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黄姐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的老公变成了两个岁左右的小孩子,这个小孩一直对自己笑,嘴里还喊着妈妈...妈妈....
当第二天黄姐把这个梦告诉她老公的时候,她老公还笑话她,说她是不是想生孩子了。
没错,黄姐跟她老公是重组家庭,黄姐因为检查出来不能生育的原因,所以才找了个50多岁的秃顶大叔结婚的,因为他不嫌弃她不能生孩子。
黄姐想想也对,一个梦而已,所以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直到这天夜里后...
这天夜里,黄姐又做了一个梦,依旧梦到那个小孩子,不过这次这个小孩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她的床头。
这次不是笑,而是哭,可怜兮兮的哭着问她: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呀.....为什么不要我呀....
黄姐吓的惊醒,背后全是汗水,赶忙摇醒她的老公。不过她老公却安慰她: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黄姐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普通的梦,那有两个晚上都梦到同一个小孩的,而且这个小孩子她还不认识。
这让她不由的把怀疑放到了她捡回来的那双虎头鞋的身上,因为那双虎头鞋的尺寸大小,刚好就是一名二岁左右的小孩穿的。
黄姐打算把这双虎头鞋扔掉,不管自己有多喜欢,但是这双鞋子太古怪了,以防万一,她不能留下。
于是,黄姐第二天早上,就从衣柜里找出那双虎头鞋,扔进了屋外的垃圾桶。
第三天晚上,当黄姐放心入睡的时候,那个小孩子还是出现了。
这次不是哭,也不是笑,而是掐着她的脖子,表情狰狞的喊道:为什么要扔了我.....为什么要杀死我.....为什么还要扔了我....
这个小孩的叫声如同指甲划过玻璃,尖锐而又渗人,听的人身上鸡皮疙瘩直冒。
黄姐被掐的快要窒息,想要反抗,但是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样。
但是也让她终于看清楚这个小孩的全貌,这个孩子全身赤身裸体,苍白皮肤没有一丝血色,皮肤上依稀看到几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的,乌青乌青。
最让黄姐印象深刻的,是她发现这个小孩子只有一条腿,另一条从大腿处就是空荡荡的,这个小孩是个残疾儿。
黄姐求生的欲望终于站了上风,她再次惊醒了过来,她打开了灯,拉开衣柜一看,那双精致漂亮的虎头鞋依旧整齐的摆在了衣柜里。
她敢忙摇醒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老公,她老公听后虽然生气,但是却依然安慰着她,哄着她。
但是当她把梦里孩子的相貌,特征告诉她老公后,她老公立刻脸色发白,神色慌张,紧张不已。
黄姐不笨,她立刻猜到了她老公对她隐瞒了什么,但是不管黄姐怎么追问,她老公就是不肯回答,还骂她神经病,无理取闹。
黄姐这几天都快被这个梦给逼疯了,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老公,就这样争吵变成了大吵大闹,家里的东西被砸被摔了不少,还上演了全武行,最后以她老公摔门而出结束。
.............
“呜呜呜...昨晚我一晚上没睡,我怕我睡着后又会被那个东西缠住,那个死鬼,肯定有什么时候瞒着我。”黄姐哭哭啼啼的倾诉道。
看着黄姐两眼上的黑眼圈,还有手臂上的乌青,高木言心疼不已,对于美女他可是很怜惜的,不管是不是为了房租的事情,这个忙,他也必须帮。
“咳咳咳...”好不容易把视线从黄姐白嫩的肌肤上移开,高木言问道:“除了在梦里以外,现实中你能见到它吗?”
黄姐想了想后摇了摇头:“没有,只要我不睡觉,一切都很正常。”
那就没问题了,高木言听应老说过:人鬼殊途,阴阳分隔,如果不是怨念和仇恨极深,根本不可能会影响到人的生活,这个小鬼能潜入黄姐的梦里,但是却不能在现实中捣乱,也就是说有点道行,但是道行却不深。
不然也不会只找黄姐这个年过三十的柔弱女子,而放过他的丈夫。要知道虽然黄姐老公已经50多了,但是男人天生属阳,那怕是老男人也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女人跟小孩会更容易被鬼上身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些后,高木言信心更足了,买买皮,总不可能老子连个小孩都干不过吧!
高木言其实从一进屋就感觉到了这房子的异样,有点冷。要知道外面可是将近26度,但是这间房子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闷热。(别跟我说可能是开了空调的缘故)
但是毕竟第一次上门,他也不好多问,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已经被主人家拜托,那么高木言就要认真仔细的调查一番了。
高木言一边示意黄姐保持安静,一边静下心来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高木言的从来没有全力的放开自己的五感,今天刚好利用这个机会试试看。
在他五感被全力释放出的霎那,立刻就感觉到屋内一股似有似无的气体在四处飘散,而气体的源头就在他左手边的第一个房间里。
高木言知道,这股气体就是传说中的阴气,更具体来说,应该叫鬼气,鬼哭林里的应老也有,而且比这股鬼气要凝实的多。
忽然,高木言感觉到房间内有一双赤红的眼睛穿过墙壁死死的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怨恨,愤怒,还有恐惧。
“哎!”高木言收回了五感,叹了口气,怎么感觉有点以大欺小的意思,话说教训熊孩子可不是我一贯的作风啊!
没错,虽然高木言十分讨厌熊孩子,但是却不敢教训熊孩子,主要是他们的父母惹不起啊!
“小高啊!你没事吧,不会是你也搞不定吧?”黄姐紧张的问道。
高木言为难的回答道:“黄姐,你也是知道的,做我们这行的很危险,对吧,毕竟对方都不是人...”
“我懂,我懂,你放心,只要你帮黄姐我解决了这件事情,这个月的房租,黄姐做主给你免了。”
“得了,就等您这个句话了,您瞧好了,我分分钟教它怎么做人,额,不对,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