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驭命侯的面色暗沉,道:“这是你自寻死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八极崩!”
驭命侯双手紧握成拳,快速朝叶皖卿轰杀过去,那一拳来势凶猛,拳影铺天盖地,不留一寸空隙。
面对排山倒海之势,叶皖卿神色如常,直接施展分身术,避开了驭命侯的攻击。
“幻冰锥!”
叶皖卿随手一挥,数道冰锥冲出去,直接进入了驭命侯体内,刺骨的寒意分散开,驭命侯的血液瞬间凝固,变成了一具冰人。
“大罗佛手!”
逍遥侯的攻伐迅猛,一道手掌虚影遮天蔽日,快速沉坠下来,如同苍穹降临,那些桌椅轰然粉碎,碎屑漫天飞舞。
“四重灵符,搬天运!”
叶皖卿玉手轻舞,瞬间画出一张灵符,那张灵符冲出去,直接将遮天手印粉碎,硝烟后被灵符砸中,身体倒飞出去。
“噗嗤。”
他喷出一口鲜血,感觉五脏六腑如火焰灼烧,好似要裂开一般,胸膛凹陷下来,血肉模糊。
“这……”“这怎么可能。”
逍遥侯的瞳孔微缩,惊诧道:“你才刚觉醒九劫冰蚕,竟然已经强横到这等地步,看来这次真的留你不得。”
他感觉到了威胁,必须将叶皖卿击杀。
“赤炎兵!”
逍遥侯抬手一拍储物袋,手中顿时出现一柄长剑,剑身上布满符文,灵性很浓郁,这是一件法器。
低级法器赤炎兵,暗藏着浓郁的火属性灵威,与逍遥侯的火灵根成正补,发挥出来的威能很恐怖。
“能让我祭出赤炎兵,你足以自傲了。”
逍遥侯沉喝道:“潮汐一剑!”
他迅速挥出一剑,炽盛的剑光穿梭,如同潮汐一般,激荡的能韵很恐怖。
这是高级武技,剑术武技本就很稀少,能找到一门高级的剑术武技,那都是走狗屎运了。
“寒冰手!”
叶皖卿的手掌瞬间幻化,体表覆盖着一层寒冰,她的手掌探出去,直接将那道剑光给捏碎。
“金锣天罩!”
叶皖卿的手掌抬起,一道寒冰幻化的金钟落下,瞬间将逍遥侯给笼罩住。
炽盛的寒意肆溢,逍遥侯瞬间就被冰冻,生命气息在减弱。
“纵使刚觉醒冰蚕,但对付你这种蝼蚁,足够了。”
叶皖卿的手指轻点金钟,顿时嗤的一声,逍遥侯的身体破碎,如冰块一般。
“这……”“好强!”
那些观战的人倒吸凉气,心中惊惧万分,叶皖卿太强了,弈天阁的侯爷,根本不是她的敌手。
那些瘟魔族生灵,也早已被九天玄宫的长老制伏。
“带着一群酒囊饭袋来抢夺冰蚕,我觉得你是瞧不起我。”
叶皖卿勾唇笑道:“不如你也留下来吧!”
“找死。”
祁王的面色阴沉,道:“你不过筑基大圆满,而我已经是结丹巅峰,你确定要与我为敌吗?”
叶皖卿平静地说道:“结丹巅峰确实很强,但想要带走九劫冰蚕,还是差的很远。”
祁王的眸色冰凉,瘟魔族的这群蝼蚁,一点用都没有。
本想用他们来牵制住叶皖卿,不曾想,反到被叶皖卿压制。
“土遁龙!”
祁王的手掌微动,叶皖卿脚下的大地顺势发力,一头真龙出现,威势浩瀚,快速朝叶皖卿攻击过去。
叶皖卿施展分身术,迅速避开了那道攻击。
“土灵根,到是很少见。”
叶皖卿淡然道:“若你只有这样的手段,那我可能要说抱歉了。”
“混元一气!”
叶皖卿的气息暴涨,掌心中有一团光源显化,内蕴的灵压很强。
“这……”祁王的瞳孔微缩,眸底满是惊恐,道:“这是帝元魔经,你是从何处得到它的。”
帝元魔经,是上古遗留的功法,弈天阁的帝君,修行的便是帝元魔经,只可惜,那卷魔经只有上部。
他能感觉到,叶皖卿帝元魔经很完整,那股灵气雄厚无双,他不会错的。
“砰!”
叶皖卿的攻势很迅速,并未给祁王喘息的机会。
光源炸开,尘埃卷起万丈高,祁王的周身鲜血淋漓,若非他境界高的话,这一击必死无疑。
“你……”叶皖卿踏前一步话还未说完,就察觉到一股凌厉杀意袭来。
“嗤!”
她迅速后退,肩膀被划伤,若非她反应快,这一刀可能要了她的性命。
叶皖卿凝视着眼前的黑袍人,冷声道:“师父,你也是来抢冰蚕的。
或者说你接近我,就是为了九劫冰蚕。”
“没错。”
厉红袖并未隐瞒,直言道:“当我发现你有九劫冰蚕时,我就一直盘算着取走它。
原以为你不会觉醒冰蚕,没想到,你竟然会踏上修行路。”
“将九劫冰蚕交出来,我留你一命。”
叶皖卿的眸色微寒,道:“想要九劫冰蚕,你做梦。”
厉红袖的眸光森冷,淡漠道:“我劝你别妄动,刀上涂满了噬心草的汁液,你越运转灵气,噬心草的汁液会以最快速度侵蚀你的四肢百骸,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你……”叶皖卿察觉到肢体已经麻木,顿时怒了。
“现在你还指望谁能救你,南宫蝶带领九天玄宫的人抵御瘟魔族的生灵,你难道想求这个小废物救你吗?”
厉红袖大笑道:“以你的姿色,完全可以找一个王侯公子,可你非要瞎眼,看来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如今遇到危险,他连自保都成问题。
只要你乖乖交出冰蚕,我就给他一个痛快,你应该不想看到他被千刀万剐吧!”
“厉红袖,你找死吗?”
叶皖卿面目阴沉,怒喝道:“若你敢动他分毫,我让你求生不得。”
“呵!”
厉红袖嗤笑,完全不将叶皖卿的威胁放在心上,道:“看来你真是很宝贝这个废物,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拿他开刀。”
“我真的很想看一看,你看见最爱的男人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是一种怎样的无助。”
“你……”叶皖卿感觉脑袋昏沉,噬心草她知道,是一种很毒的药草,纵使那些炼毒的丹药师,都不敢轻易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