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羽和冯莹莹,逛得可不止一个潘家园。
富万贯因为要处理潘家园的事情,所以留在了潘家园,阎羽将小六子和大黑往车里一塞,就带着冯莹莹和赵箐箐出发了。
朝阳区有许多好玩的地方,阎羽有足足一天的时间拿来挥霍。
九宫实际上是有钱的,但是和五妈妈伊笑妍比起来,就不值得一提了,冯莹莹因为还在历练阶段,所以九宫不会给她太多的钱,在学校里,她和万千普通女初中生一样,只是长得更有灵气一点。
阎羽既然来了,自然不能亏待自己的小姨子,只要是冯莹莹喜欢的衣服,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了。
赵箐箐也挑了不少衣服,但只有在家里点生犀的时候,她才能穿上了。
就这么逛了一天的街,疲惫的大家终于回到了富万贯给他们定的酒店——牡丹亭。
牡丹亭并不是一座凉亭,而是处在潘家园附近的一座独立酒店,酒店采取林园市建筑风格,规模虽然不大,但每一个角落都设计的无比精致,堪称现代小型颐和园。
酒店内部有亭台楼阁、水榭花台,漫步于其中,颇有一种回到百年前的感觉。
之所以以“牡丹亭”命名,是因为牡丹花乃是华夏的国花。
可见,牡丹亭的规格究竟有多高。
四月将至,因为气候原因,牡丹花也开得早,阎羽等人步入酒店,便看到了满堂的牡丹花。
牡丹象征富贵,牡丹花开,有花开富贵之意。
阎羽不由得在心中感慨,大妈妈解除对自己的禁令,可真算是一个大豪礼,有富万贯他们的帮助,自己的确省下了诸多麻烦。
因为今天是周六,冯莹莹还有一天的假期,所以阎羽干脆带着冯莹莹也入住牡丹亭,让富万贯也给她安排了一间房。
除了为了讨好这位小姨子以外,阎羽其实还需要她的一点帮助。
晚上十二点。
小六子带着大黑出去遛弯,阎羽和赵箐箐坐在房间外的花台中。
赵箐箐端起刚刚烧好的热水,给阎羽冲了一壶茶。
此时,一阵凉意刮来,房门自己打开了。
“等你许久了。”阎羽说道。
只见门外,孤鸦戴着口罩出现,他没有带着稻草人。
孤鸦苦笑道:“这家酒店的防守也太严格了,我一路上发现了不下三名ju击手……”
牡丹亭的规格如此之高,能够入住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小人物,所以一直有重兵把守。
孤鸦也不是翻墙进来的,而是老老实实地在前台填写了资料,让服务员给送进来的……
阎羽指了指面前的座位,孤鸦便坐了下来,他瞅见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不由得问道:“还有人吗?”
“有。”
话音才落,雍鹰出现在门外。
“家奴见过少爷。”
“进来吧,正好一起说说。”
老公谈事情,赵箐箐一般不插嘴,她贴心地给大家倒好茶水。
雍鹰率先禀告道:“少爷,您让家奴观察林家的动向,家奴已经查到了不少消息。”
这次阎羽来燕京,目的之一就是帮助鬼脸,从林家的身上找到那片养尸之地。
而雍鹰就是阎羽派去调查林家的人手。
“首先,林天宇的确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林家,时间也对的上,看来那天袭击我们,夺走林天宇的僵尸,就是林家派出来的。”
“林天宇回到林家以后,就开始调查阎少你的信息,但我们的反情报组织已经提前动手,目前林家所得到的消息并不多,相信他们暂时无力对您动手。”
“根据最新消息,4月4号,也就是今年的清明节,林家会全家出动,一起去九王山公墓祭祖。”
雍鹰说到这儿,一旁的孤鸦忍不住说道:“他们也是去的九王山公墓吗?”
阎羽问道:“孤鸦,你有什么想说的?”
孤鸦整理了一番思绪,说道:“根据我这些天在燕京鬼谷教圈内游走得到的消息,六角婆婆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九王山附近活动,有鬼谷教的人接受他们委托,替他们采购一些物资。”
所以,六角婆婆他们的这条线,居然和林家的那条线交汇到了一起。
而他们的交汇点,正是九王山。
阎羽拿出酒店趣÷阁记本,丢给孤鸦,道:“把六角婆婆他们采购的物资写下来。”
孤鸦照做。
阎羽又对雍鹰说道:“介绍介绍九王山吧。”
“九王山处在燕京以北,本身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因为那里建造了一个九王山公墓,据说这公墓处在燕京的中轴线上,是禁城的正北方,正好压在龙脉上,并且背靠长城,风水极好,燕京有名的达官贵人,都在九王山买了墓地,一个不足一平米的墓地,已经卖出了二十几万的高价。”
阎羽对公墓的墓价不感兴趣,反而注意到了雍鹰话中的几个关键字。
龙脉。
六角婆婆手握地支罗盘,也和风水沾边,他们这次又在九王山附近转悠,难不成是打上了龙脉的注意?
龙脉所在,非极阳必极阴,林家如此看重祭祖仪式,甚至让林天宇这种混蛋都放弃报复自己,那不成也有别的目的?
这时,孤鸦也已经将六角婆婆他们采购的物资写了下来,阎羽接过看了一眼,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在风水学上,虽然也有一番造诣,但还不如九宫厉害。
虽然心中隐约有所猜测,但阎羽还不敢确定,决定一会儿把所有物资名单拍给温慕婉看看。
“行了,你们俩继续调查,不用在其他的方面浪费时间和精力,重点围绕着九王山。”
雍鹰和孤鸦领命而去。
阎羽将物资表拍照发给了温慕婉,说出了自己的猜疑,不等温慕婉回复,他便接到了曹大师的电话。
“老曹,事情办好了吗?”
手机那头传来曹大师猥琐的笑声:“必须的!司马城隍不禁喝得烂醉,还喝了一整瓶我独家泡制的旋龟药酒2.0,现在整个会所的姑娘都被我叫到他的房间里来了,我估摸着没有三天三夜,司马城隍是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