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心里的冰霜在他温柔的指腹里慢慢融化了。
往日种种令她身心俱疲,抬头看眼前的郎君,饱满的额头,高高的鼻梁,唇如刀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双眉如墨染过,五官俊美的好似上天的恩赐。
比自如哥多了一份英气,比二叔李松多了一份柔情。
众人都说西门庆是好的,是最好的,是她的福分,她总是不屑于顾,如今也觉得众人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西门庆也有他的好。
她将头轻轻的依在他的怀里,哪怕只是在她累的时候,他的肩膀可以给她靠一靠。
李长歌伸手揽住西门庆健壮的腰,眼泪顺着他的肌肤往下滑,润湿了西门庆的心。
他的手自黑发滑入李长歌修长的脖颈,扶着她如丝绸般的美背,他微笑者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角,她的眼角,她的唇,她的耳。
时而急促的如暴风骤雨叫人搓手不及,惊诧里带着小小的期盼惊喜;时而如细雨潺潺温柔的叫人的心也跟着融化柔软,坠入一种如梦如幻的梦境。
他的唇最终落到了她的唇上,品尝着她的唇,不知疲倦。
他生了一双大大的手,因为富贵的娇养,他的手光滑如玉。
见李长歌顺从温顺,他的揽住她杨柳细腰,另一只手体贴温柔的握住那丁香般的白嫩,环着那轮廓正三圈,倒三圈。娴熟又优雅。
李长歌觉得好似被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整个被放入一个大大的温泉池水中。
无数的小鱼小虾将她围住,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啄个不挺。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奇痒难耐,偏偏挣脱不了。
也许是温泉的水太热了,她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起来,她不由自主的迎合着西门庆的唇,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将燥热慢慢的压下去一般。
原来迎接的并非是痛苦。
李长歌闭上眼睛,他的吻自上而下,顺着脖子一点点的下移,越是往下移便是越是轻柔。如细小的雨点。如带着温度的泥鳅在身上滑下去。
那圆润的一点被他吞入口中,双手自腰往下慢慢的滑,轻柔,似有力又力。
那指腹柔软的贴着肌肤。起而沉。她觉得浑身的经脉都要跟着颤抖了一般。
是这样的如痴如幻的感觉叫那些小娘郎君都无法自拔么?
是吧!
他见她身子软软如拂柳一般。面若桃花,肌肤莹白如玉一般,双目低垂。长长的睫毛好似那弯弯的蒲草一般,心里大动。
他拦着她的细腰将她慢慢放平,身子顺势便将清瘦的她盖住,那物已经如钢钉一般,却不敢用力,怕她受不住。
一个沉甸甸的覆上,她本以为自己要窒息了,谁知道竟然没有。
腹下好似有个刚牛一般,灼热又湿润,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又渴望之感。
“乖肉儿,我要疼你,温柔小心。”他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李长歌不懂,却羞的敢看他,只把头歪到一边,双目低垂。
“乖,拦住腰儿。”
西门庆进一厘,退半厘,如此反反复复,生怕李长歌痛,又说着话儿引得李长歌想别处儿。
李长歌直觉有只大大的虫子好似要往肚子里钻,酸胀麻痒,少不了要挣扎一番,忽然听到西门庆说话儿,不由的眼皮一抬。
只见西门庆一张俊俏的脸憋的通红,额头上又了细密汗珠儿。
忙听他的话抱紧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之上,不让和他四目双对。
谁知道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之上,却听到他胸膛里那颗心扑通通的跳的厉害。
谁能想到那风流俊俏的西门庆竟然也会这般紧张?
怎地会呢?
西门庆家有大娘子,有两个妾,太阳县与他有私的妇人何其多,他哪里会紧张?
正想着,忽然感觉被刺了一般,一种钻心的痛将她包裹住,下意识便要踢人。
那西门庆好似早有准备,见李长歌身子一颤,便一动不动紧紧的将这小娘子裹住道:“乖,就好了。总要过这一关的。”
说完那西门庆一面将李长歌抱的紧紧不再动弹,一面温柔的亲吻安抚她。
李长歌方才知道原他前面那些温柔体贴都是为了这钻心之痛,待要踢这厮一脚却被他紧紧裹住,好似早有准备一般。
李长歌上次踢了西门庆一脚,差点叫他太监了,同样的错误难道他还会犯第二次么?
也不知道被这厮裹了久,李长歌觉得那股子痛意早就退去了,西门庆的便又慢慢的进一厘,退半厘。
他的动作一直又慢又温柔,开始酸胀,后来连酸胀也褪去了,觉得小腹涨满。
“乖乖儿,若是不舒坦只管说咧!”
西门知她痛意已经过去了,便开始行云雨之事,先是慢慢匀速的进,又匀速的出,渐渐的感觉的到她的湿润,他便九短一长,八短一长如此往复循环。
西门庆是个中高手,全然不似那些莽汉不知道怜惜,只顾着快意来往。他早受过上古典籍教诲,行动快慢有度,好似一手曲子一样有节奏,又好似鼓点一般叫人欲罢不能。
像是麦浪,风吹过,一浪浪的翻滚过去;好似潮水,拍打着岩石,一浪高过一浪,猛然间一个惊天骇浪铺天盖地的冲过来,将世间的一切都淹没了,李长歌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浑身的力气全部都被抽光光了,不由的两手一松瘫倒在被褥中了。
众人常说,只要大官人沾上的娘子便没有不念他的,是不是念的就是他的云雨之时的温柔体贴?
那西门庆见李长歌双颊红艳艳如天边的霞光,额角脖子上都盈满了细密的汗珠儿,软绵绵的双手垂下去,倒在被褥里,便停下来侧过身将她簇拥在怀里,如抱着一个绝世珍宝一般。
“长歌,乖乖肉儿,你可知道两情相合,气运贯通。则短小者自长大,软弱者自坚硬也,如此这般才得欢愉。”西门庆喃喃自语,双手紧紧的拥簇着李长歌,肌肤相贴,他的柔情蜜意,他的爱怜关怀都暖了他的怀抱里的李长歌。
李长歌神思恍惚中感觉到自己被人紧紧的抱着,抱的那样紧,紧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却不忍离开,虽然听不清他的话,心里却觉得踏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长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屋内红烛高照,诉说这是李长歌的新婚之夜。
看着已经睡熟的西门庆,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坚实的臂膀,她躺在他的臂膀里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阴阳配偶天地之大义也?这如云如雾的事儿便称作阴阳交合是谓道?
自己也不过寻常的小娘子,也会沉迷于西门庆的柔情蜜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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