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天丑闻在渝城传开的时候,项文星简直是千夫所指,项家自然是受到了不小的舆论攻击。
项文星在罗马,看着国内渝城快要翻天的新闻,涩然的扯了扯嘴角,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
她从来都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执念,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如果被项翰文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可是真的发生了之后,却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是她对不起项翰文这么多年的教育和培养,她真的不配做一个项家的人。
自从跟享翰林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后,薛言清对待自己的态度就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她是女人,很敏感,能感觉到。
“我们还是去一趟渝城吧,把一些该理清楚的关系都理清楚,这样我们回来之后也能结婚了,你觉得吗?”
薛言清看着坐在自己跟前一直发呆的女人,眉心微微一拧,能让她干出那种荒唐至极的事情,就说民项翰林绝不只是她单单喜欢的男人而已。
“结婚吗?”
“不然呢?”薛言清反问,她的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难道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从一开始是她先接近他的,让他动心的。
“可是……”
“家族那边以及那个没什么作用的婚约我都会好好处理,这些你不必担心,文星,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不是我,但我不介意。”
薛言清的话说的清楚明了,项文星倒是没什么理由可以反驳,她淡淡的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她决定好了,再也不要跟项翰林纠缠,那个男人,对她没有感情,为了林桑榆,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让她变成大众面前的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虽然自己可能的确是这样的人,但是项翰林这么做的确是有点伤她的心。
再次回到渝城之后,项文星都是一致呆在酒店,哪里也不出去,偷偷地回来虽然还没有人发现。
不过那些比狗鼻子还灵的记者肯定很快就会发现她,她不想被人拍照,被人问这样那样的问题。
薛言清是约了人谈生意,而项文星有点害怕一个人呆在酒店,就索性陪着他一块儿来了。
只是这坐下还没多长时间,项翰林就来了。
项文星看着从外面蛮横的推开门的人,瞳孔微微一缩,她是不是只要是一出现在渝城,他就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于是坐在薛言清身边的她下意识的将薛言清的手捏紧了,薛言清看着她表面平静,实际上个很紧张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项二爷,您今儿个怎么过来啦?”这项翰林出现的莫名其妙,还带着一脸的杀气。
在座的很多人都感觉到有一种不妙的情况,可是也没有说先离开走掉。
项翰林慢慢的收敛起脸上的杀气,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我家侄女离家出走好些日子了,我是来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不长眼居然敢拐带。”
项翰林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了,众人看着薛言清身边的项文星,都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凉气,虽然项家很保密,但是还是有些风言风语,说项文星是被项家老大给赶出家门了,怎么项翰林还到这里来寻人了。
看来某些传闻是真的。
“文星,是不是该跟二叔回家了。”项翰林淡淡的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项翰林,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早就被我爸赶出家门了,断绝了父女关系,跟你自然也不是什么叔侄关系,你别在这里没事找事。”
项文星的脸色很差,跟项翰林说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当日她从薛言清家里跑了之后,薛言清一个小时后又找到她,跟她说了好些话,那时候她也想,就跟着他过吧,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在意的话。
当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想去过从此没有项翰林也被人疼爱的生活。
可是悄悄地回来渝城,还是被他给察觉了。
项翰林的脸色不佳,整张脸都透着一股子的冷意,不少人看到项翰林渐变的脸色纷纷不着痕迹的起身离开。
他一步步的走近她,薛言清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对着他的脸:“项先生,文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希望她澄清一下在罗马发生的事情,她敢做,难道还不敢承认?”项翰林冷笑。
他不喜欢薛言清总是以项文星男人的样子站在项文星面前,他以为他是什么。
薛言清的目光也温和不到哪里去,甚至是比项翰林还要冷上三分。
两个男人的气场都同样的强大,项文星看着项翰林狠狠地皱眉。
“项翰林,先欺人太甚的是你,怎么现在就都要怪到我的头上来,要不是你跑到罗马去,又怎么会闹出那种事情来。”项文星嫣然一副我没有错的样子梗着脖子看着他。
项翰林扫了她一眼,勾唇冷笑:“是吗?我不欺人太甚,你难道就不会这么对她了?”
项文星被项翰林问的语塞,死死地咬住唇不说话。
“今天这生意是没有办法谈下去了,文星,我们走。”薛言清牵起她的手直接推开项翰林就走。
项翰林半途扣住了项文星另一只手腕,他目光越发的冰冷起来,稍稍一用力,项文星的手就从薛言清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薛言清正恼怒的瞪着他,项翰林已经拉着项文星出去了,薛言清大步的追上去,结果到门口就被一群黑压压的男人给挡住了去路。
渐渐地他看不见项文星的被项翰林拖拽的背影。
项翰林跟一头发疯的困兽,一只手捏的她手腕都快要断掉了。
项文星一路上被他托转一路上不断的挣扎,希望有机会能从他的掌心里逃脱。
可是项翰林一直将她拖到僻静的洗手间,项文星也都没有从他的手里挣脱过一分。
她被他甩在墙上,项文星好看秀气的眉头吃痛的皱了一下,被他这么用力的一甩,她觉得自己的脊柱都快要到断掉了似的。
“项翰林,你干什么?”
项翰林反手锁了洗手间的门,目光清幽冷酷。
“我做什么?你偷偷的跑回来做什么?还是跟薛言清,你是想迫不及待的告诉你爸你长大了,已经到了可以放浪形骸,水性杨花的年纪了。”
项文星冷然一笑:“我为什么被我爸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你不是很清楚吗?你现在这么来说我,不觉得自相矛盾?”
项翰林将她抵在墙上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文星,这么说话,合适吗?”
“你还想再强、暴我一次?”项文星红唇勾出一个淡淡的弧度,颇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项翰林盯着她的脸:“说,这次回来做什么?”
“为了林桑榆这么鞠躬尽瘁的,她知道吗?啊,依照她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见得就会领情,项翰林,你这爱情可真是隐忍的让人心疼啊。”她故作难过的皱起了眉头。
着一张脸从清纯变得妖娆,其过程就像是凤凰涅槃一般的,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他看这张脸从幼稚变得成熟,然后再到今天这种他从未见过的妩媚。
这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只是她就像是变了性格,不再温顺,浑身都长出了刺,那牙尖嘴利的模样似乎随时随地的都会撕了谁。
项翰林细细的端详着她此时这张愤怒的面孔,指尖轻佻的挑着她的下巴:“文星,你在这件事情当中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完全的受害者了。”
项文星冷冷的笑了笑,并不理会项翰林说的话。
她死死地扬着脸,就是不愿意在项翰林面前服软。
“你说我强、暴,我可记得你当时叫的可欢了,怎么就成了强、暴了?”项翰林语气轻佻的语气有些侮辱的意思。
项文星心里虽然是恼怒,但还是忍了下去,他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在力气上她天生就弱势,她不要在这里跟他单打独斗。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现在把我困在这个地方,莫非是你觉得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她的手柔弱无骨一般的抚过他的胸膛。
项翰林一贯以自制力超群自持,但是现在项文星故意的挑衅却让他有些不太自然。
大手握住她在他身上乱走的手:“项文星,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像在罗马那样去算计她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项翰林的表情十分的冷漠,项文星微微一笑百媚丛生,她眼底伸出的失落和难过就这样轻易的骗过了他的眼睛。
“那是她运气不好,为什么偏偏得去罗马让我撞见,项翰林,我告诉你,这心里的恨没泄完呢,她现在不是幸福吗?有男人爱,有孩子承欢膝下,相比之下我就可怜多了不是。”她咧嘴笑着,却毫无温度,用力的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项翰林觉得眼前这个为恨丧失理智的项文星很陌生,他捏着她的手铁道墙上,低头逼近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