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饶有兴趣的看着叶虬:“你确定?”
叶虬抬手一撩自己稀疏的头发:“老子从来说一不二,说让你三招就让你三招,不过,三招以后,你就是哭爹喊娘也没用。”
接着,叶虬怒目一睁:“来吧,别畏畏缩缩的!”
结果,叶虬话刚说完,擂台上,就只剩下了秦夜一个人孤零零站着。
叶虬整个人都不见踪影了。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几片叶子落在擂台上,发出细沙的声响。
台下众人傻愣的望着擂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连二长老也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四处张望寻找叶虬的身影。
这一看,才发现叶虬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掉到擂台几十米外的土里。
一副四脚朝天的样子,翻着白眼,嘴里掉了两颗门牙,鲜血直流,鼻子扁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五官都被打的拧巴在了一起。
而那根狼牙棒断成了两截,落在土中。
连二长老都没看到秦夜出手动作,更不用说台下众人。
都被秦夜惊的尽数沉默起来。
叶府的大米有毒吧,连个侍卫都养这么强?
二长老忙不迭的拿手探了下叶虬的呼吸,幸好还没断气。
心里更加忌惮起大长老叶枭。
莫非叶枭一直是装成个蛮子样,实则养精蓄锐多年,就这个侍卫,别说是叶虬,自己也打不过啊!
“叶府侍卫胜!”
这一宣判,给刚才掏出家底赌钱的人也同时判了穷刑。
那拿老婆本押叶虬赢的人,一炷香之前还在盘算用翻倍的钱娶青州城南的翠花还是城北的小丽,或者干脆一并娶回家热炕头。
眨眼的功夫就从高空栽到地,直落地狱十八层。
不得不思考下个月是吃土还是喝西北风来裹腹。
咚的一声,一块木桩落在那人眼前,木桩上还有刚刚刻好的一个歪七扭八的笑脸。
那人抬头一看,正是言而有信,说送木桩就送木桩的秦怜花。
秦怜花安慰道:“不用谢,四肢不会刻,勉强雕个脸你搂着睡吧,你就想成是抱着碧月清霜,灭了灯都一样。”
而与此同时,羚国公沈秋河忽然从高高叠起的石头上跃下,问大长老道:“在妖王谷里杀了二长老的人,肯定不是叶修,而是这个叶府侍卫。”
大长老忙不迭道:“当时二长老肯定以为这侍卫是叶修随行的男宠,所以没有多加防备,才被他得了手。”
沈秋河摇摇头:“你刚才看不到,我可看的清楚,怪不得叶云鹤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原来是不知从哪请了人。”
大长老看到向来镇定沉稳的沈秋河竟然露出担忧之色,疑问道:“这个叶府侍卫有这么厉害么,连您也担心?何况他也不是叶家人,凭什么代表叶家参加武猎会。”
沈秋河闭目道:“担心?那叶府侍卫虽然隐藏了实力看不出深浅,但仅看刚才那一招,只要他参加武猎会,叶家就一定拿下头名。”
大长老一愣,知道沈秋河从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