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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半小时内,殷厉竟然又找到了一名排在前十的九星战师,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就出手。
毫无疑问,这九星战师,不到五分钟便败在了他的手下。
两场战斗,已经令得整个山谷为之沸腾,如果不是隔着屏幕,估计臭鸡蛋和烂菜叶已经满天飞了。
“卧槽,之前的战斗都挺精彩的啊,怎么这两场,就算眼瞎都能看出这是假打。”
“他们到底收了这殷厉什么好处,以至于连前三都不想去争夺了,甚至,连前十的位置都能拱手让出!”
“他现在已经拥有341块令牌,排名直接到了第二,如果窦梵再无所作为,那么殷厉只需要再击败前十中一到二名,那就是稳稳当当的第一了啊。”
“哎,想不到,当真想不到,拿个第一,竟然会如此容易……”
不满声震天,十七系一众教官都是脸色涨红,被数万人质疑,作为十七系的老师,他们脸上自然挂不住了。
“主任,殷厉这两场战斗,有些随意了吧,这样搞,于十七系的声名不利啊。”
“要不要判定他这两场战斗无效,还是……”
几名教官相继开口,贺丁则是摇了摇头:“只要他能胜,就必须作数,再说所谓实战,要实力,也要权谋。”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做到这些,但也是了得,不难看出,他有拿第一的心,如果他能将排在第一的窦梵也压了下去,那连我都要给他竖起大拇指了。”
贺丁的回答,令一众教官哑然了,苏阳那次如此,这次也是如此,好似贺丁对于这场实战演练,自开始以后便成为一名看客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闻不问。
实战区内,身为第一的窦梵似乎发现了局势有些不对,赶紧选择出手,雷厉风行的一番激斗下,他的令牌数量达到了惊人的473块,所有参加实战的人员里,近乎半数令牌,都被他收归于手。
只不过殷厉也没闲着,连续几战之后,令牌数量也超过了四百块,达到了417。
此时,前十里面,就只有鲁真还有68块。
毫无疑问,两人都将目标对准了鲁真,殷厉夺下后就十拿九稳地成为了第一,而窦梵,他必须捷足先登,否则第一不保。
至于鲁真本人,自然也感受到了战局的严峻性,早已拔足狂奔,在古兽森林中四处奔逃。
而其余数百人,他们早已不再想着战斗,全部跟在鲁真身后,他们要看看,最后几场战斗,将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毕竟还有两个死亡名额没用到呢。
“妈蛋,你们很多人身上都没令牌了,赶紧去弄令牌啊,跟着我算几个意思?”
逃遁中的鲁真叫苦不迭,只不过无论他如何威胁,众人依旧不散,反倒是月跟越近了。
“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样全部跟着,这是吃果果的组队!”
又逃了几里,鲁真索性停了下来,恶狠狠的开口,双目通红。
“我们不是组队,因为们没有任何人会对你出手。”
“就是,而且我们相互之间也不敢出手了,令牌有三五块足以,如果再多,就要被窦学长他们注意到了,得不偿失。”
数百人大多无所谓的一耸肩,令得鲁真差点一口老血吐出,只得再度凝聚战力,疾驰而出。
另一边,殷厉和窦梵几乎以相同的速度疾追而来,他二人所过之处,几乎只看得到影子一闪,再出现时,已经是五百米开外。
以窦梵的境界,这样的速度很正常,但若是殷厉能爆发这般速度被人看到,估计会引起阵阵惊呼。
毕竟七星战师,达到已经看不到身躯,甚至影子都要专注辨认才能察觉到了一丝,太恐怖了。
不一会,两人离鲁真便只有五公里左右,纵使加上鲁真的急速逃遁,追上他,估计也就三五分钟的事情。
“难道,以我鲁真的实力,连十二点都坚持不到,我只是求一个第三名,这都不行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鲁真内心一股无力感渐渐产生,因为在他的灵魂之力范围内,他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到来。
在鲁真逃遁的方向一边,相隔五六公里处,苏阳嘴巴大张着。
因为在那头丘泽发出吼叫后不久,竟然有数十头丘泽急冲而来,当全部站在他面前,令得他不断吞着唾沫。
“九阶,九阶丘泽……”
苏阳喉结不断蠕动了几下,他之前说这么多,目的当真达到了。
这么多丘泽,大多是都是五六阶的样子,但其中十头,竟然全部是九阶,而且其中有一头,气势明显要比其他所有都要强,应该是到达九阶巅峰了。
这阵容,很吓人。
“吼吼吼!”
气势最强那头丘泽吼了两声,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哇,这位丘泽兄,我之前说你们弱,当真是有眼无珠啊,原来丘泽才是最强一族,我相信,在这古兽森林内,你们就是王者,无可匹敌。”
苏阳说着,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哦吼!”
这丘泽又吼了一声,双目放光,似乎极为激动。
“看来,古兽也喜欢别人溜须拍马啊……”
苏阳内心窃喜,又道:“死乌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的敌人,也就是你们的敌人,我现在要去和敌人战斗,可是受伤了,丘泽兄,帮我。”
“哦吼!”
这丘泽兴奋大吼,竟然很人性化地蹲了下来。
苏阳一愣:“哦哦,我明白了,谢丘泽兄。”
话落,他一下跳上了这丘泽的背部,大手一挥:“丘泽军团,出发!”
轰轰轰!
轰轰轰!
数十头丘泽狂奔而出,三公里外,正在疾驰的鲁真面色一变:“奇怪,前方有高阶古兽的气息,而且不止一头。”
“啊,是丘泽,成群结队的……”
“最前面的十头,九阶,都是九阶,尼玛,九阶古兽来到森林外围……”
在鲁真出声后不到半分钟,数百人全部惊呼,甚至很多人,已经吓得腿都软了。
这其中,有人眼尖,忽然指着一头丘泽背部:“你们看,那,那头丘泽背上坐着一个人,是,是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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