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来了····这两天上课累死人了···尤其是在做模型的时候··弄的偶是一个头N个大···哎···
我还真是服了胤祥,在我这里吃过午饭,就在软踏上小憩了那么一会,就出去了,说是去刑部学习,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个身份尊贵的阿哥,从小养尊处优,也没这么累过,不过也没办法,男人嘛都是以事业为重的。我呢,只能在旁鼓励他给他全部的支持不能扯他后腿。不过没关系,下午我要和落梅妹妹玩,对她的宝宝进行胎教。
说实在的,只听人家说过胎教胎教的,可是要怎么教这还真是伤脑筋,以前看电视记得好像说胎教不正确,不仅不能提高孩子的智力水平反而会弄巧成拙损害听力,可造成先天性耳聋,这个胎教应当十分的谨慎才行。
我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什么音乐胎教,说是什么宝宝听音乐可以培养音乐爱好,并为开发孩子的想象力打下基础,而且还可以对孩子的情商很有帮助。
说的好听是胎教,实际上是我怕我自己无聊找不到事情做,所以才出了这个主意,这一来可以对宝宝进行胎前教育,二来可以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不至于自己无聊的发霉吧,三来是为了可以更好的了解瓜尔佳落梅的为人,如果她是一个值得做朋友的人我也会真心的接纳她,相反就……
“姐姐。”我正想着关于胎教和瓜尔佳落梅的事情,就被一声叫喊声打断了。
“哦,原来是妹妹来了。”我看见我对面坐着落梅妹妹,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看见姐姐想事情想得出神,叫了好几声都不见姐姐理睬我。”落梅瘪瘪嘴看着我。她这一举动,分明还是个孩子,可是却是要做妈妈的人了。
“我就是在想,对宝宝进行胎教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说着,不想被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
“姐姐想到什么法子呢?”
“就是想做那个音乐胎教,可是又不知道要选什么曲子好。”我看着落梅,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意见。
“不如就弹奏那首《一帘幽梦》吧。”
《一帘幽梦》那不是我在塞外弹奏的那首歌吗?怎么落梅也知道?虽然当时是惊艳四射可是也至于这远在京城深闺中的大小姐们也知道吧。
那这么说,我岂不是很出名,哈哈……我的一首《一帘幽梦》连蒙古王爷都能为之惊叹,今天落梅提出来了,那就演奏一边给她听,让她也饱饱耳福,也好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虚荣心。
翠喜和小纯知道我要什么,马上就去把我的琴抬了出来,安置好,我看着这架久违的琴,心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得慌。
坐在琴前,习惯性的拨动琴弦。顿了顿看着落梅,“妹妹,想不想听这个《一帘幽梦》的歌词?”
“它还有词?”落梅很惊讶,没想到还有词,“那妹妹可要听一听。”
“这曲子有点伤感,加上这词更是让人泛起点点忧愁来。这样妹妹还要听?”
“要听,要听,早就听爷说过姐姐这一手琴弹奏可谓是出神入化,让人赞不绝口。”
我还没开始弹呢,怎么就往我身上扣这么一大顶帽子,连出神入化这样的词语也出来了,我只是佩服了。
不过她们本来就学得不多能认识几个字就算很了不起了,她们可一向都是遵循‘三从四德’,‘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道理。
我又拨动了两下琴弦,看了看落梅,故意吊吊她的胃口,看着她满脸的期待的看着我,我对她微微一笑,开口唱起来。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
我弹奏完毕,站起来走到落梅身边坐下,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姐姐,果然是弹得一手好琴,连歌声都这么优美,落梅能听到真是三生有幸。”
“妹妹那里的话,以后要是想听,姐姐弹奏给你听便是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何须这么客气。”
落梅正要说什么,脸色一变,急忙起身福下身子请安。我转过头看见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都站在门外,看着我们两个聊天的女人。
我也站起身子把该做的礼节做到,对着那三位阿哥行了礼。又转身搀扶住落梅,让她坐在椅子上。
“姐姐,这不太好吧。”落梅看到那三位阿哥都没做,自己不敢坐下。
“没事,听我的。”我转头看见三位阿哥都还站在门口,“怎么不进来坐,难倒三位爷想当我家门神呀?要当门神,门神也多了。”我也不理会他们三个自顾自的坐在落梅身边。
那三个阿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笑了一笑,九阿哥和十四好像是约好了一样连连摇头。自顾自的走进屋子坐下,明月彩霞也奉了茶上来。
“几位哥哥不知道这女眷内院是不得随意进入的?”我看着他们略带微笑的说着。
“知道,可是哥哥来看妹妹理所当然的。”九阿哥喝了口茶,转头对着落梅,“侧福晋身怀六甲,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落梅听到这话,有点惊讶的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以示安心,落梅本想留下来陪我可是碍于几位爷在这里,只好在丫头的搀扶下告退离开了。
“妹妹,可不地道了,这曲子有词,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呢?”十阿哥见落梅走后,不满的看着我说道。
“十哥,你又不问我,难倒我还要大张旗鼓的说这曲子有词不可?”我没好气的看着十阿哥。
“十四弟,你还真说中了,这丫头还是和以前一个样,没规没矩的,还真以为她在外一年如今又嫁了人就会安份一点。”九阿哥看着十四阿哥笑这说道。
“九哥,那就给银子吧。”说罢十四伸手向九阿哥要银子。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我当他们的赌注了,他们还真是有够无聊的,我家胤祥每天都忙死了,他们怎么这么悠闲呀?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嘛,难倒他们矿工?这我可的告诉皇阿玛,扣你们工资,还要责罚你们。
“好哇,你们拿我当赌注,小心我告诉皇阿玛去,扣你们饷银,让你们的饷银通通进我的腰包。”我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开始使使小性子。
“默燕,这两天可习惯?”九阿哥不理会十四转头看向我。
“恩,还不错。”
我和胤祥结婚才两天,他们就跑来看我来了,以前怎么没那么积极呢?现在是想来看我过的幸不幸福吧,我可是幸福死了,你们看到了也该走人了吧。
“不错就行。”九阿哥听到我的回答点点头。
“十三嫂,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我们就像告辞了。”说完十四站起来,向我行了礼,他这突然改口我还真是不习惯,听起来还很别扭。
“别,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别叫十三嫂了,听起来怪别扭的。既然你们要走了,那我也就不留你们了,以后有空来玩。”我也起身对他们福了福身子。
在皇宫里大家都知道我就是马燕娴,只是人人都不提,这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见到我都叫默燕对于以前的燕娴这个名字就成了人们口中的忌讳。
送走十四他们,我就去落梅屋里看看,刚刚那三个阿哥的突然造访想必让她一定很吃惊,现在我可要过去看看她。
走到落梅院子里,就让小丫头进去通报,我推开门,看见落梅焦急的再在暖炕之上,见我进来连忙起身。
“妹妹,躺下吧。”我走过去也坐在暖炕之上。
“姐姐,那几位爷怎么会突然来访呢?”待我坐定,落梅便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没事,他们几个是闲的没事做,拿着俸禄不做事,工作时间来串门子。”我一边说笑,一边看着落梅的表情。他听到我这么说更是惊讶不已。
“他们以前可是从不来府里的。”
当然不会来了,胤祥是四爷党的人,他们是八爷党的人,怎么会互相来往呢,今天能来都是看在以前大家交好的份上,如果以前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还不是不会来。
“不管他们了,他们爱来不来。”我笑了笑,安抚着落梅。
“姐姐与他们很熟?”
“是挺熟的,以前就认识。”
虽然我的身份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也不能大肆张扬我就是马燕娴吧,皇阿玛下了旨意,大家都不会再提那个名字,只是名字名字变了,本质没有变。这也是皇阿玛默许了的。
和落梅闲聊几句后,落梅说她累了,我也不便在做打扰只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躺在太妃椅上轻轻的摇动着,看着窗外的树叶在风中飘荡,就想一个个绿色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五月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总让人懒洋洋的,好生惬意。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吹乱了我的鬓角的几缕头发,这样的生活真是快乐。树几只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听着像是一首欢快的歌曲,唱着心中的美好。心中不自觉的期盼那一年不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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