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阳道:“哈哈,不敢,贵教的茶我们兄弟还没本事喝!”
那引路的中年道士道:“哎,两位道友,就不要生气了嘛,刚才对两位实属无礼,不过只是为了遵守教规,防范之举,何足惹得两位道友如此生气?”
谭天道:“既然这样,成阳,我们就在此歇上一会儿吧!”
穆成阳一听谭天都这样说了,心里暗暗骂谭天毫无防范之心,这群人往这儿一站,一进门我就知道准没好事,谭天竟然还要在这儿歇一会儿。----
那中年道士道:“哈哈哈哈,这就好嘛,来来来,两位请上座,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张天刚师兄,这位是……,这位是……,……”中年道士一口气介绍了一屋子人,最后又介绍了自己。
谭天、穆成阳两人一一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并一一行礼。穆成阳暗暗骂道:“哼,介绍这么多人给我们做什么?难道想要我们加入你们教?”
谭天、穆成阳也各自介绍了自己。那最长者张天刚道:“不知两位师从何人?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为何不在紫阳山峰会小试拳脚,以扬名天下?”
穆成阳道:“实在不便告知各位道长我们师从何人。我们也无意在紫阳山峰会展示自己。况且我们修为一般,实在不值道长如此夸耀!”
那张天刚听罢有些生气,这算什么回答,我们好生款待你们,你们却隐瞒自己身份,一点儿也不给面子。但是也没有表现出十分生气,道:“呵呵呵,两位道友既然不愿多讲,也就不勉强两位了。我教年经弟子不才,只有两位能在紫阳山峰会稍显身手。如今,她们听说两位年经高手光临我教,便想讨教两招,希望两位道友不要拒绝啊。”
谭天搞不明白,还有这样对待客人的,刚坐下屁股,椅子还没热就找人来挑战,这叫什么事?自己与老穆是来请人消灾的,现在火灾已经没了,心下稍安,正好在此歇歇脚,这人却叫人来斗法。若是平时,自己倒也是喜欢斗法,以提高自己修为,可时下自己要逃难,且自己运用的是易风教法术,很容易被这些人看出来,到时一传开,对自己极为不利。
谭天想什么穆成阳当然知道,看这些人架势,不与其斗法是逃不了了。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法术比较杂,不仅只有易风教的招术,也会些其他教派的招术。对阵起来,他们也不好断定我是哪一派人士。便道:“不是不想与贵教交流求法经验,只是适才上山耗费精力太多,不宜现在与贵教年经子弟交手。若是道长执意要我们与贵教弟子斗法,还请贵教留我们一晚,明日再战。”穆成阳心想,若是能求得在这儿呆一晚,便有机会逃跑。
“好!没想到穆道友如此爽快。今日就请两位在此小住一晚,明天我派弟子再向两位讨教。”张天刚愉悦地说着。
……
两人在通古教住了下来,事情的变化有点儿快。快得让谭天都有点儿承受不住。
客栈里,许潄真与蝙蝠妖无事可做。许潄真两眼望向窗外,道:“老黑,你说谭天他们不会出事了吧,这紫阳山大火不知怎么地就灭了,可他们还没有回来。”
蝙蝠妖慢慢睁开眼睛,道:“哎呀,你那是瞎着急,这里离北云山那么远,他们估计这会儿刚到。能出什么事儿?”
许潄真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去找他们吧。”
蝙蝠妖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他们走的时候交待过了,要我们耐心等待,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去找他们,说不定你们会错过的,结果谁也没找到谁。”
许潄真不得不承认蝙蝠妖说得是正确的,但就是不住地为谭天担心,转念又想了想,谭天是能够从易风剑下逃走的人,他有易风铠甲,一般人休想伤他分毫,而且他与穆成阳一块儿,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道:“是啊,我也怕是错开,那我们就只能在这儿等了。”
蝙蝠妖道:“当然了,除了等待,没别的事儿干!”
北云山通古教,穆成阳与谭天两人被安排在同一间屋子里。晚饭时候,有人特意送来丰盛的饭菜,但并没有人来陪客,两人没有对此表示惊讶,因为不知道通古教有什么待客习俗。
时至亥时,谭天小声对穆成阳道:“成阳,你看咱们怎么逃出去?”
穆成阳道:“还能怎么逃?直接走呗!你跟在我后面。”说罢轻轻推开门,穆成阳探出一个脑袋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连忙摆了一下手,道:“快走!”
但是穆成阳听到“噗通!”一声,回头一看,谭天已经躺在地上,还没有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自己脑袋一阵阵眩晕,也就势倒了下去。
第二天,穆成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立即坐了起来,看了看屋子,确认是昨天晚上住的屋子,可是却不见了谭天。正惊疑之时,有人敲门,穆成阳应了一声,门开了,来了个女道士。
“这位是穆成阳道兄吧?咦,怎么没有看到谭天道兄呢?”那女道士问道。
穆成阳非常不耐烦,道:“哼,还问我?”他马上欺身到女道士身旁,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大声道:“快说,你们把谭天弄哪儿去了?”
那女道士吃痛,道:“什么?昨天你们不是都在这儿吗?怎么今天谭天道兄就不见了?”
“哼,还敢装祘?昨天晚上的饭菜给我们吃了什么?”穆成阳又问道。
女道士一脸无辜,道:“吃什么?这?我哪儿知道呀?我只是来叫你们吃早餐的,昨天晚上你们吃什么饭我也不知道呀!”
穆成阳看这女道士并不像是演戏,一把把她推开了,摔门而去。留下那女道士一个人揉着肩膀,很生气地不知所以。穆成阳气冲冲地来到紫薇宫院内,看到了引见自己与谭天的那个中年道士,道:“姓杜的,你把谭天弄哪儿去了?”
谁知那姓杜的道士从刚才吐纳中睁开眼,也是不明何事,道:“穆道友何出此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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