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河给包永亮打电话,想从中得知徐峰的确切消息,然后再动手。Www..Com舒殢殩獍不然不知还会出什么岔子,没有想到包永亮变了卦,不想在帮助他。如果没有内线提供消息,这件事情还真不好办。不知包永亮大脑搭错了哪根筋,竟然一口回绝了他,李景河一时没有了主意。于是来到周君的公司,把包永亮的事情和他说了,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拒绝了他,并且和他翻了脸,不再接他的电话,看样子以后不会和他来往。这根线断了,要想整治徐峰不那么容易。
周君一听知道包永亮撑不住了,不然不会这样做。要说也是,这种缺德事谁愿意干。俗话说得好,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死孩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做了坏事终究会败露。包永亮做了那件事后,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是咋回事,他还想在商行混下去。要是在帮助李景河,干着吃里爬外的勾当,还不被人们骂死。何况李景河给包永亮开的是空头支票,答应的事不可能办得了,搁他也不会这样干。
“我看不如就算了,劝你多少回就是不听,何必总是和他较劲,花钱费力太不值当了。”周君说。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李景河把头一摇说。
“可是还能咋办?包永亮闪了,没有了内线照应,不可能专门派个人天天看着他,那样做太有些不值。”周君说绮。
“这倒是个办法,明天让人天天在办事处盯着,找个机会***扰他,不信弄不了他。”李景河说。
“好好过你的日子比啥不强,没事给自己找事玩。”周君说。
心里埋怨自己这张破嘴,干吗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本想劝阻他,给他出点难题,没法办自然会罢手。没曾想倒给他提了醒,派人天天在办事处盯着,李景河肯定不会去,还得让他找人,得牵扯多大精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笄。
“不成,这样绝对不成,我这个人说到做到。”李景河说。
“银行可不是一般地方,里里外外到处都有监控,一个人待的时间长了,肯定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了,到时更不好收场。”周君说。
“那就多找几个人,轮番让他们盯着,然后再找机会动手。有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信咱们没有机会。”李景河说。
周君一听,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真是多话,这又给他提了醒。找几个人轮番盯着,这得多大的费用,有点钱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缺德事。
“为了一个小小的徐峰值得吗,我看不如拉倒吧,他现在也只是有了一个固定工作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后台,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真要有出息再说,那时再想办法整治他不迟,只要手里有钱,没有办不了的事情。”周君说。
“费什么话,如果他得了势,心里还有着袁媛,早晚会把真相告诉她,真要到那时就晚了。要知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李景河不高兴地说。
“行,行,我明天就去安排人。”周君说。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他,把他惹的不高兴,自己上哪儿挣钱去,宁可得罪徐峰,他也不敢得罪李景河。
“这还差不多,跟着我干不会有你的亏吃。”李景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对了,现在暂时还不能动手。”周君说。
“又怎么了,巴不得现在就动手,明天就让滚蛋。”李景河说。
“你想想看,包永亮和你翻了脸,说明他不会再帮你。”周君说。
“这又怎么了,离了张屠夫,还不吃猪肉了,没有他照样能办事,竟敢和我作对,早晚也会收拾他。”李景河说。
“不是这个意思,包永亮现在是铁了心不帮你,心里肯定有其他想法,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肯定反过手来帮助徐峰,只有这样才能商行混得下去,你刚刚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了你的意图,会把你的做法告诉他,徐峰心里一定有所准备,各方面会十分注意,咱们下手很困难。”周君说。
“他敢,明天我就给他上点眼药,让邵毅来收拾他。”李景河说。
“这样说有些不现实,哪个当官的会干伤人的事情,何况牵扯不到他的利益,你还看不出来,邵毅有时候也是在应付你,不可能处处按照你的意愿行事。”周君说。
“说的也是,你说咋办?”李景河问。
“我看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说,见到咱们没有动静,徐峰肯定会放松了警惕,到那时再动手不迟,这样会省许多精力。”周君说。其实他这也是在应付李景河,有意拖延时间,能拖过去最好,实在拖不过去再说。
“这样也行,先让他过几天安稳日子。”李景河说。现在只能这样办,真要是照周君所说,包永亮给徐峰打了预防针,他心里肯定有所准备,一旦识破了心思又算白费。
“为了稳妥起见,不能瞎耽误工夫,咱们还得找找内部人,找好时机方能下手。”周君说。
“尽说废话,包永亮不干了,咱们还能找谁?其他人根本帮不上忙。”李景河说。
“不如你再找找他,让他给想想办法,毕竟是商行的人,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咱们什么都不懂,银行又是重地,出了事情不好办。”周君说。这是在有意打消李景河的念头,没有内部人照应,这件事不好办。把事情弄大了,谁也不好收场。
“他丫的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犯了那根神经,就是不接我的电话,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想帮忙。”李景河说。
这时李景河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单位的号码,让他马上回单位开会,知道肯定有事情。说:“这件事回头再商量。”随即赶紧离开。
看见李景河走了,周君这才出了口气,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小子真不好伺候,听他的行不通,不听他的还不行,不然会给你眼瞧。李景河也是事大气粗,有他爸爸做靠山,什么事情都不怕。可是他不行,花多少钱不说,真要出了事情还得他兜着,真要什么大事还算凑活,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实在是犯不上。何况已经把袁媛弄到手,徐峰已经被整治好几回,差点没把命丢了,按说算是可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没完没了跟他斗,这样下去何时了。徐峰也不是傻瓜,肯定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心里能没有想法,只图心里痛快不行,有本事把他一棍子打死,一了百了,又没有那个能耐,还得靠他来擦屁股,越想心里越没有好气。
这时霍光明推门进来,问李景河有没有来过,有事情要找他。周君说:“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早来几分钟就能看到他,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要见到他,真要有急事可以电话找他。”
“我刚刚得到消息,有两个法庭又要开始装修,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去法庭找过他,不知道去了哪里,猜想一定和你在一起,这才赶了过来。”霍光明说。
“这点小事还不好办,直接电话找找他不就得了,让他去周|旋这件事,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周君说。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听可亮处长说,这次有些麻烦,又有一个装饰公司掺乎进来,老板叫葛康,是市政府重要人物的引线,据他说,上面已经答应了他,所以才急于见到李景河。”霍光明说。
“这还真不好办,有大人物出面,上面不敢驳这个面子,我看不如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周君说。
“这就是个机会,花了那么多钱,不拿下来岂不是差劲。”霍光明说。
“我刚刚在网上看到一个小笑话,青年见禅师说,女友总是跟我闹分手,希望大师指点。禅师笑而不语,随手抓来一只鸡,在鸡腿上缠了根线,他一拉线,鸡立即跌倒,鸡挣扎起来继续走,禅师又一拉,鸡又跌倒,如此反复八次之多。青年若有所悟,大师您是让我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周君说。
“放长线钓大鱼,这要到什么时候,这个机会岂能白白错过,不行,这样的事情不干。”霍光明说。
“你没有听完,最后还有一句话,禅师一笑,小伙子,我是让你拉**倒吧。我看不如算了,这次你也赚了不少,见好就收,不要贪得无厌。”周君说。
“给他花了那么些钱,本想有了靠山,以后会有干不完的活,不能够就此罢休,不然那些钱花得太不值了。”霍光明说。
“可这是政府重要人物出面,肯定有着一定的背景,他爸爸出面也不见得管用。”周君说。
“那也不能拱手让给别人,还是要找找他,让他给想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两个活拿下来。”霍光明不甘心地说。
“现在也只能是试试,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周君说着拨了李景河手机号码,结果是关机。
“刚才单位找他开会,估计暂时不能接电话。”周君说。
“那就中午再说,他应该会有点办法。”霍光明说。
到了中午,周君又给李景河打电话,这回通了,说了霍光明的意思,让他想办法帮助把那两个工程拿下来,李景河告诉他现在没有时间,有什么事下午再说,随后挂了电话。
“应该是有应酬,没有办法只得下午再说。”周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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