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空荡荡只剩下楚玄烨一人,脸色凝重,“安排人进入花王府,那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黑影微微一动,出现在御书房一角,声音沙哑低沉,道:“真的要给花王选妃?他们一定会安排人进入。”
楚玄烨眼睛划过一丝冷芒,声音冰冷至极:“冥王什么时候回来?”
黑影微微一顿,“冥王他……”声音有些磕磕巴巴,在楚玄烨冰冷的气息下,继续说道,“去了灵山,近日之内不会回来。”
楚玄烨眉头一皱,顿时咬牙切齿,眉毛微微一挑:“剑道会?那小子还有心情参加剑道会?”
被多方人刺杀,还有心情参加剑道会?
黑影出现在楚玄烨身旁,声音冰冷道:“是,随行的还有一人,据称是丞相府失踪的嫡长女修墨。”
“什么?”楚玄烨眉头一皱,脸上带着一丝不相信的神色看向黑影,“修远的女儿?”
“不过影传来的消息,说那是冥王妃,”黑影缓缓出现在光亮一下,一身银黑色,整个身体虽然周围颜色而变化,“并且影还传来冥王的令,在修墨回府后撤去所有暗哨,丞相府内的暗线完全交给修墨调度。”
楚玄烨嘴角一抽,捏住眉心,有气无力道:“撤去所有暗哨?暗线全部交给修墨?!”倏地,抬起头,一脸愤怒的咬牙切齿,“银,他是不是掉进坑里爬不出来,脑袋成浆糊啊!”
那是他多少年才安排进去的,就被这小子一句话给卖了?!
丫的!
有这么坑人的吗?!
那小子真的是有了媳妇忘记父皇了是吧!
黑影,不,银低着头眼角一抽,他听到影给他信息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皇上会发怒了,毕竟多年来好不容易埋入丞相府。
“冥王不是花王,他的做法一定有他的意义,”银低垂着头,声音沉稳道。
楚玄烨叹了口气,瞥了一眼银,随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不是湛儿?哼,他还不如湛儿呢!”冷哼一声,“至少朕能管得住湛儿,他?”
眼睛陡然冰冷,“把那个女人的信息给我查清楚。”
一个修家的女人竟然让那小子如此信任?越活越回去了!
而此时被皇上吐槽越活越回去的秦镹正与易修荆赤站在灵山脚下,正要往灵阁走。
灵山。
四方群山,高树林里,草味四溢,花香弥漫。
一条宽两米的道路直通灵山之上,路两旁时隔不远有人站岗,此时看见泷泽山庄众人,一白衣印刻着灵阁的小童为他们领路。
秦镹与易修荆赤两人跟在上官丰泽身后,冷夜与雪无紧跟着易修荆赤,独孤廉与姜柯跟在秦镹身后,一行人随着白衣童子走上灵山。
身后不远处水月儿眼睛划过一丝暗芒,面纱下的脸冰冷阴狠,扫了一眼周围,紧紧跟随。
灵阁,兰苑。
“诸位请,这是我们阁主为泷泽山庄准备院落,”白衣童子微微一笑,一脸恭敬的看着上官丰泽说道,“我们阁主正在接待盟主和其他人,实在抱歉。”
上官丰泽眼睛微微一闪,问道:“盟主来了?”还有两天才是剑道会,一般都是剑道会前一天来便可,看来今年不同寻常了。
白衣小童低着头,道:“是,接到请帖的基本都已经到了,还有没接到请帖的剑客也陆续到来了。”
“没接到请帖的剑客?”上官丰泽看了一眼白衣小童,“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白衣小童微微行礼,便推了下去。
兰苑中。
院内花香四溢,一个粗壮的大树位于院一角,整个房间是用石块混合泥土依山而建,别样的精致。
硕大院落最中央的客厅内,布置也相当有特色,桌椅都是石头切成,石椅上一层软绵绵的坐垫,隔绝那一层冰凉,柔软而温暖。
“都回房休息吧,”上官丰泽眼睛微微一闪,扫了一眼身旁秦镹,随后道。
就在这时,院门口一道颇具邪魅的声音传来:“有我的房间吗?”
上官丰泽身体微微一僵,这个声音是……刊语!
易修荆赤眼眉微微一挑,扫了一眼身体僵硬住的上官丰泽,满是趣味的看向缓缓向他们走来的蓝衣少年,清灵可爱,与姜柯不同,姜柯是一脸正太模样外表可爱但是眼睛之中确是凌厉无比,而此人眼睛深处一片清灵,出淤泥而不染,浑身一股阳光般清澈。
难道这位是上官丰泽这只隐形受shou的小攻gong大人,沉凤阁凤主刊语?
“夫人安好,在下沉凤阁凤主,夫人叫我凤便是。”刊语轻轻一笑,眼睛没有丝毫的轻视,笑容温暖而阳光。
易修荆赤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回道:“本姑娘可还没有嫁人,不必夫人来夫人去,易修荆赤,凤叫我荆赤便是。”
刊语红唇一笑,眼睛仿若灿烂的阳光,道:“好,荆赤。”随后转身看向上官丰泽,“泽。”
轻声一唤,眼睛一抹苦涩划过,仿若灿烂阳光瞬间被乌云遮住,晴空万里瞬间阴云密布。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看到周围几人幸灾乐祸的神色,抬眸间看着刊语怒斥道:“闭嘴,叫我庄主。”
随后微微一顿,眼睛扫了一眼刊语有些许苍白的脸色,“你身体怎么样?不是让你在沉凤阁好好休息吗?”
刊语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微微摇摇头,道:“五年一次剑道会,我可不想做错过,”轻声一笑,“可还有我的房间?”
眼睛看向易修荆赤身旁的秦镹,房间他们几人一人一间正好,若是易修荆赤和秦镹一间的话,就还剩下一间。
所以此刻所有人都看向自家尊主,和尊主身旁的易修荆赤。
易修荆赤挑挑眉,眼睛划过一丝亮光,轻咳一声看向刊语,秦镹一看身旁小女人满目亮光,瞬间脸色一变,想要开口却被身旁小女人抢先。
“凤主身体不适,不宜多动,凤主住在这里,本姑娘就委屈一下,与你家尊主暂住一间便是,”易修荆赤眼睛划过一丝光芒,说的话就是为了刊语,但其实是为了自己猥琐的心。
“……”秦镹额头划过一丝黑线,他可以想象这几晚他一定非常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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