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刀剑无眼,更何况我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很有可能那个目标就是我,一旦成了目标,那可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我想到了这里心里可打着鼓呢,无所事事就只有死
路一条了,总不能够坐以待毙吧,可得想个办法才好,可是那里才是突破口呢。
这毫无头绪的,我要从哪里去找突破口啊?我毫无任何办法的看着黄鼠狼的那个烧的焦黑的死尸,想从它身上做文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就在这个时候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已经慢慢向中间围拢了过来,包围圈似乎马上就要缩小至一半范围了。
距离越近,我慢慢的也看清了具体的情况,刚才那里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工人走在了最前面,当然了她的身后紧跟着数名虎视眈眈的士兵正端着抢谨慎前进着。
“怎么找不到了,刚才好像就是在这里看到的呀?”
只见那工人满腹狐疑的四下里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他身后的那群士兵们也是不敢大意的密切注视着周围的状况,手里的枪也毫不松懈。
“你小子可不要谎报军情,咱们长官可是一个火爆的脾气,弄不好把你可就枪毙了,再找找看。”
而那位应该是报信的找了半天无果,只见那士兵大声嚷嚷着,似乎对于没找到那所谓的什么东西让他很不满,并且让工人在仔细的找一找。工人则满头大汗的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不一会儿,那工人弯着腰猫在地上,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随即惊叫到:“卧槽,在这里。”
话音刚落,呼啦一下,就听到了他们这些士兵集体拉枪栓的声音,嘁哩喀喳的,看来那个工人估计是随时要被扫射成马蜂窝了,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个士兵头头慌乱的骂道:“特么的吓唬谁呢,哪呢,我怎么看不见。”
很显然这未知的慌乱让士兵头头有些发怒了,他愤怒的冲着那个工人大声的嚷嚷着。
“这不是吗,被烧成灰了。”说话间就看到工人从地上抓起来了那只被烤焦了的黄鼠狼:“奇怪了,僵尸怎么变成黄鼠狼了呢?”
别说这群士兵了,就连工人也颇感意外,他们七嘴八舌地围在一起讨论着,这明明就是一只黄鼠狼,怎么会是一个僵尸呢?可是僵尸典型的外貌可全都在黄鼠狼的身上啊,看那四颗锋利的獠牙泛着冷光,还有十根手指上那锉刀般尖锐的指甲,还有角落死角处那一佐白色的毛发,全都集中的表现在了黄鼠狼的身上,这无一不说明这黄鼠狼就是他们要找的僵尸。
士兵头头一回却还是觉得有所古怪,他破口大骂“你小子刷什么鬼,弄一只烧死的黄鼠狼忽悠我们吗,你知道这一瓶油得多少钱吗?走回去跟我们的头儿说去吧。”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也跟着一哄而散了。
但无论如何,警报也算暂时解除了,士兵们已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感,都有所松懈,似乎那个僵尸是不复存在的,这头被质疑的那名工人还很不服气的回敬道:“你们没有看到这些指甲还有獠牙吗,特别是这些白毛,绝对的就是僵尸留下来的。”
似乎认定了工人在说谎,他们已经不想听他再多啰嗦纠缠了,直接说到:“好了,走吧跟我们头儿解释去吧。”
最终工人在士兵的推搡下,连声喊冤地被强行的带离了这里,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也暂时的缓解了一下因为担心被发现而紧张的心情,话说刚刚这情况这可真是够悬的,幸好那黄鼠狼的死尸挡了一挡,要不然免不了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想杀人。
一提到杀人这个问题,我忽然心里又一次的紧张了起来,天呐噜,这是怎么搞得,关于这个杀人的问题,若要哪天真是不得已了使在眼前的话,那了怎么办才好,长这么大以来我秦小洛可是从来都不会相像的啊。
别说杀人了,就是杀只鸡我都不敢看一眼,对一个从小看到血就犯晕的我来说,现如今怎么变化这么大,难道真的是鬼脉决造成的这个状况吗。
看来鬼脉决给自己带来的副作用不容小觑,得赶紧找个对策,可是我隐隐约约感受到身体在开始有了极其明显的变化。
我现如今几乎已经快要变成了一个冷血的动物了,像对于眼前的这些杀戮似乎是从来都不眨眼的一样,我怎会变得如此麻木不仁呢,这还是以前那个秦小洛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脸长出了毛来了,暗自叫道,不好,我这是要变成僵尸的节奏啊!
就像那莫名其妙长出来的长指甲,虽然刚才我被吓到硬生生地折断了指甲,十指连心的感觉那简直不是用很痛可以形容的,但奇怪的是,不出一袋烟的工夫,我就没有了那种感觉,好像刚才就不曾发生过一样,因为指甲又重新的生长了出来。
同时还有那四颗锋利的獠牙,再一次的从我的嘴唇后面呲了出来,我握着牙齿,使劲的往外拔,鲜血咕咚咕咚地往外冒,可是拔出了一只后自己的
我再怎么抗拒,拔了也好,堵住也罢,都是于事无补,不过一会儿又会重新长出来,无奈只能任由他们生长。
我实在忍不住了,从贴身口袋掏出个小镜子,一看到自己十分狰狞的样子,但是……这也太丑了吧,我真是无法接受我的模样居然变得这么……这么恐怖!完全没有人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张着嘴露出那收也收不回去的獠牙,一出手就是那可怖的长指甲,我只想仰天长啸~妈呀,谁来救救我!
诶,照着这情况下去,看来唯一能够救我的办法就是只能追朔其根源--那本上半部的鬼脉决了。
我可不想变成僵尸这副鬼样子啊,时间不等人,只能再返回去那个老黄鼠狼的别墅,找找那部书的下落了,不光是为了自己,也给裘婆师傅交个差,毕竟是她老人家传给自己的,可不能落到那群别有用心的坏人手中。
为此,我当机立断,一刻也不想停留,乘着月色,我冒险再一次的来到了黄鼠狼的聚集地别墅附近,本来小心翼翼,但是渐渐发现了与平日的不同,诶,看来我真的是进入了僵尸的节奏,身体在越黑的地方,反而是看东西越清楚,不过那些光线明亮的反到变得很难分得清物体大小了。
这有些类似于夜盲症,但是被僵尸咬了一口的,中的尸毒会慢慢的扩散,要是来不及找到破解的办法,到了心脏的位置就连神仙也救不了了,只能等着自己成为真正的僵尸吧。
现在到了黄鼠狼的老窝,话说老窝大大小小好几十个房间,可是要到哪里去寻找呢,鬼脉决会被放在哪里呢,这真是个难题,我根本就不知道存放鬼脉诀的地方,就这样想无头苍蝇似的寻找也是无济于事啊。
思来想去,既然那只黄鼠狼提到了鬼脉决,那也就是说老黄鼠狼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鬼脉决这本书的存在,他以为我并没听过这个名词。嘿嘿,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想到这,说时迟那时快,我轻轻地一跃,“嗖”的一声蹦到了别墅的最高端,嘴角邪魅一笑,然后用尽全身气力,朝着周围大喊了一声,“鬼脉决丢了。”
不仅如此,在宣布了假消息意欲引起混乱之后我还放了一把火,我知道,黄鼠狼最害怕的就是火了,所以我这招就是火中取栗,浑水摸鱼吗。
虽然这招是个险招,我心里还是有十分的把握。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的这一招儿见效果了,而且可谓是立竿见影啊,我心里无比的欣喜,哈哈。只见那些黄鼠狼们顿时就炸开了锅,他们纷纷变成原形,踏着被烧死的同伴的尸体四处逃命,那场面不可谓不壮观呐!所有黄鼠狼都慌乱四窜忙活的不亦乐乎,就只有老黄鼠狼还算镇静,自从听到了鬼脉决被人偷去了,他心里就开始盘算了,不可能啊,怎么会被别人偷去了,知道这本书的没有别人啊。
不过那老黄鼠狼想来想去的,心里还是感觉不放心,便从贴身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串钥匙,并把青青叫了过来,拿出了其中最小的一把,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孩子,你去看一看,爷爷的保险箱里面那个木匣子还在不在。”
我在屋檐上听得真真切切的,看到青青的出现,更是一阵惊喜,原来青青没有死,长松了一口气,我的心里的那块悬着的石头也算放到了地上。
毕竟这个青青不同于那些同类,她是被改造过的拥有良好道德的黄鼠狼,还和自己的情谊那么深厚,帮过自己的不少忙,我不希望她死掉。
“爷爷,是那个小的保险柜吗?”不过看来青青在这里并不受到重用,不然怎么会什么东西都还不清楚呢,倒是那老黄鼠狼显得很有耐心,“是的,去吧如果在的话拿来给我。”
只见青青非常听话的拿着钥匙按着老黄鼠狼的交代径直的直奔那个隔壁的保险柜而去,而老黄鼠狼转身立刻吩咐大家灭火,奇怪的却是不让她们拨打火警电话。
转念一想,我便知道了老黄鼠狼的用意,他是担心火势过大,恐怕早已经造成了部分小黄鼠狼的死伤,现在如果贸然的请消防车来灭火,等那消防队一进来,说不定那些被烧得焦头烂
额的黄鼠狼原形毕露,引起消防队员及市民的恐慌不说,很有可能就会泄露了他们的这个巨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