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八宝锁
“毒魂?”宁呈一惊?“难不成这些毒魂都是八大家的人?这数量也着实夸张了些吧!”宁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也是吓了一跳,要是凡是毒魂都是八大家的话,那八大家还能存活口?
“不全是。”庞澳神情凝重的说道:“这蓝眸大多是些冤魂未散而残留于世的游魂,只有魂没有魄,并没有过多的意识,而这红眸大多是蓝眸之中的怨气过深的冤魂吞噬其他游魂而最后成长起来的恶魂,有了魂魄所以可以附身尸体。”庞澳这么一解释,宁呈终于顿悟了某些事情。
之前在老山脚下的那个被狐狸谋害的男人的冤魂和之前假扮杨样女朋友的腐尸都是魂宗的杰作。这让宁呈更是深吸了一口气,魂宗的手脚真是涉及广泛。
“还有紫眸。”庞澳沉了沉声,宁呈也是紧紧盯着庞澳。
“是我们今晚遇到的紫眸吗?”今晚的紫眸实力已经堪比天道境,要是魂宗真是能够大手笔拿出这么多的天道境,国内的道文化和人民安危岌岌可危。
庞澳摇摇头:“不是,今晚的紫眸只能说是红眸的一种变异体,是红眸利用魂宗的某种禁咒短时间提升的实力,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真正的紫眸体”听庞澳这么一解释,宁呈在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眉头凝重。
“那紫眸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见过?”宁呈在接触庞澳之前对于魂宗甚至是灵魂之事一概不知,他只是想安安稳稳当个道士,经营姥爷留下来的道观也就罢了,但是感觉陷入了一件很有渊源的谜团,而且愈陷愈深。
宁呈这么一问,庞澳先是一阵失神,然后面露苦涩。
“紫眸已经可以和尸体合二为一,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还生术,但是生死不可逆,这紫眸的成形也是极为的困难。”庞澳一字一顿的说到,宁呈仔细听着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老庞,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庞澳对于魂宗了解怎么会这般清楚。
庞澳迟疑了一下,没想到了宁呈会问这个问题,虽然有些犹豫。
“我的胞弟就是紫眸。”
庞澳很是苦涩的说出这个事实,宁呈十分震惊,怪不到这老庞对魂宗会这般了解,原来他的胞弟也是这魂宗之人。
“老庞,对不住”宁呈面露歉意的说道,这么一问仿佛戳到了庞澳的某些痛处,这个活了大半个世纪的老头也有这般遭遇。
庞澳对于宁呈的致歉只是摆摆手,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又回到了之前的那般模样。满是希冀对宁呈说道。
“现在只有你能对抗魂宗。”庞澳神情凝重,紧紧注视着宁呈的说道。
“我?”宁呈很诧异,这老庞怎么会突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担子?什么叫只有自己能够对抗魂宗?我只是一个很低调的小道士而已,这魂宗最多来骚扰我罢了,还能做什么。
庞澳没有在意宁呈的疑惑,继续抬起自己的手臂说道:“你知道我手臂上的这些黑纹是什么吗?”宁呈抬起头望着那些深邃有如鬼眸一般的纹路,饶人心魂,仔细盯着着实有些厌烦。
“这些是?”
庞澳一脸严肃的对宁呈说道:“这些叫做八道锁,就是诅咒的体现。”
八宝锁?
宁呈今晚听到了太多太多自己未知的事情,感觉自己在庞澳所叙述的世界面前,自己就是一个无知小儿。
庞澳缓缓的抚摸着这些犹如实质的黑纹,叹了口气说道:“八道宝锁圈满,也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我化为毒魂的时候。”庞澳说的十分悲戚,宁呈听得一阵惊讶,连忙往庞澳的手臂上仔细看去。
此时庞澳的手臂上七道完整的纹路黑的刻骨,还有最后一圈,已经绕了大半个手腕。
“庞老,你...”瞧见庞澳这般悲戚的对自己说道,宁呈心里也是一沉,难道这老庞晚上和自己说这么多关于魂宗的事情,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你也看到了,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所以我必须要把该说的事情要和你说,这好歹也能完成别人的托付。”庞澳平静的说道。
什么托付?
“什么?你说的...”宁呈不知道庞澳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能对抗魂宗吗?”庞澳原本晦涩无光的眸子突然迸发亮光看向宁呈,宁呈不解的摇摇头。
“你父亲叫做宁朗清,是八大家的人,这你应该知道”庞澳突然将话题带到了宁呈的父亲身上,宁呈不知道这是何意。
“既然你父亲是八大家的人,你又是他的儿子,而且我也检查多你身上没有八宝锁的模样,这说明了什么?”庞澳神情平静的对宁呈说道,这么一说,宁呈突然醒悟,既然我老爸是八大家,我也应该有和庞澳一样的诅咒,宁呈连忙撸起自己的袖子,仔细寻找,发现并没有那般的黑纹,他睁大了眼睛。
难道!
“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宁呈惊慌的说道。
“噗”庞澳心中的小人一阵喷血。
“噗”身处千里之外的宁朗清一阵喷血。
庞澳无奈的揉揉头,宁朗清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
“是因为你的母亲。”庞澳略微无奈的说道。
宁呈听着又是一阵无力,怎么又会扯上我的父亲母亲,要是以往别人和他提及他父母的事情的时候,宁呈早就大动肝火,这是宁呈的一道心伤,没有人会知道从小就被父母一起的宁呈的心中的痛。
宁呈一脸疑惑的望着庞澳,想知道庞澳到底会怎么说。
突然,庞澳脸色一变,瞬间凝重。宁呈也感受了异样,在学校中有着一股十分浓烈的道力溢出,相当浓厚,这完全就是天道境完全释放的威力,而且这番威力少说也有天道境大成。
“难不成是他?”毫不犹豫,庞澳瞬即起身,宁呈也二话不说连忙跟上庞澳。
......
冰冷的地牢,幽暗的角落。
韩鸣州怎么也料想不到这学校中会有地牢这种地方,但是死如歌却让她张了见识,从那昏暗的小屋的内室有一条密道是通往这个地牢的。
地牢很潮湿,终年不与外界解除而且深处地底的地牢难免阴气缭绕,让人不自觉就产生一股阴森之意,韩鸣州坐在冰冷的铁床上失神的发着抖。
浑身的冰冷此时也比不上她此时内心的冰冷,自己的贞操就样这般被眼前这个身披年轻身躯实则花甲的老禽兽给夺取了吗?她苍白的嘴唇已经浅浅的结了一层霜。
“还要我动手?你是想让你的那个小情郎多死一会,要是耽搁的时间久了,我可都救不回来了”褪去上衣的死如歌露出健硕的胸膛,除去这枯哑的嗓音,这死如歌就是一个少女杀手,但是韩鸣州对这死如歌再如何健硕的外表都不感兴趣。当她听见宁呈可能会救不回来了,心中又是一沉,这死如歌很准确的拿捏住了韩鸣州的弱点。
先是一阵迟疑,随即韩鸣州只是咬咬牙,开始解开自己的线衫。
“宁呈...”韩鸣州手在颤颤巍巍的动着,忍住的情绪又爆发开来,就如泄洪之闸一般,泪水喷涌而出。
死如歌神情淡漠的望着面前泪如雨下的韩鸣州,嘴角只是一阵邪笑,这阴室自己准备许久,只要夺得这副阴体,自己便可以彻底与这具肉体融合,到时候踏入那传说的境界都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至于这个女人,哼,杀了便是。
死如歌仿佛失去了耐心了一般,他只想快点有个能够彻底能和自己融合的肉体。
一个上前将韩鸣州摁到在冰冷的铁床上,韩鸣州后背狠狠的砸在铁床,加上铁的冰凉瞬间传到后背,韩鸣州不禁一声尖叫。
死如歌粗鲁的就要去褪去韩鸣州的裤子,韩鸣州只能任凭泪水肆意流淌,低声哀嚎似乎也于事无补。
待到韩鸣州终于只有最后一道底线的时候,她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少女禁地,眼睛通红的盯着面前的人。
他不得好死。
当自己失身后就自杀,这是韩鸣州现在唯一想的事情。
死如歌脸上的邪笑愈加浓郁,赤裸着全身缓步向韩鸣州逼近,他身下那龌龊的东西却在激动的颤抖着。
死如歌当已经要贴上韩鸣州的身体的同时。
当韩鸣州已经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刷!
一道剑气。
就如惊鸿一声一般,一股温暖的气息涌进了这间阴室。
韩鸣州一脸泪痕的盯着入口的一道人影。
唯有死如歌一脸怒意望向门口,舔根那个废物呢?怎么会放人进来?滔天的怒意在死如歌内心酝酿。
死如歌从地上捡起外套披在身上,透过浮尘,想看清这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到底是何人。
呼!
一道剑气,入木三分。
死如歌还未反应过来,剑气已经到达自己的胸口。
滴...
鲜血落地。
死如歌的胸前出现了一个碗口般的大洞,鲜血直涌。
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