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月山习这个变态转移了目标,穆九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即便他今后不会骚扰自己,但笛口雏实可就遭殃了。虽说穆九与笛口雏实之间的羁绊并不深,但好歹也算是有过一段香火之情,如何能够忍心看到这样的萝莉被一个变态给盯上?
于是就在月山习面露玩味之色打算进一步对笛口雏实说些什么的时候,穆九选择了站出来,便见他从坐位上离开,双手插兜缓缓的走到月山习的面前,拦在了雾岛董香与笛口雏实的面前,目光平淡的望着他,道:“什么时候,古董屋轮到一个外人在这里放肆了?”
月山习面对突如其来的穆九,脸上的玩味略微收敛,皱眉打量着面前的穆九,旋即脸上露出了微笑,对着穆九身后的雾岛董香,问道:“这位是?”
雾岛董香未曾搭理月山习,转头安慰着因为月山习出现而变得异样的笛口雏实。
“我是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穆九对月山习倒是十分的不客气,他对于变态一向就没有任何的好感,“在古董屋里,你最好收敛一点。”
说这话,话语之间已经暗含威胁之意,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月山习仍旧继续骚扰笛口雏实的话,穆九必然会痛下杀手,他杀起喰种来,可丝毫没有任何的手软。
月山习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威胁,不由哈哈大笑,“真有意思啊,你还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不过我从来不会跟你这样的人计较什么。因为一块玉石是不会跟一个顽石硬碰硬的。”
说着,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临行之前饶有深意的回头望着笛口雏实,道:“雏实酱,我月山习看中的东西,可是一定要拿在手中才甘心的哦?如果你不想你的父母出事的话……”
‘砰’大门被关上,月山习的身影消失。然而这道关门的声音却令笛口雏实身形一颤,脸上的苍白之色愈发的深了,她这是在为月山习离开之前的那句话而感到恐惧。
“这个家伙,难道真的以为我们古董屋就怕他们月山家吗?”雾岛董香面带愤懑的说道,这一刻她恢复了曾经的性格,“真想让他尝尝被人痛揍一顿的滋味!”
“算了,董香姐,这样的事情,总需要去面对的……”笛口雏实的面色虽然依旧苍白,却故作镇定的反倒安慰起愤怒的董香了。
听到这话,雾岛董香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咬着嘴唇,脸上带着强烈的不甘。
穆九看着这一幕半响,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看来我这离开的一年之中似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为什么雏实会被月山习这个家伙给盯上?”
听到穆九的询问,雾岛董香正欲张嘴述说缘由,却忽听笛口雏实抢白道:“没事啦,大哥哥,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不久之后就会解决的。”说罢,脸上还带着强装出来没发生任何事情的轻松微笑,虽然这样的微笑看上前十分的平和,却能够在细微之中发现异样。
看到这样的雏实,穆九愣了半响,最终失笑之余,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失落道:“看来,雏实也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成长为能够隐瞒住自己心事的少女了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如果我再说的话,就算是多管闲事了。”说罢,他转身回到了永近樱涼的身边。
雾岛董香看着穆九的离开,旋即低头面带不解的问向雏实,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那个人,他是认真的,而且即便是告诉了大哥哥又能有什么作用?这样做只会连累大哥哥而已。”原来,笛口雏实是不希望月山习因为穆九的插手而出手对付他,这样的话,她会十分的内疚的,所以她才选择了不告诉穆九。
听到这话,雾岛董香的面色闪过一丝不忍,继而叹息的抚摸着笛口雏实的头,“你这丫头,还真是长大了啊……”这番感慨之余,她的内心之中也渐渐坚定了一个想法。
穆九在回到了永近樱涼的身边之后,述说着刚才的情况,当然是避重就轻。
永近樱涼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寓意是什么,在与穆九喝了半响的咖啡之后,面色微红的提议出去看电影,然后吃饭,俨然一副已经做好了约会的准备。
穆九笑着点头答应了,旋即起身跟着永近樱涼离开了古董屋,临行之前他来到了吧台,轻抚着笛口雏实的脑袋,跟众人告别,旋即在离开古董屋的前一刻,留下了自己的地址:“如果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去20区的本番酒店8楼801室。”
笛口雏实自然是点头的,只不过她即便是知道也没打算在出事的时候去寻找穆九。
穆九离开了,只不过在关上古董屋的大门之前,眼中闪过了一丝浓烈的杀意,而这份杀意,是对于月山习的。以一个年幼少女的父母来威胁少女,这样的做法简直就不足以用不耻来形容,即便是在喰种界也终究是存在着这种‘贵族’对‘平民’的欺压。
穆九离开之后的古董屋一片冷清,由于开春之后的客人都忙碌于自己的工作,所以显得十分的冷清,自然而然的古董屋也就早早的关闭了店门,而这段时间店长似乎也在忙于其他的事情,许久都未曾露面,穆九的话也自然而然的没有被带到。
“董香,我们先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古间圆儿与入见萱换好了衣服,走到古董屋的面前跟还在收拾着吧台的雾岛董香道别,他们的出租屋在距离古董屋数公里外。
“你们先走吧,剩下的交给我没问题。”雾岛董香头也不回的埋首于自己忙碌的手中事物,直至古间圆儿与入见萱离开之后,她停下手头的工作,拿起吧台之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通了之后,还不待对方询问什么,她便冷冷的问道:“我想要知道,月山习在今天晚上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