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因为是一个女孩子吗,待遇还算是稍微的高了一点,虽然没有肉体上的折磨,但是却有精神上的折磨,他们一天只给两顿饭,而且没有细粮,都是粗粮,主食就是那种连猪都不吃的好几年的陈旧棒子面,菜吗。
饭店开了这么久,我也算干了一段时间的厨子,对菜市场的行情还是有所了解的,比如说今天市场上的大白菜最便宜,那么今天的菜就是大白菜,说白了就是清水煮白菜。
明天市场上白萝卜最便宜,好的,菜就是清水煮萝卜,这些绝对都是极好的减肥佳品,那些官老爷们要是吃上一个月,什么富贵病都没了,比特么的吃药强得多,清水煮白菜,清水煮萝卜,没有一点油水,这真不是人能过的日子。
而且厕所还不允许随便去,一天只可以去两次,每次规定三十秒。
人家裤腰带都还没有解开呢,就得往回走,如果对他们稍有不从就是免不了像叶嘉幕那样的待遇,唯一不同的是对付女人他们使用的是绣花针。
专门用来的炸你们的指甲缝,都说十指连心,随便在手指的某处扎一下都会好疼,更何况是从指甲缝里扎进去呢,那种痛真是让人难以言表。还有那些最最隐私薄弱的环节,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总之都是些非人的待遇让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用过于严刑逼供,你自己就已经受不了了,听说好多的嫌疑犯被打的连小时候偷铁的事情都交代了。
真的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遇到了这种事情,也只能自认倒霉了,第四天我才被提审,一进去就遇到了一盏大灯,这盏大灯的个头到不是很大,不过功率真的很大,我自认为自己也没有见过什么市面,估计足足的有一万度吧,如果把它放在一个篮球场,那整个篮球场肯定就跟白天一样。。
比太阳还要明亮上几倍,别说想要睁开眼睛看了,就是你闭着眼睛也受不了,所以我连审问我的人都没看清楚,这群混蛋他们可不管这大灯对你的身体有什么伤害,他们就是要刺激你,我感觉到一个粗大得手揪住了我的头发,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使劲往上面提让我的眼睛直对着这盏大灯,强制性的让我接受这种日光浴,这群混蛋没有缘由的就把我们抓到这来,还让我们接受这非人的待遇,等我出去了有他们好看的。
“说吧,你都干了什么?”
莫名其妙的被问了这么一句,这种审犯人用的词汇让我有点反感,怎么说我也是良民好吧,从来不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我也是醉了,他们这样问,我能说什么,我本来就没做什么坏事,我只能问:“我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有说完,他们就立刻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子,骂道:“别特么的不识抬举,浪费老子的时间,你的同伙不是都招供了吗。”
他们给我的那一巴掌让我怒火中烧,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人扇过我耳光,从小到大父母都把我当成掌中宝细心呵护着,这群混蛋竟然敢打我。但理智让我暂且先压制助内心的火焰,现在跟他们发脾气只会让他们更暴力地对待我,我一听就明白了,他们这是彻底的讹诈,如果不是叶嘉幕招供了,就是他们屈打成招的,不过按着我对叶嘉幕的了结,他应该就算是被打死了也不会认罪的,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肯定为破案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所有一定是他们屈打成招的。
毕竟我们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瞎说呢,不能为了一时的解放而出卖自己的名誉,没做就是没做。
审讯我的人看到我不曾任,态度可以说是恶略到了极点了,他带着不耐烦使劲儿的甩出来了一沓子照片,刚才被那盏大灯照的我眼睛都花了,只看到几张油亮的纸,那个审问我的人摁住我的头让我仔细看清楚那些照片,我用手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看清楚这些照片,上面都是在死者的现场拍照的。
“好好看一看,指认一下吧。”
我被他们那盏破灯晃得眼睛几乎都快失明了,还看个屁啊,我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这让我怎么指认,他们办案也不用用脑子,先是把人的眼睛幌瞎然后让人看照片这可怎么看嘛。
他们大概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红脸不行那白脸的就来了,这个时候走来了一个语音很祥和的笑面虎,那说白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一说话就把话题往你是罪犯的方向上误导你,要不是我足够聪明,立场足够坚定的话,我很有可能就被他慢慢引导承认错误了,即使我没杀人,我想这也是他们逼供的一种方法吧。
他们说来说去的,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慢慢的我理清了思路。我算是明白了,他们是怀疑我参与了异常谋杀案之中,这我当然是很不服气了,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杀过人呀,可是当他们将一些细节详细的描述出来之后,我立刻傻了眼。
听了他们的描述我的心里有一种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的困惑,因为那天晚上我的的确确的去了现场,是的没错就是那个送外卖的仓库。
可是我并没有进去里面的屋子里,我只是恰好出现在犯案现场过而已。他们还是对我情有独钟的揪住不放,后来我也是听熟人说的,这是因为他们有指标的,必须在年内破案率达到了多少多少才算合格,所以为了达到所谓的指标他们只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人严刑逼供,以达到破案的目的。
多少多少才算牛逼,前些日子不也是一个女神探草菅人命吗,在这里人命算个屁,能够拿到奖金,升职对于他们来说才算王道,冤死几个人那就是家常便饭,事后也不会有人去追究他们的责任,因为他们就是权威就是法。
他们在死者的身上成功的提取了相关的证据,不过那些人都是中了煤气,就是俗称的一氧化碳中毒而死的。
说白了其实就是一起事故,可是他们硬是要往人的身上推,这样的话就可以人为地制造出来一个破获大案的牛掰成绩了。
“看到了没有,死者的身上有你的指纹。”
我一听,刚想争辩什么,可是我忽然想到了那天确实是那个人的手臂和我的手臂有过交往,就在取钱和那篮子的时候,我们确实是有过碰触,所以肯定就会留下指纹。
不过这个也很正常的啊,为什么偏要的和我扯上联系上呢,我也只是负责送外卖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电了,我想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点灯功率太大的缘故吧,所以导致了保险被烧坏了,让你们这么猖狂,还想拿大灯来幌我的眼睛,让你们严刑逼供,看吧,停电了,我看你们还怎么审我。
不过停电之后,我的眼睛才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也让我清楚的看到了这些人似乎都被附体了。
我说怎么一个个的都跟着横贼似得,那么狂妄野蛮,连爹娘都不认了,原来真的是出了状况,一个个的都是行尸走肉了。
他们的灵魂全部的被什么邪灵给控制住了,而且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直指我这里。
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好应付了,虽然情况紧急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个竞争的对手,那家私房菜馆,上次他们就找过我的麻烦,那次来找我的警察也是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们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说不定就是他们想要陷害我。
因为停电第一次的提审就这样的结束了,幸亏停电了,我暂时不用受他们的折磨,让我回去好好思考一下。我被他们带了回去,在监狱里面我遇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会说话,和我讲了很多的细节,想来她应该也是被这群行尸走肉蛮横地带来监禁的。
“大妹子别想不开,到了这里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怕死的就硬扛到底,受不了的就是屈打成招,不过话说回来了也不是没有,但是很少无缘无故的就来到这里的。”
我也很赞成他说的话,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没想到自己被人做了局,还一无所知呢。
“听说你是谋杀犯?”这女人口无遮拦,我倒是很不乐意听到这个说法,因为我没有杀人。
“我不是,我没有杀人。”
女人似乎也很同情我,“这个我知道,不过咱们大夏国从来都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前几天我的大姨子就是因为官司被法官和律师一起整蛊了,人财两空啊。”
说着她还一边唉声叹气的说老天不开眼,好像这一下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毕竟都是这个悲惨世界的底层小人物吗,毕竟在这我们都有着相同的经历,在经受了这件事情之后,都有一个最起码的判断,于是我放下了心里的防备,在这里待了四天了,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好啦,有一个人可以和你说说话解解闷何乐而不为呢。
她跟我诉说她进来的原因,原来她的大姨子被老公给踹了,那个负心汉头天离婚,第二天就结婚,结果法庭上法官振振有词的说这只是道德的问题,不是法律的问题,所以不支持女人对于财产分割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