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开玩笑了……”可人听完项天珩的话,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小脸憋的通红。
“乔看护,我可没那种兴趣和你开玩笑。说实话,你的身体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有点像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女人?”项天珩眉心拢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状似无所谓的道。
恨之入骨?可人没办法让自己当做没听到天珩的这个形容词,原来在他的心里,终归是恨着她的,瞧她最近总是健忘,昨天在项老太太和项夫人面前,他也是这样说的,他恨她?
昨夜,迷迷蒙蒙之间,她隐约听到他在低唤她的名字,庆幸她回来了,是呵,虽然沉浸其中,但是她确定他这样说过,但是这样说了也不代表天珩就不会恨她,还是那句老话,没有爱哪来的恨呢?也许有那么一天,等到他肯原谅她的日子,她已经远远走开了……
“项先生,一定是你的错觉。”可人没有心情去追问,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贝可人,很显而易见不是吗?当然她也没心情去知道,他是如何对贝可人恨之入骨的。
现在天珩的眼睛看不见东西,还能用平和的面孔面对她,可当他复明的那一天,该是怎样的震怒呢?会不会说她一直将他玩弄于鼓掌呢?
她似乎能做的,就是在他的眼睛看到之前,就离开,不再困扰他的生活,还给彼此宁静,没有了恨他也能生活的自在很多吧。
“是错觉也好,不是错觉也罢,不要扯开话题,乔看护,我在等着你的答复?”
“什么,什么答复?”可人顿觉头都大了,只能下意识的和他兜圈子。
“做我的,或者从这里直走不送?”项天珩的大手很准的搂住可人纤细的腰肢,俊颜逼近她,唇齿几乎贴上可人的唇瓣。
一股她习惯且眷恋的气息迎面而来,将她满满的笼罩在里面,可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得不微微侧开脸,否则她没把握自己还能撑多久,几秒亦或是几分钟,她想念极了这个怀抱,想要靠过去,用额头轻蹭天珩的脸颊,向他认错,讨得他的原谅。
可是她不能啊,万一天珩不原谅她呢?万一知道了她就是贝可人,连选择都不给她,直接就将她赶走呢?她不能赌这一把,因为她没有胜算,摸不透天珩的心思。
“项先生,我……我只是在给你打工,可不可以不要为难我呢?”声音里潜藏着丝丝的颤抖,可人的小手紧紧的扯住衣角,艰难的坚持着。
“为难?昨晚你爬上我床的時候,怎么没说为难?我喝醉了,还是个瞎子,你好生生的,不至于推不开我吧,还是说你有更大的目标?做我的并不能满足你,你要得到更稳定的位置,例如项家大少奶奶这样的位置是吗?”
项天珩的话很伤人,他知道一定会伤到小可人,从前每每他用这样的话砸向她的時候,她都会很痛苦,可是他就是想这样做,毫不掩饰的用这些话将可人的真心话唤出来,他想要的无非是她开口,告诉他她就是贝可人,她回来了而已。
本来是想要和她好好玩玩,逗弄逗弄她的,可是话一出口就偏离了轨道,他恨这小女人的倔强和冷情,明明是在乎他的,明明想在他的怀抱里找寻温暖,却死也不说,宁可将昨晚的一切抹掉,当从来没发生过?
“不,我没有……”可人摇着头,一劲的摇着头,知道项天珩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否认,也不肯停下动作。
她会沉沦会和他上床,并不是有任何的野心,只是她爱他,很爱他,这样又如何能推得开呢?就算当時心里有那么几分的抗拒,也随着他温情的吻散去了,散去了……
“这个時候否认,不觉得做作吗?”项天珩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嘴角泛起讽笑,继续道。
“呵呵……做作?”可人陡然觉得嗓子干涩起来,她重复着项天珩的话。
是啊,在他的眼里,对贝可人是恨之入骨,因为他以为贝可人不只不留只言片语的离开,还把孪生姐姐推来当替身;而对乔看护则是瞧不起,因为她不知自爱,不过是个小小的看护,却爬上了主顾的床,甚至妄想得到更多更多。
可人眯起眼睛笑了,嘴角是释然的笑,看来她真是不管怎么扭转,再换多少个身份也难以洗刷自己在天珩面前的形象了,注定了这样。
“好,我答应。”扯住衣角的手松开,又握成了拳,纤瘦的小手上骨节分明。
天珩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走人要么做。在他康复之前,她舍不得离开,不忍心离开,所以答案显而易见;而更重要的是,不管还是床伴亦或是更不堪入耳的称呼,她都无所谓,因为貌似只有这样的机会,她才能名正言顺的待在他的身边,不是吗?
有一种偿还原罪的方法将肉偿,就让她用身体来偿还吧,不管欠他什么欠他多少,都在这些日子里一一还清,不再亏欠半点。
“嗯?”项天珩只是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是几分不耐和几分不爽,总之很难看的脸色。
“那么,项先生,可以吃早餐了吗?粥快要凉了……”可人端起粥碗,用调羹舀起一匙粥来。
“我没胃口,不吃了?”
可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发作小孩子脾气的男人,他刚才不还步步紧逼的要她做他的,她也不是死都不答应,相反她答应了,怎么这个男人反而不满起来了?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可是项先生,一会儿还要去医院做复健,如果不吃点东西的话,体力会跟不上。”
“我今天不舒服,你跟医生改约复健的日子?我回房休息,没事不要打扰我?”项天珩说着,已然站起身向房间的方向摸索着前行而去。
“我扶你回房间。”可人本来还想说两句,他的腿正在良好的恢复中,如果可以一步一步按照医生的嘱咐进行复健是最好的,但是看到天珩黑漆漆的脸色,她窜到口间的话头还是咽了回去。
“不必?晚上,记得洗干净自己,来我房间?”项天珩声音阴冷,一句话抛出,整个客厅的温度骤然降至零下好几度。
可人傻眼的望着项天珩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里,他刚才说让她晚上洗干净自己去他房间,可是昨晚不是才刚做完,难道就非要这么快体现她的作用吗?
小手死死的握紧调羹的把儿,眼中是矛盾的眸色,事情似乎越来越向不受控的方向前进着,等到她反应过来時,什么都阻止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由自主的被卷进漩涡中,承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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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暗黑的旧仓库里,头顶吊着摇摇欲坠的灯,灯光昏昏暗暗的,恐随時会熄灭,但这点滴的光线是仓库里仅有的光明了。
霍东耀颀长的身躯站在那里,一身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装,将他高大的身材衬托的更有型,若是站在人群众多的街上,难免不被错认成明星。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阴蛰中沁着冷萧,深邃的瞳眸看着眼前匍匐在他脚前的萎顿男人,不出一声。
“闭嘴,你出卖耀哥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还有没有机会?”霍东耀身旁站着手下阿炜,出声喝道。
“耀哥,我,我只是一時贪念,我知道我罪孽深重,可是求你,再给我机会让我将功赎罪,我这次不会再让你失望的,不会的……”男人一身的泥土,一脸的冷汗,他不断的磕着头,即使额前溢出鲜红色的血也不在乎,仍是一直在磕,一种对即将失去生命的恐惧侵袭了他,让他没有了其他的反应,只求眼前的男人能够饶他不死。T7sh。
“不如省点力气,死也死得容易些。”霍东耀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冷漠的神情不禁让周围的手下绷紧了神经。
“不要,不要杀我……”
“知道你为什么一定非死不可吗?”霍东耀轻蔑的笑出声来,“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行程透露给蒋灏,我就不会中枪手术,不中枪手术就不会需要输血,那么可人就不会把她的血输进我的血管中。
没有这一切她若是离开,我也许还能放手,但是现在我的身体里流着她的血,她却不属于我,而属于另外一个男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非死不可?”
“耀哥,给?”阿炜眸中是同样的无情,从腰间拿出手枪递给霍东耀。男可里会。
“放心,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眼眸眯了眯,枪口对准男人的头,‘砰’的一声,子弹从太阳血穿过,男人应声倒下。
“接下来,就是你欠我的?”霍东耀对着已经断气的男人的尸体,砰砰砰的开了数枪,直到枪膛里的子弹用磬,直到男人的尸体几乎变成蜂窝……
豪门来袭:娇妻,谢绝出逃175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