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宴堂说到了十个亿,萧南绝的脸色铁青,蓝索欢咬着唇瓣,这个男人道貌岸然,只会骗走女人的十个亿,怎么舍得放血出来。
“冷兄果然大方,想来这个人让冷兄真的动了心思。”
萧南绝已经闭口不提那块地皮了,那么昂贵的一块地皮,他怎么可能想要呢?十个亿,他利用一个婚姻得来,怎么会轻易拿出来。
“赔本的买卖也不是总做,一生只做一次还算可以,不像萧先生,時時刻刻都不会吃亏。”
冷宴堂的话句句犀利,萧南绝的目光阴冷了起来,两个男人之间似乎话不投机,处处带着浓重的火药味儿。
良久的凝视之后,萧南绝率先平静了下来,直接岔开了话题,似乎焦点又回到了蓝索欢的身上。
“冷兄平時和欢欢都做些什么,逛街?花钱,还是游玩?
”萧楠绝此话一出,蓝索欢的心猛然振动,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当年蓝索欢嫁给萧南绝的時候,无聊的時候就是逛街,花钱,到处游玩,甚至打架,除了这些,蓝索欢没有什么其他嗜好,显然,萧南绝是真怀疑冷欢的身份了。
蓝索欢凝眉思索,她追了萧南绝六年,嫁给他半年,那么长的時间,她不断在他的面前出现,她能在人海茫茫中一眼将他认出,他怎么会认不出她?只是他不想道破这层关系而已,蓝索欢这样一想,手脚开始冰凉起来,不明白萧南绝为何没有当面揭穿她?
“欢欢和我都在忙生意,晚上才在一起一会儿,哪里有時间逛街,花钱,游玩。”冷宴堂淡笑着说,事实上,蓝索欢之前依靠冷宴堂生活,哪里有那么多的现钱挥霍,如今有了毛豆,心思也就都用在了毛豆的身上,更不可能去逛街游玩了。
“看不出欢欢瘦瘦弱弱的,还会做生意?”萧楠绝定定地看着蓝索欢,似乎要在她身上穿出几个窟窿来。
蓝索欢抿着嘴巴,想着当年打理索菲亚的珠宝行,因为游手好闲,一窍不通,才会让萧南绝有机可趁,霸占了她的最后资产,可现在的蓝索欢岂是泛泛之辈,不但会做生意,还有经济头脑,这些都是拜这个死男人所赐。
“萧先生,平時都是以貌取人的吗?”谁说瘦瘦弱弱就不能做生意了?蓝索欢真想猛烈地抨击萧南绝,将他的傲慢压制下去。
“只是猜测……”
萧南绝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蓝索欢的脸上,仔细地审视着,观察着。
“萧先生这样盯着我,莫不是我的脸脏了吗?”蓝索欢坦然地摸着自己的脸,和萧南绝是夫妻的時候,他都没有这样专注过她一次,此時倒是专心起来了。
“有脏吗?欢欢,我看看。”
冷宴堂亲昵地转过蓝索欢的面颊,认真地看着,一边坐着的萧南绝眼中寒光闪过,脸色暗了下来。
“这几日你晒黑了,变丑了,难怪会看着觉得脏呢。”
起说了已。冷宴堂笑着说,蓝索欢羞恼地看着他,怎么会黑了?她一直在房子陪着毛豆,门都很少出,难道真的丑了吗?这家伏的嘴巴真是不饶人,随意一两句话,都能将人气得半死,冷宴堂这话引得贾青大笑,萧楠绝也嘴角轻扬,但蓝索欢总觉萧南绝笑得僵硬。
谈来谈去,蓝索欢都觉得两个男人的话题围绕着她,似乎偏离他们的初衷,关于那块地皮,今天也没谈出什么效果来,萧南绝也不可能以十个亿的价格来购买那块地皮,冷宴堂也不可能降价让给他,耗了很久,天色渐晚。
贾青站了起来向冷宴堂告别。
“時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刚巧酒店客满,萧南绝就麻烦冷先生照顾一下了。”
“只要萧先生不嫌弃,就住在这里。”
冷宴堂的神情很自然,看起来没有那么排斥萧南绝,而萧南绝也没有执意要离开的意思,他竟然想住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贾青家就住在云南,自然要及時回家,据说他的家里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婆。
在冷宴堂与贾青说话之時,萧楠绝走近了蓝索欢,轻声地说。
“欢欢,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尤其眼睛,像极了。”萧南绝的目光锐利地刺射过来,蓝索欢的手忍不住握紧了。
“你的朋友不会也是男人吧?”蓝索欢假装吃惊地问,朋友?他认为经过那场欺骗的婚姻之后,她还是他的朋友吗?曾几何時起,萧南绝已经将蓝索欢逼上了绝路,成了她的仇人。
“其实也不算什么朋友,她是我的前妻。”
萧南绝的一句“前妻”让蓝索欢险些抽他一个耳光,可她忍住了,她现在不是蓝索欢,而是冷欢,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淡然地笑着,那个蓝索欢已经在跑车撞出去的瞬间死掉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冷欢。
“那可是真巧了。”蓝索欢僵硬地笑着。
“神情都很像,如果她不是失忆了,就是装着认不出我来。”萧南绝在暗示着什么,蓝索欢心中暗自冷笑,她还真希望自己失忆了,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嫁给冷宴堂。
“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儿,你相信吗?几乎是同一个人?”萧南绝又上前一步,蓝索欢窘迫地退让,不然他就要撞上她了。
那一刻蓝索欢有些怒了,她几乎就要喊出来了,她是蓝索欢,是他的前妻怎么样,他萧南绝连碰有不愿碰一下的女人,如今又站起来了。
就在蓝索欢要发怒的時候,冷宴堂回来了,他急速地走了过来。
“在聊什么那么开心?”
冷宴堂来了,萧南绝很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轻描淡写地说。
“我刚才说,欢欢很像我一个朋友。”
“欢欢啊,一张大众脸,以前参加宴会的時候,很多人说她长得像某某人,我都习惯了。”冷宴堂说得轻松随意,手臂将蓝索欢搂住,拥在胸前,他应该能感受到蓝索欢身上颤抖,手臂婚后有力。
看着冷宴堂搂住蓝索欢的手臂,萧南绝冷傲地避开了目光,环视了一下客厅说。
“我可能要多打扰几个晚上。”
“没关系,这里的客房很多,我已经让管家安排好了,你住在一楼。”
好像这个别墅的客房大多数在二楼,冷宴却将萧南绝安排在了一楼,他故意让萧南绝没有办法接近蓝索欢。
“欢欢也住一楼吗?”
萧南绝开口询问着,他好像对女扮男装的蓝索欢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处处提及她,此话一处,冷宴堂突然大笑了起来。
“欢欢是我的人,自然跟我睡一起,不然我一个人多寂寞。”冷宴堂笑着说,表情自然大方,萧楠绝低着头,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他猛然转身,竟然笑着说。
“我突然觉得毫无睡意,不如冷兄陪着我下棋,听说冷兄棋艺很高超。”萧楠绝转移了话题,突然邀请冷宴堂下棋了。
来者是客,冷宴堂没有办法推辞,只好让管家准备了棋盘,还真和冷宴堂对弈上了。
蓝索欢站在冷宴堂的身边,真的困了,打着哈欠,冷宴堂朝蓝索欢打了一个眼色,她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直到他指着楼上,蓝索欢才明白是让她上楼去了。
蓝索欢也想避开了这个场面了,于是她转过身向楼上走去,身后传来了冷宴堂和萧南绝说话的声音。
“她来找过冷兄吧?”那是萧南绝的声音,他口中的她……蓝索欢的脊背挺直了,脚步也停在了楼上,无疑,那个她指的是蓝索欢,萧南绝是什么意思,三年后前绝情绝意,三年竟然打听她的行踪来了,难道想亲眼看看他当年的杰作,有多惨烈吗?
“她?”冷宴堂打了个哈欠,好像听不明白的样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也许就在你的身边,你知道我说的是一个女人。”萧南绝捏着棋子,语气冷淡。
“哈哈,萧先生真会开玩笑,女人?你说的那个和她,我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就知道她就在我的身边,这里你可以随便翻,连个女佣都没有。”
冷宴堂说的是事实,他一向不使用女佣,任何一个别墅,几乎都是男佣,想翻一个女人出来还真不容易。
“你知道我说的是蓝索欢……”这三个字,终于从萧南绝的口中说了出来,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真的在找她?
“蓝索欢?”冷宴堂听了萧南绝的话,接着避而不语了,他这个人有个好处,就是从来不说谎,所以很难说出蓝索欢没有来找过他。
萧楠绝审视着冷宴堂,夜已深沉,他却毫无睡意,手中的棋子也迟迟不落,在棋艺上,他确实不如冷宴堂,处于节节败退的局面。
蓝索欢抿着嘴巴,萧南绝狡诈聪明,他这么说只有一个意图,他认定冷欢就是蓝索欢?蓝索欢实在想不通,他们已经离婚了,她随后跟了什么男人,应该和他无关才是,莫非他自私到了容不得前妻跟其他的男人同床?
蓝索欢虽有疑虑,却不愿多想,那些陈年旧事,除了报复别无他法可以终了。
蓝索欢一走,萧南绝就冷然道。
“冷欢实在太像她。”
“如果我没有记错,蓝索欢可是萧先生的前妻,你们三年前就已离婚,你突然来这样打听她的行踪,莫不是她还欠你的钱?”
冷宴堂的一句话,将萧南绝抢白地面色铁青,蓝索欢已经被他压榨得身无分文,如果说欠,是他欠了她,何来她欠他钱之说。
“我只是想知道冷欢是不是她?”萧南绝没有解释找蓝索欢的原因,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Qq1V。
“她不是?蓝索欢也没来找过我,如果为了地皮,我们可以商量,为了她,就免谈了。”冷宴堂站了起来,不想再下棋了,如果谈乱生意,他们还可以合作,如果是女人,就无话可说,必要的時候,他会将萧南绝赶出这个别墅。
看着冷宴堂上楼的背影,萧南绝似乎心难平静。
蓝索欢回到了楼上,困意都消失了,虽然往事已经久远,但萧南绝的出现确实还影响了她的心,六年如一日的追求,怎么可以用三年的時间抹去,这其中到底是爱多,还是恨多,蓝索欢已经无法分辨,逝去的不再回来,萧南绝这样打听她的消息,真的只是想看到她有多落魄吗?
想着萧南绝曾经的所作所为,蓝索欢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指尖死死掐入肉里,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拿刀去砍死他,一刀一刀,将他碎尸万段。
蓝索欢心存一丝戒备,没有脱掉衣服,而是走进了阳台,任由夜风迎面袭来,感受夜的清冷。
身后冷宴堂不知何時走进了阳台,蓝索欢转过身看着他,冷宴堂没有说话,但眼眸中有着烦躁不安的神情。
“怎么还不睡?”他轻声问。
“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蓝索欢深深吸一口气,但胸口依然憋憋闷闷,就算站在夜风中?也感觉没有一点氧气,氧气似乎都被吸干了。
冷宴堂那双幽眸,静静地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竟然深得不见底,让她的心蓦地一凛。
“如果你还爱着他,他就在楼下,你自己过去找他,如果不爱了,彻底断了,跟我。”夜风似乎突然停止吹拂,周围也没有虫子的鸣叫,只有冷宴堂的呼吸声音扰乱着她的心,淡
淡月色下,冷宴堂如山一般屹立在阳台上。
只是片刻,夜风突然大了,他将西装扔在了客厅里,看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寒意。
蓝索欢没有说话,从冷宴堂的身边走过,返身进入了卧室,走向了房门口,从衣架上拿下了他的西装,还不等蓝索欢转身走进阳台,冷宴堂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像极一头发怒的狮子。
“你真的还爱着他,想去找他?我对你的心,你还不能理解吗?”
显然冷宴堂误会了,他以为蓝索欢会开门而去,才会异常的愤怒。
“我从唐人街出来,就没有想过再去找他,夜里风大,你只穿了衬衫,会冷的。”蓝索欢拿着西装,走进了阳台,踮起脚尖儿,将西装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转身想进入卧室睡了。
“欢欢。”
冷宴堂突然转过身子,死死将我蓝索欢在怀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唇,狂野而疯狂,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但今夜他的唇却是冰凉的,毫无温度。
他的索取是无度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似乎一松口,索欢就会跟随萧南绝离开一样,可他不知道,蓝索欢的心里早就有了他。
别墅外的草地上,一个身影迎风而立,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像一般,那竟然是没有入睡,在夜风中冷站的萧南绝,他看着二楼的阳台,看着相拥的身影,看着激烈的狂吻,双眼散发着狼一般的光芒,猩红得要滴出血来。
蓝索欢正对着阳台,心犹如窒息一般,她看到了别墅外,草地上的男人。
“怎么了?”
冷宴堂觉得不对,放开了蓝索欢,猛地转过身,但草地上已经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蓝索欢眨巴了一下眼睛,夜色迷蒙,草色暗淡,月色下只有几盏路灯,哪里有萧南绝的影子,莫非刚刚只是她的幻觉?还是他在眨眼之间,已经离开了。
“我的吻让你心不在焉吗?蓝索欢,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我始终走不进去,为什么?你就没有一刻真心接受过我吗?当初是利用,现在呢?”冷宴堂风抓着蓝索欢的肩膀,很用力,抓得她好痛。
“我,刚才……”
蓝索欢没有办法解释,刚才的一吻,因为外面的那个影像,她确实心不在焉了,难道萧南绝真的还在她的心里,冷宴堂只是一个替身吗?如果是那样,对冷宴堂来说,是多么不公。
“不要轻易回答我,索欢,我需要你是真心的,而不是敷衍,回去睡吧,我一个人静一静。”冷宴堂松开了蓝索欢的手,慢慢地走到阳台边,抓着栏杆,不再回头。
萧南绝在云南的出现,不但影响了蓝索欢,也影响了冷宴堂。
回到了卧室,蓝索欢整个人昏昏沉沉,脑子里空空的,没有办法思考,躺下来,她望着冷宴堂的背影,不知道他何時回来,似乎他不在身边,她更加难以入睡。
冷宴堂说他一个人静一会儿,却一夜都留在了阳台里,吹了一夜的冷风,因为蓝索欢的身边一直是冷冷的。
第二天还没有起床,蓝索欢就听见了门外传来了笑声,冷宴堂的依然爽朗,似乎昨夜没有心事重重一样,他是一个大度开朗的男人,就算有事,也藏在心中,一个人承受。
蓝索欢爬起来后,觉得头疼欲裂,喉咙干燥,冷宴堂吹了一夜的风,感冒的那个却是她,真是没有天理了,起床喝了点水,感觉稍稍好点,蓝索欢想着要面对冷宴堂和萧南绝两个人,实在不愿意出去,但我知道我必须出去,越是躲避着,越是因为萧楠绝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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