这么多,越发有此意,不趁机多赚点逗比值,真是对不住自己。只是会不会被暴打?嘿嘿,要是喝醉了啦?喝醉了情况就不同。
拿定主意,丁克勤铁了心要喝高自己,也想趁机看一看酒量是不是有所增加?种种迹象表明获得修仙系统,酒量也应该提高不少。
丁克勤端起酒杯准备请美女再干一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了下来。
还没有问她与林文贵搅和在一起的事呢,虽然在一起玩是常事,却又都是在三人以上的情况下。象今天这种情况绝对是绝无仅有,她是不会轻易给他这样的机会的。
今天是咋啦?这是必须问清楚的。要是以往,可以不问,今天哥是修仙之人啦,必须问。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突然就有了如此八卦领头。而且现在就得问。
要是都喝高啦,还问个蛋。
拍拍她的手背,指一指林文贵,“是他约你的?”
“笑话,他有这个能耐?”
“这倒也是。但是毕竟和他在一起啦,这不象你的作风。”
“屁话,转着弯骂人呀,不就说我不该这样吗?”
“嘻嘻。”
“我还嘿嘿呢,好啦,好啦,不说这个。”
“别回避。”
“真想知道?”
“废话。”
上官雪摇摇头轻声道:“别这样八卦好不好?嘻嘻,你也不是这样八卦的人,”见他笑看着自己,“好吧,服你啦。说是可以说,说了,可要保密。”
“说。”
“其实也是没办法,之前遇上一件怪异事,遇上一个怪老头。你别不相信,真的是个怪老头。”
“别八卦。”
“谁八卦啦,是真的。那天从酒吧出来,有些高。去开车,被一男的堵住。”
“这个有些意思。”
“敢堵姑奶奶,真是瞎了眼,找死,立马给他来个断子绝孙一劈腿。”
“遇上你这样女汉子,就活该他倒霉。”
“我才倒霉,好象这家伙不是人。踢在他身上,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当时我整个人就傻啦。就在这时,那怪老头出现啦,象电影一样,突然就出现啦。”
“然后就救了你?”
“聪明。”
“当我是傻子?”
“爱信不信。反正这老头一出现,那男人就不见啦,凭空消失。”
“奇了怪。”
“老头说这是中邪,要化解,也简单,就是阴气重了,要点阳气来压制。约个男人出来玩就行,但是必须童男子,而且必须与他单独在一起三个小时。”
丁克勤夸张地张大着嘴,“不会吧?”
上官雪忍不住笑起来,“你干啥呀?真的是这样的,而且规定了时间,必须不得错过今天上午十一点至中午两点这个时间段。也就是说,这三个小时必须在一起。”
那特别声音响起:“逗比值加15。”
此刻获得逗比值并不能压制着丁克勤心里怪怪的感受,“咋不叫我?”
上官雪脸就绿了,把嘴嘟起来,“还说呢,打了的,就是一直没人接。不说,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气死我啦。都是你干得好事。”
“我是说之前咋不告诉我?”
“都说了要保密,能随便说吗?而这个约人的事,那怪老头之前一直不肯说,今天临时告诉的。早上十点发过来的短信。”
“哦,是这样呀。”
“立马就想到你,也不知你死到哪儿去,就是不接电话。又打了另外几个,不是找不着人,就是不在本地。把我给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正好他打电话过来问候。正好就这样啦。”
“哦,不过约人就能辟邪。这也太邪乎。你也信?”
“爱信不信,反正他就是这样说的,信不信,都得这样,那事,你是没遇上,真的很邪乎。”
要是以往,丁克勤肯定不会相信,现在联想着自己经历,心里随之咯噔一下,看来这邪乎事不止发生在自己身上,不会是隐含着什么未知事吧?这世道究竟咋啦?
只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也就不去深究。
微微一笑,“我就说嘛,原来如此。”
“好啦,这事,你知道就行,绝对不能说出去。就是在我老爸老妈面前也不能透露半句。那怪老头就是这样要求的。不然我会很惨,除你之外,没对任何人说过。”
“放心,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
“这个倒是,不然也就不会对你说。”上官雪把酒杯在桌上轻轻一磕,“来,为这个来一个。”
“好的,”丁克勤先行喝一口,看一眼伏在饭桌上的林文贵,“不吃白不吃,抓紧吃,这么多,不吃就浪费啦。”
既然拿定主意要喝高,丁克勤喝起酒来真的够拼。而上官雪本来酒量就比他好得多,见他如此自然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