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为什么他可以伤害到我？”
小丑的意识中升起了一丝恐惧，而他的身体似乎也在同时出现了一些变化。
变化虽然很微弱，却出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此时，林异拿出了赵红霞给他的联络器。
直接按开了开关，几秒钟后，对面响起了赵红霞的声音。
“喂，林异先生，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刚才的战斗你们应该看到了吧？尽快派人来接我。”
“还有仔细记录小丑的所有变化。”
赵红霞微微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说道，“我立刻派人来接你。”
“我会去中心广场，今天见面的地方。”
“好。”
挂断了联络器，林异加速消失在了这里。
今天在斯特朗丹一路走来，他随时都能感觉到一股监视的感觉，他知道是赵红霞他们做的。
此时小丑所在的位置，小丑似乎因为产生了动摇，转身一步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过他并没有再追击林异，而是完全没了踪迹。
当林异来到中心广场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已经停在了这里。
赵红霞和保罗威尔居然已经赶到了。
林异一步上车，冷声说道，“开车。”
“不要停，直接在整个城市转圈。”
对于林异的要求，两人都没有拒绝。
堡罗威尔负责开车，赵红霞看着林异说道，“林异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把我和小丑交手，最后离开的所有画面都给我调出来。”
赵红霞点点头，手中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一番操作后，里面出现了一段视频。
视频是最高精度的卫星拍摄，精度可以达到5厘米的范围。
此时，她将平板电脑递给了林异，林异看着视频中的画面，眼神十分的凝重。
他在观察自己和小丑碰撞过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看到了小丑在自己离开后并没有追击，而是伸手挖出了胸口石化的地方。
同时他也看到，石化的位置很快恢复了过来，看起来什么问题都没有。
他仔细观看着小丑的面孔，那个时候它没有了一丝的喜悦和诡笑，反而似乎露出了一丝人性化的恐惧。
最后转身消失不见，显然小丑畏惧了，畏惧他的力量。
林异继续观察着，他反反复复的观察着这一段视频，他在检查视频中的小丑有没有出现破绽。
保罗威尔和赵红霞则是警惕的注视着外面，前面、后面、侧面，都在他们的观察范围内。
一旦小丑再次出现，他们会在第一时间选择加速，调转方向，远离它。
林异已经成为了目标，虽然现在小丑暂时没有追击他，但难说会不会追来。
保罗威尔开着车，在整个斯特朗丹市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过去了三个小时，小丑也没有再次出现。
这时候他们才微微松了口气，赵红霞的目光看着林异。
“怎么样？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你有查到小丑的逻辑链吗？”
林异此时已经关上了手手中的平板电脑。
他抬头看着赵红霞，眼神微微一眯，“根据我目前得到的所有信息来看。”
“小丑的整体形象应该是这样的。”
“100年前的小丑是一个名叫拉科维奇的男人。”
“他的具体身份已经没有记录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年他在一座马戏团里当小丑，家乡应该来自熊国。”
“然后，他受到了无数年轻人的嘲笑，甚至有人讥讽他是傻瓜。”
“在某一次马戏团散会后，他遭遇了一群少年人，这些少年人是专门来欺负他的。”
“他们把他驱赶到了森林中，用各种方式羞辱他。”
“然后，拉科维奇在这种羞辱中彻底爆发了。”
“接着就发生了当年的惨案，欺负他的十几个少年人，全部被他追杀至死？”
“从伤口判断，有明显的锐器刺穿伤痕，还有利爪的抓痕。”
“也就是说，他当场就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现在这种怪物一样的样子，这是一切的起点，里面一定有某种原因。”
“在这之后，每隔10年他就会消失和再次出现。”
“第2次出现后，他就具备了让人昏迷的能力。”
“刚才我已经接触过他了，我知道他的昏迷能力是来自于什么。”
“一旦靠近他三米范围内，就会被他身上的某种力量所影响，最终蒙蔽意识，陷入昏迷的状态。”
“而在我接触这种力量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东西。”
赵红霞眼神一眯，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你感受到了什么？”
“恐惧，一种可以让意识陷入恐惧的力量，最终剧烈的恐惧会导致昏迷。”
“因为我知道一些特殊的信息，所以我有了一个推断。”
“在这10年的时间中，小丑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
“这种变化无非内、外两种。”
“第1种内在，杀了大量人的小丑，本身就已经产生了变异，在这之后的十年时间，产生了更多的变异，出现了这种神秘的力量。”
“第2种，外在原因，在这10年之中，外界对小丑的影响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恐怖传说流传在了整个斯特朗丹。”
“恐怖的传说也许能影响到小丑本身。”
“因为我所知道的一些特殊信息，我觉得第2种概率是非常大的。”
“你是说，怪谈事件被人知道的越多，怪谈本身也会随之出现变化？”
赵红霞眼中露出了一丝震惊，缓缓的说道。
林异微微点头，“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否是真的如我所料，需要进一步的证据。”
“在这之后，被迷晕的人会被小丑带到他所在的地下迷宫。”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里就是小丑最初消失躲藏的地方，让所有的警方都束手无策。”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和他所在的地方都变成了一种不确定的时空。”
“所以，没有他的带领，永远也无法进入他的老巢。”
“他的老巢外人无法进去，但里面的人却可以出来，这就是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