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飘柔和猫猫的打赏,辰夏感激不尽~
其次,辰夏要在这里和大家解释一下,这几天忙晕了,然后今天晚上,客户和我同事吵起来,差点打架,吓得辰夏真是感觉怕怕的。
原本说好,今天要补上昨天的一千字的,可是,现在辰夏非常遗撼的告诉大家,今天的章节,辰夏会用新文的第一章来代替!
当然,订阅的亲们,不必担心,明天上午,辰夏就会把正文重新粘贴上来,四千字,一个字都不会少大家的,所以,希望亲们能谅解辰夏!
鞠躬道歉!
希望亲们能继续关注)
冥界,修罗之狱,是冥界所有人都惧怕的地方,一路往下,共有十八层地狱,里面阴森无比,各式各样的刑具及牢狱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在一个摆放各种刑具的房间,地牢正中央的位置处,一名女子绑在一架牢靠无比的十字架上,雪白的衣裳早已经破烂不堪,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被鞭打的痕迹,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痕,在白裳的映衬之下格外刺眼,乌黑的长发乱蓬蓬的披散开来,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此刻已经是苍白如纸,干涸的唇瓣上渗出了血丝,如果不是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还在转动,唇边的那抹讥笑分外鲜明的话,他们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一桶盐水,由上至下,从头到脚,将她湿了个遍,盐水沾在她裂的伤口上,几乎要将她痛晕过去,她倒吸一口气,但那倔强不服输的性格。让她没有叫喊出声,她依旧咬牙挺了过去,如一汪深潭般的黑眸中带着骄傲,带着不屑地望着眼前的人。
领头之人身穿灰色锦衣,一双犀利的双眼,始终带着敏锐的光芒,还算清秀的面容之上,是同她一样不服输的倔强。
站在他身后的两名下属,浮浪不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瞧你细皮嫩肉的。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真是不舍得呢?”旁边一名长得贼头鼠目的人,脸上带着淫荡的笑意看着纳兰紫灵。虽然他很想尝一尝仙界美人是什么滋味,但他却不敢挑战冥界之主的权威,所以,只能在这里一逞口舌之快了。
她倔强的别过头,不想看到他们那丑恶的嘴脸。心里却在思量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何自己的行踪会暴露出来呢?仙界一定有奸细,只是这个奸细会是谁呢?难道是——
不。
姬姐姐,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不对,姬姐姐从未离开过仙界,这奸细,恐怕是另有其人万仙之首。
只不过。就算是另有其人,姬姐姐与此事会无关吗?
毕竟自己偷偷到冥界,只有姬姐姐一个人知晓。
思至此。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丝的不确定。
垂下眼帘,心中担忧着那天她听到的事情,思索着该怎么才能够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呢?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刺杀冥主的?”
“……”
“你有没有同党?”
“……”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以为我们真不敢杀你。”领头之人怒气冲天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子。已经是第六天的审问了,他们却没有从她的嘴里问出一句话。
要知道,他可是冥界的审问之王,葛风!从来没有人能挺过他的审问,就连仙界的老君也不例外,而今,他却对一个女子束手无策,心中震惊于她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不禁对她有些佩服起来,但一码归一码,他可不会忘记他的本份——审问犯人。
见纳兰紫灵对他的提问无动于衷,葛风自袖中拿出一个黑色盒子,盒子泛着诡异的光芒。葛风得意洋洋的将盒子打开,放到纳兰紫灵面前,他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人不怕——它!
见到盒中之物,纳兰紫灵心里不由得一紧,些许惧色涌上眼。看着她越变越苍白的脸颊,葛风慢声细语的说道:“这可是三界之中最为珍贵的七色虫,它会顺着伤口,进入你的体内,然后吸你的血,啃你的筋骨,要知道,仙界中人的血,对它可是大补呢。”
纳兰紫灵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这条七色虫,羽睫微微颤动着,她是知道它的历害,她不禁自问,自己能忍受得住万虫噬心的痛苦吗?
葛风看出她的犹疑,心中大喜,他就不信,这年轻女子能忍受得住这万虫噬心的痛苦:“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真的要成为七色虫的食物吗?而且,万虫噬心的痛苦,就算你是仙人,也未必承受得住。”
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连累父皇,眼底闪过一抹坚定,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中的坚定,却让人不容忽视:“你动手吧。”
闻言,葛风差点想要将纳兰紫灵掐死,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倔强,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忍,随即把心一横,将手中的盒子靠在纳兰紫灵的伤口上,七色虫闻到血腥之味,立刻爬上她的衣裳之上,顺着血腥味,爬到了她的伤口上,随着伤口爬进了她的体内。
七色虫一进入她的体内,立刻开始啃咬着她的筋骨,吸噬着比任何东西还要补的仙血。
她紧咬住下唇,额际渗出豆大的汗珠,忍受着这万虫噬心的痛苦,心中暗自心惊,这七色虫果然名不虚传,比她想象中还要痛苦千倍万倍不止。
“这万虫噬心的痛苦,想必你已经体会到了,往后还会越来越痛,我看你还是如实开一面,饶你不死。”今天葛风算是见识到什么是女中豪杰了,如果不是主命难违,他或许会考虑放她一马。
纳兰紫灵高傲的抬起下巴,坚定之意显露无遗:“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葛风长叹一声:“你这是何苦呢?”
他的这一句,问她。也问他——
她宁死也不肯泄漏半句,该为她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拍手叫好?还是直接给她来个痛快?
葛风不得不承认自己执刑至今还未碰到过比眼前这女子还要硬骨的仙人,心底对她的敬佩之意油然而生重生之璟瑜最新章节。
纳兰紫灵自然不知道葛风所想,只是冷冷的睨了葛风一眼,轻哼了一声后,便将头别到一边,不再言语。
葛风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审问之王的一世英名,就要败在这女子手中了——
他轻叹一声。便领着属下走了出去,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冥王?东方幽夜?
我纳兰紫灵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我以仙界三公主。纳兰紫灵的名义,向天起誓,有朝一日,若我纳兰紫灵有幸不死,定要让你也尝一尝这万虫噬心的痛苦。
纳兰紫灵如此想着之时体内那万虫噬心之痛陡然加剧。宛若切骨般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痛叫了一声——
“啊……”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股血腥味立刻充满着她的味觉,不禁自嘲道,纳兰紫灵啊纳兰紫灵,想不到有一天。你也会尝到血的滋味。
痛,如潮水般向她袭来,但。眼泪,却未掉落一滴——
她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绝不向别人求饶。
她记不清过了多久。只知道,全身上下都痛得麻木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或许,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只可惜,没有见到父皇和母后最后一面——
这是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段记忆,一段痛苦无比的记忆……
冥界,绛云宫。
“启禀冥王,葛风求见。”一名蓝衣侍从毕恭毕敬地问道。
“哦?”东方幽夜略微沉思片刻,便继续吩咐道:“宣他进来。”
“遵命。”侍从退了出去,随即便见到一名身穿灰色锦衣,身材适中的年轻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跪下行礼,朗声说道:“葛风叩见冥王,愿王与世长存,日月永伴。”
“葛爱卿请起,何事要报?”坐在金龙椅之上的东方幽夜,开门见山的问道,要知道,一般这个时候来见他的,除非有大事,否则是不会过来的。
“属下办事不力,请冥王责罚。”葛风垂下眼帘,不敢抬头看东方幽夜那双犀利的眸,沉声继续说道:“六日前,王将那名女刺客交给属下,可是,属下办事不力,未从她的口中探听到任何事情,请王责罚。”
“哦?”东方幽夜剑眉高挑,葛风的手段他是清楚的,居然有人能抵过他的审问,让他束手无策,就算是当年老君被擒,也是乖乖的从实招来,更遑论是一名女子?
“是的,那女刺客倔强得很,就算是七色虫也不能奈她何。”
葛风的话,无疑是一个炸弹,三界之中就连是他也得敬三分的七色虫,那名女子居然也挺得住?他倒是开始对这名女子好奇起来:“葛风。”
“属下在。”
“带本王去见她。”
葛风有些错愕地看着东方幽夜,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即又回复过来:“是。”
‘吱’地一声,铁门开了。
东方幽夜一眼就看见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纳兰紫灵,虽然狼狈不堪,虽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但一种高贵的、骄傲如公主般的气质,依旧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官道之1976全文。
他走近她,从上到下打量起来,白色的侍女裳早已经被血渍染得鲜红,长发也是凌乱不堪,未干的水渍,顺着她的长发,滴落下来,他的目光,最后停在她的脸颊上,一股怜惜之情从他的心底升起,他惊讶了,他并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怎么会对一名女子有怜惜之情?
他摇了摇头,想要甩开这莫名的想法,站在一边,冷冷的吩咐着,“把她放下来,脱衣。”
“遵命。”葛风恭敬地回答着,虽然对他的做法感到不解,但他没有说不的权利,随即指挥下属,将纳兰紫灵从十字架上放下来,将那染满鲜血的侍女衣脱了下来,露出她原本穿的衣裳,是一件白色丝绸衣,丝绸并不少见,少见的是那装束。
她那装束,分明是公主的装束,难道她是仙界公主?
随即,东方幽夜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纳兰龙怎么会派公主来刺杀他?那这装束又代表着什么?
他墨绿色的眼眸,带着疑惑,看向地上的纳兰紫灵,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她腰间的玉佩,凤眼微眯,下一刻,玉佩便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仔细打量起来——
玉佩通体翠绿,晶莹剔透,玉佩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反面刻着一个‘灵’字。
灵?东方幽夜在心底默念一遍,低着看着昏迷中的纳兰紫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葛风,将她身上的七色虫引出,将她先安置在忘忧宫。”
忘忧宫?
葛风一脸惊讶地望着冥王,忘忧宫可是幽蝶公主生前住的地方——
“你还有问题?”东方幽夜看着一脸惊诧的葛风,眸底透着不悦,竟然敢质疑他的话?
葛风感受到冥王的不悦,诚惶诚恐地跪下,在冥界,谁都能惹,就是不能惹冥王:“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慢着,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东方幽夜如猎豹般犀利地眸,高高在上地俯视着。
“属下明白,女刺客今日突然暴毙身亡,已经魂飞魄散。”伴君如伴虎,做为属下的葛风非常懂得察言观色。
东方幽夜斜睨了葛风一眼,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离,仙界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回冥王,轮回隧道已经被人打乱了,近段时间内,可能无法恢复。”离凡恭敬地回答道。
东方幽夜拧起剑眉,微微颔首,如果仙界派人来刺杀,那就不可能打乱轮回隧道,除非——
“离,去取一杯忘川水。”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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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纳兰紫灵霍地从床上坐起来,由于动作过大,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她倒吸一口气,撩开衣袖,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眏入她的眼帘,为什么她身上会有鞭痕呢?这是哪里?她是谁?
她的双手抚上太阳穴,使劲地揉搓着,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呢?
她环视着屋内的一切,奢侈豪华的摆设并不显得庸俗,反而有一种特殊的格调,让人看着特别的舒适,想必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涵养的人。
‘吱’地一声,从门外走进一名年轻的侍女,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应该是药吧,纳兰紫灵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