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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十五章 虎落平阳(1 / 1)

“让我来试一试。”春秋五笔最后还是站出来了,他说话底气不足,有一种了愿的味道,走上了台。我们见这年轻的春秋五笔:不是风流却倜傥,剑眉挺鼻有模样。

“在下春秋五笔特来挑战罗姑娘。”春秋五笔抱拳施礼道。见着春秋五笔,罗红娟纳闷了一下,忽地开口问道:“请问春秋大侠是哪门哪派?本姑娘怎地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号。”谁知春秋五笔竟说出这句话来:“本人行走江湖间,无师无派有肝胆。一腔热血冲九天,万般铮骨傲龙潭。”不知为何罗红娟竟红了脸。

“少油嘴滑舌,本姑娘剑下无情,现在下去还来得及,不要到时候后悔。”罗红娟道。

“罗姑娘言重了,有什么绝招你尽管使出来。”春秋五笔说了大话。

“为何不带兵器?”罗红娟问道。

春秋五笔随口又是一句打油诗:“身在武林中,行色自空空,刀枪剑戟棍,都在肉掌中。”

“好,既然你不用兵器,本姑娘怎好欺人。”罗红娟说完“当”地一下将剑掷于地上。

“接招。”春秋五笔说完拉开架式就朝罗红娟冲去。罗红娟提气运掌,风声乍起。春秋五笔用力稳住自己,他趁罗红娟不备,从左侧一绕,从背后一把抱住罗红娟,灵谷子偷笑不止。罗红娟大急,一招“猛虎甩猴“,试图将春秋五笔抛出去。春秋五笔见势不妙,慌忙松开手来,罗红娟甩了个空。他趁她力道闪出之时,又一下抱住了她,这一次春秋五笔的手抱在了罗红娟腰部以上。两手刚好抓住罗红娟的前胸。“放手哇,放手哇——”罗红娟整个身子都被春秋五笔抱在了怀中,她大急道。见春秋五笔无动于衷,她生气了,回头对春秋五笔骂道:“你这个流氓!”她声音很小,当然是怕台下的人听见难为情,更怕台下的人看见这个场景,她这一回头几乎是和春秋五笔面对面地零距离接触了。灵谷子在春秋五笔身后见得真切,他抓住时机在春秋五笔后脑勺上轻轻一推,春秋五笔的嘴刚好就贴上了罗红娟的嘴。罗红娟大怒,猛地一下挣脱春秋五笔的手,“啪”地一下就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嗖”的一下飞身而去了。台下的人齐齐地回头看着这春秋五笔。春秋五笔长吁了一口气。(这就是后来传说中的春秋五笔一口气吹飞罗红娟)。

“现在我宣布——”灵谷子话刚说到这里,忽听一人高叫道:“且慢。”声到人到,此人已落在台上和春秋五笔近在咫尺了。春秋五笔惊出了一身冷汗。

“冰川,冰川,你干什么?”天马流星大叫着急急地走上台来拽着北极冰川就往下拉。

“义父,让我和他比试比试。”北极冰川要挣脱天马流星的手。

“不要在这里逞能了,快跟师父下去。”天马流星用尽全力才将北极冰川拉下了台。

“现在我宣布:武林共主是——春秋五笔!”

春秋五笔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玄春平简直象听故事一般。

“春秋大哥,那后来呢?”玄春平着迷似地问道。

“后来我集中武林所有力量准备和‘血滴子’进行决战。雍正见武林已经作好了准备,怕闹出更大的乱子来,所以就撤回了‘血滴子’。也就在这一天我师父他老人家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最后心脏病发作离我而去了。”说到这里,春秋五笔显得很悲伤。

“要知师父他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啦——”春秋五笔像要继续说下去,玄春平探着身子要听个究竟。

“我家三代为乞,我爷爷在行乞的路上掉进了猎人为野猪设置的陷井,就再也没有爬出来,我娘为了我能吃一口饱饭,自个儿竟活活地给饿死了,我爹出去讨饭由于忘记带打狗根而被狗咬死了,我一人四处流浪。那一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就在快要死的时候师父出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正在物色徒弟,这样我就成了他唯一的弟子。他对我倾注了全部心血。就在他老人家死的那天,我宣布了一系列武林规则,诸如不准邪教杀人练功,不准武林之间相互搏斗,不准武林人士和朝廷作对,不准三个以上的武林门派相聚……等等。后来,我听说雍正又想对邪教下手,于是我又要求邪教隐藏起来,待改过自新之后方可出现。在这一切事情都料理完了之后,我决定亲自登门去向罗红娟道歉。再说了,我确实也想见一见她。我日夜兼程,这一日我来到洛阳——”春秋五笔又进入回忆之中。

洛阳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春秋五笔在街上走着。突然,他听到前面有哭声,赶紧走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小孩打架,这两孩子一个大约八九岁,一个大约四五岁,不知何故,那个大孩子用石头将小孩子的脚砸得鲜血直冒,大孩子见自己惹出事来就跑了。小孩子坐在地上,‘娘啊,娘啊’地叫个不停。春秋五笔俯下身来轻哄小孩道:“小朋友别哭,小朋友乖乖,来叔叔给你糖吃。”说着他拿出几个糖果塞到小孩手中。“娘啊,娘啊,痛啊,好痛啊。”小孩子拿着糖仍哭叫不休。“小朋友乖乖,不要哭,来叔叔给你止血。”说完,他就伸手到布袋内去掏止血药,他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于是打开布袋寻起来,药没有了。他看着自己的酒葫芦忽然有了主意。他打开酒葫芦倒了一点酒在小孩子的伤口处。这一倒不打紧,小孩子痛得跳了起来,口中叫得更急,声音更大。“干什么?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两声粗吼,吓了春秋五笔一跳,他抬头一看,见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正叉着腰横眉竖目地站在自己跟前。“娘。”小孩子扑到一个妇人的怀中哭得越发凶狠。边哭边说道:“娘,他把我的脚弄得好痛。”“乖儿子,娘给你报仇。”说完这个妇人一下放下孩子,冲到春秋五笔的面前,一把抓住正待转身离去的他的衣领口厉声问道:“哪里去?”“你干嘛?”春秋五笔边说边用手试图拉下妇人的手来。“我干嘛,你把我的儿子打伤了还想跑。”妇人喝叫道,她的手死死抓住他,任凭他怎样拉就是不放。“我没打你儿子。”春秋五笔涨红着脸解释道。“你没打,哪是谁打的?”妇人横蛮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将我的脚弄痛了。”小孩子指着春秋五笔道。“不是我,不是我。”春秋五笔尽力申辩。“好哇,打了人还如此嘴硬,揍他。”另一个妇人恶狠狠地言道。她冲过去一下抱住春秋五笔的一条腿,小孩的娘松开他的衣领,放下小孩,往下一蹲就抱住了春秋五笔的另一条腿。“一、二、三。”两妇人喊个号子,使劲一抬,只听“嗵”地一声响,春秋五笔仰面朝天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两妇人并没有松手,而是抓住春秋五笔的腿就往前拖。春秋五笔被拖得是眼冒金花,抓地太滑又抓不住,两妇人力气大,拖得飞快,他的后脑都被拖得磨出血来,刚才打架那两个孩子这时还跟跑在后边看热闹。恰在这时,王德彪带着一队人马巡逻到这里。只听他问道:“兰妹,怎么回事?”“相公,这个家伙把咱儿子的血都打出来了还不认账。”兰妹气急败坏地说道。“拿下,把他给我关到地牢里去!”王德彪怒吼道——“就这样子,我在这里一呆就是二十年。”春秋五笔说完冲玄春平笑了笑。玄春平只有轻叹一声了。

两人都显得有些累了,干脆躺在地上睡起觉来。睡了一会儿,玄春平感觉到背后有个硬硬的小东西垫得自己很不舒服,于是爬将起来,侧扭过身想看个究竟。朦朦胧胧中他见是一个小棍模样的东西。他没有细看,也没有多想,伸出双手就将它推到一边去了,他刚躺下忽地又爬了起来。伸手将刚才自己推到一边去的那个“小棍”抓了过来,定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把个玄春平惊得半天未回个神来。原来这是两把钥匙,这两把钥匙套在一个封闭的圈儿上。

“春秋大哥,春秋大哥,快来看。”玄春平急切地叫道,春秋五笔一骨碌爬了起来。

“哪里来的钥匙?”

“就在这地上捡到的呀。”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那一堆被拉得七零八乱的铁链,明白了。

春秋五笔拿过钥匙靠在眼前仔细看来。“这上面有字。”他言道。玄春平探过身来,两人的头贴在了一起。“成功就在眼前。”两人不约而同地读了起来。“机遇就身边。”这是另一把钥匙上的字文。

“成功就在眼前,机遇就在身边。”两人同时连贯着诵起钥匙上的字文来。他们的眼中都射出了异样而又喜悦的光芒,最后都会心地笑了。

“春秋大哥,看一看还有什么文字没有。”玄春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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