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星摇摇头,道,“我可是个正常人,怪物,恐怕只有他。”
林飞寒暗道,怪物,可不会把正常人当对手的!
更何况,对手,可是一个极强的怪物!
“呼呼呼,对不起,来晚了!”
一道倩影,落进了凌辰星的眼中。
“璇儿?”
萧清璇奇道,“咦?时间应该还没到啊,这是结束了?”
凌辰星哈哈笑道,“没错,结束了,我赢了。”
萧清璇喜道,“真的?”
龙瀚摇头苦笑,看来,我是真的输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
都是一败涂地啊!
距离天道试,已经有三天之久了。
和熙的阳光照进青山小屋,凌辰星缓缓行了出来,洗漱一番,微笑道,“今日,也是个绝佳的天气啊。”
“喂,你小子,在那嘀咕什么?”
林飞寒伸了个懒腰,走了出来,不由地道,“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竟然有那么厉害的底牌啊。”
凌辰星故作不解,问道,“师兄在说什么?”
林飞寒笑骂道,“臭小子,和师兄我装什么蒜?那天你打倒龙瀚的最后一击,那是地阶武技罢?”
地阶武技,便是在天道宗,也并非人人都有的!
就比如龙瀚,人道榜的他,是没有资格习得地阶武技的,所以,他便唯有千方百计地去取得地阶武技,如此,方为上道!
不过,林飞寒见过几十门不同的地阶武技,却独独看不出凌辰星的那门武技路数,似乎熟悉,却又不甚熟悉。
“那到底是什么?”
林飞寒不禁好奇地问道,“难不成,还是比生死门复杂的武技么?”
凌辰星摇摇头,道,“此术乃一前辈所传,我曾应允他,不对旁人提起,抱歉。”
林飞寒理解地道,“没什么,世间高人无数,总有些这样的人的,况且,这武技,乃是你的东西,又岂是这般容易便能告知他人的?当是我唐突了才是”
凌辰星有些惭愧,这话,当然是忽悠他的,只不过,倒也说对了一半,凌修罗确也不想旁人知其身份。
不过,多半,还是凌辰星仍未完全信任林飞寒,毕竟,他也是十翘楚其一。
难保,不会听令于‘他’。
但是,如今,他确实有些愧疚。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林飞寒哈哈一笑,“你小子皱着眉头做什么?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凌辰星缓缓点头,道,“今日便是成绩的宣布了,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进得了修罗榜”
“你很想进?看来,修罗榜的诱惑不小啊”
林飞寒笑道,“不过你放心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击败龙瀚,三长老,也并非不清楚,关键,还是要看鬼座,不是么?”
“师父?”
凌辰星愕然。
“自然要看鬼座。”
一声冷哼。
一道白影,缓缓现身。
白怜!
“怎的是你?”
凌辰星摆了摆手,道,“没事快走。”
白怜气急,道,“你道我没事会来找你?”
林飞寒低声道,“白师姐好说也是翘楚第四,修为恐怖,你现在还不宜惹火她”
“林师弟,你嘀嘀咕咕的做什么?”
白怜冷声道,“凌辰星,不要以为,击败了龙瀚,便可以张狂起来了!”
顿了顿,冷笑道,“说实话,那龙瀚,只不过是杂碎中,比较有天赋的一个罢了,说起来,也是杂碎。”
“妖孽?真不明白,你这个称呼到底怎么来的。”
凌辰星摇摇头,神色一冷,“不过,你最后也别太狂,否则,你也讨不到好!凌某的底牌,若是仅仅只有地阶武技,那,怎么敢来天道宗?”
白怜俏脸微变,冷哼一声,拿出一只赤红的短剑。
炎凤剑!
自打凌辰星送给萧清璇,她可是寸步不离的!
杀气,涌现而出!
磅礴的剑气,闪烁起来
凌辰星冷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哟,怎么,这莫不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吧?”
白怜不知为何,明明修为高出凌辰星许多,但此刻芳心不安起来,刻骨的寒意,遍布心底。
她哼道,“罢了,那雏凤是闭关去了,怕你有什么闪失,将此剑予你护身罢了。”
凌辰星眉间稍缓,道,“早说。”
接着叹了口气,“又有一段时间,见不着你了”
不知为何,见凌辰星这样,白怜心中恼怒,道,“哼,还是一个大男人的,惺惺作态!”
凌辰星怒道,“我哪里又成了惺惺作态?白怜,你到底想干嘛?”
“我”
白怜哑然,对啊,她明明过来不是想和凌辰星斗嘴的,可是
“没什么,一会去天道台那里,三长老有事要对你说。”
“三长老?”
凌辰星略感意外,道,“怎会是三长老,难道师父又”
“话已带到,告辞。”
白怜转身离去,顿了一下,道,“对不起。”
“啊?”
凌辰星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待白怜走远,问道,“师兄,她刚刚说啥来着?”
林飞寒震惊不已,后退数步,一脸警惕,“你小子到底什么毛病啊?竟然连师姐都气煞我也”
“哈?”
凌辰星无可奈何地道,“你在说什么啊?”
林飞寒恶狠狠地道,“三长老找你呢,没听见啊?还不快去!”
圆形广场,天道台上,昨日还满满的人海,今日,只有一个老道人,浮尘。
凌辰星拱手行礼,“弟子凌辰星,见过三长老。”
浮尘挥了挥手,一股轻力将凌辰星托了起来,他笑了笑,“你来了?很好!不必多礼!”
“不知三长老找弟子来,有何要事?”
浮尘苦笑一声,道,“你或许也猜到一二了吧?”
“此事,与你们口中的蝶有关系?”
“不错,正是她,你们,确是相识。”
凌辰星微皱眉头,道,“那么,你们为何抹去我的记忆?”
浮尘叹道,“你果然猜到了!凌辰星,你果然和其他弟子大不相同”
凌辰星哼道,“三长老客气。”
语气,已经很是不善。
浮尘并未动怒,反倒有些沉静,“老道,有些话与你说,你听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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