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妈妈收好白玉匣子一笑“那老婆子就出去了,郡主歇息一会吧!”
“妈妈,吩咐下去,叫常山王府跟过来的人与天水居的奴才以后叫我二夫人。就来”周娇娇说着闭上了秀目。
“哎!好的,二夫人!”喜妈妈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向外面走去。
林知行端详着面前如海棠初睡的美人,宠溺的一笑,轻轻坐在榻边。
看着眼前花朵一般娇嫩鲜艳的人儿,几乎就痴迷了过去。
眼光留连在慢慢起伏的丰盈上、楚腰丰臀上,想起昨晚她在身子下的婉转娇吟,眼睛变得慢慢灸烈起来。
他慢慢俯下身子,凑近她白玉般的脖子边,深深嗅了一下,眯起眼睛。
手爱怜的抚过她红润的娇颜,停在微微张启,似在邀请的檀唇上。将唇印了上去,轻轻的碾磨、轻舔。
周娇娇嘤咛一声,睁开了氲氤的眸子,伸出娇小的舌头,调皮的舔了一下那两瓣盖在自己唇的的嘴唇。
林知行扣着她,加深了这个吻,手也罩上了她胸前跳动的白鸽。
“娇娇,我想你了。我在父亲书房坐着,却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办呢?”林知行轻声说着,手伸进她的裙底。
周娇娇丽颜绯红,想起喜妈妈的话,却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淹没了过去。
她顺从的环住林知行的脖子,柔顺的软了身子。
在林知行的手下,自己好似一具名贵的弦琴,林知行这个高明的乐师正在弹奏着一首忽快忽慢、忽高忽低的乐章,扣人心弦、魅人至极。
“二爷,二夫人。青山、绿水求见!”门外传来春喜的通报声,周娇娇喘着气俯在林知行的怀中,玉面酡红。
林知行懊恼的叹了口气,站起来替周娇娇掩好大敞的衣襟,低声道“你歇息吧,我出去看看。”
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后。带着不满向室外走去。
青山、绿水中规中矩的站在屋内,青山低着头,绿水眼睛边斜了一眼紧掩的室内。
“二爷,这是天水居的帐册,奴婢已整理清楚,特来交给夫人!”青山匆匆扫了一眼林知行的脸色。内敛的说着,双手捧过去帐册。
林知行拿在手里翻了翻。放在几上“嗯,此事以后就交由夫人处理吧!以后夫人便是你们的主子,后院之事问过夫人便是,不必再来回我。”林知行慢慢说着,脸上有丝严厉。
“是,二爷!”青山面不改色。屈了屈膝。
绿水轻移一步上前“二爷,这是您叫奴婢为你作的鞋,您、、、、、、”。
话未说完。林知行便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的话“青山的帐册是大事,所以要面见我,几双鞋子这等小事,你也要拿到我面前来?你不知道做好后交到夫人服侍的人手里吗?在天水居服侍几年,难道连事情大小、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吗?还不快下去!以后不要无论什么事都吵到夫人面前,交由她身边服侍的人便是!”
绿水红着眼眶娇怯怯的看了一眼沉着脸的林知行,委委屈屈的屈了屈膝“是,二爷!”头一低,晶莹的泪珠便滴落在干净的地面上,砸出一朵水花来。
林知行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我竟不知林府的奴婢是这样的娇气,主子说两句还敢主子脸色看!我大喜的日子,你如丧考妣一般作甚?给我滚出去,福妈妈是专管下人的,到她那里去领罚吧!”
绿水不由软着身子瘫在地上,强忍了泪水,就要开口辩解求饶。青山急忙跪下来“二爷息怒,绿水知道错了!”堵住了绿水的话。
春喜不屑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绿水,将她拖了下去。
林知行一甩手进了室内。
周娇娇坐在榻上,轻蹙娥眉“知行哥哥,绿水是在你身边的老人儿,又是天水居的大丫环,您何必在下人面前给她个没脸?”
林知行一笑,坐在榻上“真是个小丫头片子,你没听说过奴大欺主一说吗?你性子爽利、天真不谙世事,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一个奴才做几双鞋袜,有必要拿到主子面前来吗?难道还要我给她客气有礼的说谢谢?亏得我这院子向来奴婢不多,真怕我到任上后,她们摆资格拿捏你。你到时认为她们是天水居的老人儿,说不得、罚不得,生生为难了你。”
周娇娇甜甜一笑,在林知行脸上亲了一口“知行哥哥最疼娇娇了!”
“那你也疼疼知行哥哥好不好?”林知行漂亮的眼睛幽暗起来,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腹下按去。
碰到那个坚硬的粗壮,周娇娇的身子不由抖了抖“就快用午膳了,你、、、、、、”。
“我要先吃你!”模糊的话语消失在他凑上来的唇中。
周娇娇双腿一并,带了丝求饶与娇羞“知行哥哥,娇娇还痛,你不要这样!”
林知行一怔,停住向下滑的手,俊脸红了红,轻声道“对不起,娇娇,是我太孟浪了些!”
说着小心的扶周娇娇躺在榻上“是那疼吗?我看看!”
“不、不必了,喜妈妈已经为我上过药了!”周娇娇红着脸小声说。
“娇娇,以后你若是不愿做这事,你尽管告诉我便是了,好吗?”林知行看着周娇娇羞涩的小脸轻声说道。
“那、、、、、、那你会恼了我吗?”周娇娇小声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林知行笑起来“真是个傻丫头,怎么会恼你呢?夫妻之事尤如水乳交融浑然一体,若是你不便或是不愿,我又怎会只顾自己畅意?”
周娇娇点点头,环住他的腰际“知行哥哥,你真好!”
白白胖胖的福妈妈脸色为难的看着面前跪得规规矩矩的绿水“绿水姑娘是在二爷面前服侍的大丫环,虽说今日有错该罚,但二夫人说了,不可重罚,得顾了姑娘的脸面。老婆子斗胆了,就罚姑娘二月的月例银子呗,二爷与夫人新婚大喜,也不适宜动棍子。”
跪着的绿水松了口气,冲正厢房位置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谢二夫人慈悲。”
福妈妈点了点头“姑娘起来回房歇息呗!”
绿水又冲福妈妈屈了屈膝,慢慢退了下去。
顶着天水居下人惊奇的眼光,绿水如针在背的回么自己屋子。坐在床上掉起泪来,终是不敢哭出声来,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青山走进来看她这样子叹了口气,拿过一条冷水浸过的帕子覆在她红肿的眼帘上,轻声劝道“还不快止住眼泪,二爷新婚大喜,你这样可是大不敬。叫你别去,你非得跟着来!你看,给自己找罪受了不是?”
绿水哽着声音说“我与你自七岁便服侍二爷,如今整八年了。二爷待你我二人一向不同,看重又怜惜。你我二人在天水居活得好似大家小姐一般,快活肆意,怎地二爷一成亲,就如此待我?”
青山叹了口气“你也说了,那是二爷成亲前。下人活得再富贵,那也是主子赏的,咱们终究只是天水居的奴才,不是什么小姐。你可要转过这个弯来,不然以后会吃大亏。”
绿水抽了抽秀气的鼻子,不服的哼了一声“我看二爷就是为了讨二夫人的欢心,拿我作筏子。青山,长此下去,你我在天水居的地位可堪优啊!”
青山急忙捂住她的嘴,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放低了声音“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些混话,咱们有什么地位?只是天水居的奴才而已。二夫人出身亲王府,还会在意咱们大丫环的月例?你我只管服侍好她,当好自己的差使,二夫人是不会亏待你我二人的!”。
绿水猛地拉下青山捂住自己嘴的手,冷笑一声,昂了昂头“不会亏待你我?这天水居的帐册、首饰,大小事务,都已经交到二夫人的人手上。你我二人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再胡乱给我们配个小厮,赏十来两银子的嫁妆,咱们还得感激涕零吗?青山,你也清楚,以前这天水居共有四个大丫环,五个二等丫环,三等丫环更是多了去了。可都在二爷成婚前打发出去或是撵到庄子。独留下你我二人,夫人的用意,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说白了,就是给二爷准备的通房,二爷在任上,也要有个知冷知热的屋内人服侍不是?你打了退堂鼓,我可没有!我告诉你,这次二爷上任,定是会带上你我二人的!”她自信的说。
青山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来“此话不要再提了,若是二爷娶得普通官家千金,你我二人若有此意,又有老夫人撑腰自不必说。可二夫人是堂堂天家郡主,出身贵重,又得二爷满心欢喜。怎会在现在收你我二人作通房?咱们本就是奴才,配个小厮也不算辱没咱们,可别想那作主子的美事!小心无福消受!”
绿水蓦地站起身来,眼睛里射出一片锐利“我却不是服的,她纵是天家郡主,可如今只是林府二房媳妇,她还敢忤逆婆母不成?只要府中还是老夫人当家,我便不怕她使小心眼、使绊子。二爷只是瞧在新婚的份上给她几分面子,心中还是有你我二人的,你怎的如此胆小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