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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誐番外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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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锦博的好日子没有多久,就病了。

太医却说丫头因为娘胎里没养好,落下了命根---每到冬日就腿疼的毛病。

太医还隐隐约约的说锦博活不过....

我很难受。

心疼她,可是却怨恨桌木真为何对锦博这般冷血。

一日一日的,我见到桌木真就没给好脸色看。

直到丫头三岁多的时候,太医说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我很恼怒。

砸了书房所有,半夜三更喝的烂醉,又去骂了桌木真,我吼道:“桌木真,你这般狠心,对自已的女儿都能够这般不闻不问,还想要妄想九哥喜欢你,你当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桌木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没有读出来。

而她的默不作声,则惹怒了我。

我又对她说了好多的伤人的话。

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听说当晚,桌木真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则偷偷的去看了锦博。

可是只是远远的。

之后我就在桌木真跟前说丫头很可爱很聪明,会认字会背书了。

她有点动容。

我想要再接再厉说小格格越来越像九哥了。不晓得我是不是这句话惹到她了,她立马变脸,生气的将我赶走。

我也很气闷啊。

又过了不久,我的妾侍郭络罗氏彩旗,为我生下了长子。

我很高兴,可是还未兴奋,却传来噩耗。

桌木真杀了我的儿子,我当时很气恼,又跑去找她,可是这次她哭着冲我嚷嚷,说我傻,说我笨,说我是混蛋....最后还狠狠的扇了我两巴掌。

我很生气,可是下一刻她却拽着我的衣服哭,就是不说话。我很烦躁,一挥手,就将其挥退了好远。

而她却在后面嚷嚷说:“爱新觉罗胤誐,你当真不相信我?”

“桌木真,你对女儿都如此,又让我如何相信你。”我也吵,因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好,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以死来证明自已的清白。”然后就看到她往柱子上撞去,在我拉起她的时候,脑门上已经直冒血了。

我很恐惧,则命人传太医。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入了皇阿玛口中,在太医来不久,皇阿玛就到了,到的还有八哥和九哥。

才想到,这件事情铁定是八哥九哥想要来帮我的。

我握着脸,规规矩矩的跪在外面,心里面则担心里面的桌木真。

皇阿玛问道:“老十,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在想,如果皇阿玛因此让我休了她,会不会好一点呢,解脱了她。狠狠的下定了决心,我开始哭着对皇阿玛说:“皇阿玛,儿臣要休了她,儿臣这次一定要休了她……”

“……”皇阿玛面无表情,像是在生气的边缘。

“十弟,到底怎么回事,让你发这么大火气,居然……十弟妹就是有错,你也要看在皇阿玛的面上,网开一面,毕竟这婚是皇阿玛亲自赐的。”我知道九哥这是在为我开脱,可是我不需要,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继续吼道:“我不管,我就休了她……”

“十弟,皇阿玛在这里,不得无理。”八哥提醒我,可是我豁出去了,冲着皇阿玛说道,“皇阿玛,她无法无天,居然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对儿臣拳打脚踢,儿臣---不干了,儿臣---一定要休了她……”

我感觉到皇阿玛的面色不好了,声音越来越小。

九哥这时候则又问我:

“十弟,你老捂着脸干嘛,是不是又被福晋揍了?”

我面上一热,就是不拿开,可是皇阿玛这时候也吩咐我拿开,我不从,九哥就上来拉我,我很烦躁,就猛然间自已松开了手,推开九哥。

我知道我被人笑话了。

我与皇阿玛理论,非要休了她。

可是这时候御医却来报,说桌木真她大不好了。

我头脑突然间蒙了,怎么就不好了呢,皇阿玛命我去看看她,我不敢去,不是害怕,而是痛心再也见不到她了。

等皇阿玛走了,我才敢进去看看她,床上的她额上还用白布包扎着。脸色惨白,我脚步不稳的挪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床前,然后痛哭。

我不知道我当时哭了多久,可是当我听到那句:谁在次狂吠,给我打出去。”

我先开始被吓着了,然后则是狂喜,说道:“桌木真,你没死---你没死啊---”

然后自已就开始没出息的哭,之后又开始笑....

我真的觉得自已魔杖了,连忙叫太医,找人禀报皇阿玛,桌木真她没死啊。

可是在回过头来,我发现,桌木真的眼神之中有恨,可是渐渐的却化为淡然。

我以为她在恨我害了她。

他不问我,将我赶走,而她的丫环---阿美则被留下来了。

我知道她恨我了。

所以我要尽快找皇阿玛,要休了她。

在养伤期间,我先去找九哥,我让九哥纳了她,可是九哥却说我疯了。

我去御书房,找皇阿玛,说要休了她。可是皇阿玛只是瞪着我,说我胡闹。

还说与蒙古联姻,此乃大事,让我以大事为由。

“皇阿玛,儿臣不晓得国家大事,儿臣就知道,儿臣现在很痛苦啊。”我学我舅舅阿灵阿,在地上打滚不起来,可是这次貌似没用,我在皇阿玛眼中看到了反感。才意识到这种方法不能够常用,则一本正经的说道:“皇阿玛,儿臣愿意守护边疆,保护大清乃是皇阿玛安危。”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皇阿玛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待朕问过桌木真在说。”

“皇阿玛,您同意了?”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可是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觉到空空的。

然后皇阿玛就打发我走了。

走着走着,我就回到了自已的府邸,张真真的院落‘桃源居’。当初起这个名字让她住,只是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

还没进去,就见到她出来了,好像是出来迎接自已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想要问她好些了吗?可是开口的话却是:“别跟爷耍心眼,爷今天还真就告诉你,就算是皇阿玛站在您这边,就算是您是蒙古郡王的女儿,爷也要休了你,誓不罢休。”

可是我没有等到她的对骂,反而是:“爷,妾身知错。”

妾身?她从来不会称自已为妾身,尤其是对着我啊。

可是今天却出乎自已的预料。

我不知如何应付,则哼了一句,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她没有任何的异动,外面传闻说她害怕,准备痛改前非了。我听着之后则感觉到很好笑,她桌木真连皇子都敢打,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而她实在是太平静了,我想应该因为要离开我而平静了。

过了半个月,皇阿玛就找她说理了,皇阿玛找人接她进宫的时候,我刚好在八哥府上喝酒,回到府中听说她进了宫,则准备进宫,因为有一刻我后悔了。而这时候宫里面传圣旨了,说是召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进宫,郭络罗氏见如此,则要跟着去。

我管不了这么多,就让其跟着了。

进了宫,我则要跟着那两个丫头进去,可是却被太监们拦着了,这里是御书房,所以我不能胡来。

太监们让我们去隔壁歇会,可是我想在外面等着。

站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郭络罗氏有些体力不支,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管她啊。

只是不一会那郭络罗氏就靠在我身上了,我想靠着就靠着吧,一个女孩家的。

可是此时对面却迎来了张真真,只见她规矩的给我请了安。

然后淡淡的说道:“爷,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先告辞了。”

我连忙拦着她,然后确认似得问一遍李公公说:“你公公,皇阿玛没给她说,爷要休了她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她撇撇嘴,貌似是不屑的。

而且李公公居然告诉我说,皇阿玛不仅不让我休了她,还要她掌家。

我不相信,质疑李公公,可是李公公却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

这时候我则弄不懂桌木真了,既然死都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为何又?

还没待自已想清楚,就听到她提醒我说:“十爷,若是你在这般吵闹,结果则是闹得满皇宫都知晓,您今日带了郭络罗氏进宫了呢?”

我是谁啊,宫里一恶霸,谁敢找我麻烦?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更加的拿不准桌木真的意思了。

她让郭络罗氏劝我,而我则顺势没任何意见。

可是郭络罗氏的那两个丫头,张真真给的理由则是不见了。

这样子的不以为然,看着很刺眼。

我警告他,不要妄想掌家。

而她貌似也没有挣抢掌家之事,就连皇阿玛的赏赐都是淡淡的,而我也改变了初衷,不在想着休她了。

之后我则打听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死了,被皇阿玛给赐死了。

可是以桌木真率性的性子,怎么就会拐弯抹角呢?

死了就死了啊。

郭络罗氏伤心不已,而我一个月都在他的房间里。

重阳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进了宫,她依然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看到九哥的时候,没有那份炙热了,就像是不认识一般。

那时候我心里面还是欢快的。

我故意出丑,让其丢脸,这样子她回去铁定又要骂我了吧。

可是她却跟我站在一边,说我说的极好。

还说了一首诗句来叫:姊妹争如斗草强,效鸳鸯,偷得徐娘半面妆。

皇阿玛看过来,我连忙符合了一下。

皇阿玛最后则让其监督我看书。

怎么可能?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没有直接反驳,看在她帮我的份上,我也给她点面子。

而她之后也的确是很给面子,回答的很得体。

可是正在这时候,府里面出现了状况,我赶忙回去啊。

我以为桌木真爱热闹,一定不会跟我回去的,毕竟重阳节,宫里面才热闹。

可是她却跟着回来了。

在看到我那两位妾侍的时候,我则没有心情去思考桌木真的事情了。

可是那女人居然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

而我则气急败坏,那两个女人居然因为一两盆花而打成这样子。

而桌木真则嘲笑我没钱。

这是一个硬伤,谁都晓得,我平时是靠九哥与舅舅家养家的。

可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嘲笑我的啊。

还说什么郡王家不需要我接济,丫丫的,这个桌木真欺人太甚。

我责怪她,可是她居然跟我装无辜?

不过看在她自称奴婢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这事情了。

晚上,我吩咐郭络罗氏以后别做的太过分,贴补家用也要有个限度。

之后我则观察桌木真,她每日除了赛马,然后看看书。

有一次,皇阿玛找我和八哥九哥商议正事,快晚上了才解决。可是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一辆马车过来了,准备上去喝止他们停下来,宫门口不能够停车。

可是刚走进,就听到香皇妹问道:“十嫂,听说皇阿玛让你掌家,可是妹妹却听说现在十哥的府上,还是那郭络罗氏在管着,您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呢?”

原来她是在向妹妹们抱怨不能掌家的事情。

她还是在意的吗?

但是碍于妹妹和哥哥们都在,抗旨不尊的事情不能够让其担着,只能说道:“府里面错综复杂,想她那样的笨蛋白痴,除了任命别无它法。”

站在马车外面,我清晰的听到里面无奈的叹息之声。

然后她下来了,冲着我和两位哥哥行了礼,然后我注意到她九哥和八哥脸上淡淡的扫描了一下,定格在我身上。

我不自在的说道:“六妹妹,七妹妹,你们日后别跟这种悍妇玩,免得近朱则......那个那个什么.....”想不起来怎么说的了,好像是两句呢。

而她则提醒我说:“是近朱则赤。”之后他还问九哥?

当真是可气,我立马回答:“废话,近朱则赤是什么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为都跟你这个白痴一样啊。”

而她之后则谢谢我?而且脸上很开心的在笑,我骂她了,她怎么也在笑啊?

还有我那两个妹妹被带坏的妹妹,都在笑呢?

之后我则意识到意思严重了,非要解释。

然后求助的似得看向八哥,之后八哥则替我解围了。

之后九哥则指责与她,可是她却正正经经的回答:“九爷严重了,奴婢刚刚不过是在问九爷近朱则赤的意思,何来辱骂之说?”

丫丫的,居然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桌木真你欺人太甚。

我瞪着她,让她适可而止。

而她居然没听到似得,与八哥又....

回去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所以我就吩咐人说,不给她好吃好喝的,反正是她自已说十爷府穷的。

刚开始她还可以忍受,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就开始找郭络罗氏的麻烦了。

而且方法这么的奇特。

居然让郭络罗氏吃给她的青菜叶子,她去吃郭络罗氏的正常饭菜。

郭络罗氏最后像我哭诉,我则责骂她:“说是让你少点伙食,可你也不能做的这么绝,那饭菜都馊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因为我气急才吩咐的则是最不好吃的饭菜。

那也许是最不好吃的饭菜吧。

这件事情处置方式,让我笑话死了。

不过第二天则给她正常的伙食,而她也不挑,都不找麻烦。

这样子的桌木真?

当真是让人看不透,可是却每每都想让人接近她。

最后郭络罗氏跟我提起,说现在桌木真好了,该是将孩子还给她的时候。

我突然间心中一凉,不敢将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孩子给她。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战胜内心的好奇心作祟啊。

我去找丫头,问她:“如果阿玛将你送回你额娘哪里,你愿意吗?”

“为什么?”丫头问道。

“我---如果你不喜欢,或者她虐待你的话,我就在将你接过来可好?”

我有点心虚,其实我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桌木真,看她是否真的变了。

是否真的不愿意被休了?

最后丫头还是说好,可是她去的理由却是:“阿玛,可否不要休掉我额娘呢?”

“为什么?她这么对你?”

然后丫头就给我被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听得我烦躁了,则说道:“那你小心点,如果你额娘发火记得躲远一点。”

之后丫头就被郭络罗氏彩旗给领进去了嫡福晋的院子里面。

而自已则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个万一,自已好进去救下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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