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相貌英俊的高木言瞬间成为了酒店大堂内的焦点。
进出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侧目打量,男的嫉妒,女的花痴。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本身就气质非凡的高木言一身名牌打扮顿时极为耀眼,再加上身后跟着一个壮硕的黑衣保镖,有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走出酒店大门,突然一个浓妆淡抹的都市女郎跟他擦肩而过。
女人长相不俗,穿着极有品味,身材凹凸有致,十分诱人。
但是高木言面色不变,连瞧都没瞧一眼,宛如路人,在黑衣保镖的恭敬下,走进了大奔车内。
都市女郎脸色微变,转身摘下墨镜,深深的打量了高木言一眼。
然后面带思索,眼神中透着惊讶,似乎认识高木言一般。
稳坐车内的高木言浑然不知,车子开动,朝大路上驶去。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高木言突然问道:
“你们头呢?”
黑衣保镖回答道:“我们头昨天辞职了!”
“为什么?”高木言好奇道。
黑衣保镖摇摇头:“不知道,走的很突然,什么都没跟我们说。”
随后,高木言没在说话。
问起沃元思,主要是心血来潮,有点好奇而已,并不是有多在意。车子一路驰骋,慢慢的驶出了市中心,路边的景色也逐渐绿葱起来。
看这样子,贺海的家不在城市内,应该在郊外。
城市虽然繁华,但是也太过喧闹,所以很多有钱人都喜欢住在郊区,与山水为伴,与花草比邻。
说起来很滑稽,穷人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往城市里钻,而那些真正的有钱人反而对乡下情有独钟。
大奔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处背山靠水,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青山葱翠,绿水淼淼,竹林摇曳,花团锦簇。
果然,还是有钱人会享受。
车子慢慢深入,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庄园内。
这座庄园充满了欧式风格,富丽堂皇,雍容华贵。
高木言看得心生向往,感慨万分,嘴里啧啧自语:“有钱人的生活啊!”
从车内出来后,就受到了贺海的热情的欢迎。
“高大师,欢迎你来贺某人家作客,真是蓬荜生辉啊!”贺海笑哈哈的开口道。
高木言道:“贺总客气了,这些天还得多谢你的照顾。”
贺海赶紧摆摆手:“高大师哪里话,这么说岂不是折煞贺某人了,你可是我的恩人那!”
毫无营养的一些恭维话后,贺海将高木言迎进了屋内。
贺海住的房子是一座3层的别墅,空间极大,高木言刚走进去,瞬间就感觉一股富贵之气扑面而来。
珍贵家具,名画古董,应有尽有,让人目不暇给。
高木言虽然内心激动,但是依然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不能丢了高人的风范。
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高木言问道:“怎么不见尊夫人呢?”
贺海回答道:“内人正在准备晚宴。”
“哦?尊夫人还会下厨?”高木言好奇道。
像这种豪富之家,女主人应该两指不沾阳春水才是啊,看电视上的那些豪门阔太太,不是应该整天做头发,打麻将,出入那些高档会所的吗?
贺海眼中显出自豪,夸赞道:“不是我贺某人自夸,说起我内人可是贤惠无双,一手厨艺那可是不比那些大厨差,保管让高大师大吃一惊。”
“是嘛!那我今天可就有口福了,定要尝尝尊夫人的手艺。”高木言恭维道。
花花轿子人人抬,这点为人处世之道,高木言还是懂的。
果然,贺海听后十分的高兴,看来他的妻子在他的心目中地位不一般啊!
男人有钱就变坏,像贺海这种等级的富豪,所面对的诱惑比常人多的多。
但是看他此时那副炫妻狂魔的样子,不得不感叹,他夫人真是驭夫有道。
高木言突然对他那未曾谋面的妻子产生了一丝好奇。
后来,贺海带着高木言参观了他的别墅,逛了他的庄园,还进入地下酒窖欣赏了他收藏的红酒。
总之就一个字,豪!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天色渐暗。
终于晚宴的时刻来临了。
高木言也终于一睹了贺海妻子的容颜。
美,很美,不似张翠翠那种大家闺秀的美。
怎么说呢!
美中带媚,没错,就是媚、
媚态天成,妖娆多姿。
一举一动都仿佛在撩拨男人的心神,让人无法自控。
高木言赶紧凝神静气,平复躁动的心神,这个女人太邪门了。
“想必这位就是我老公一直称赞有加的高大师吧。”贺夫人嫣然一笑,开口道。
高木言收敛心神,回道:“贺夫人客气了,只不过是帮了贺总一个小忙而已。”
“高大师谦虚了,这可不是什么小忙啊!”贺海在一旁插口道。
“是啊,事情我都听贺海说过了,要不是高大师出手,我们家贺海以后指不定会落个什么下场呢。”贺夫人说道。
贺海流露出一副庆幸之色,正如他夫人所言,想想就可拍。
晚宴很丰盛,很奢华,美味佳肴,玉盘珍馐,但是高木言却没有一点胃口。
一是,人间的菜色那怕是做的再美味,对他来说都食之无味,宛若穿肠毒药。
二是,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贺海的夫人身上。
不是高木言动了色心,想要做那窥探别人妻子的禽兽之事,而是这个贺海的夫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心中高兴的贺海早已经喝的醉意熏熏。
通过之前的一番友好的交谈,高木言也终于知道了贺海妻子的名字:胡冰。
两人已经结婚八年了,一直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羡煞旁人。
这让此时依然是单声狗的高木言瞬间遭受了几万点暴击。
嘴里嘀咕道:秀恩爱,死得快啊!
身怀巨富,家有贤妻,贺海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胡冰搀扶着已经醉的跟死猪一般的贺海,对着高木言歉意一笑,然后把他扶上了二楼。
高木言眼睛一凝,嘴角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胡冰,果然不是常人。
贺海身材高大,正值壮年,一身重量怎么说也有百来斤。
再加上醉酒后,神志不清,无法自控,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胡冰身上。
但是,再看这个胡冰,面色不变,脚步平稳,举重若轻,那有一点吃力的模样,仿佛贺海这个百斤大汉对她来说就是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