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后,唐洛时常做同样的梦,梦中那人转身的时候总有萤火来袭,再之后,就是梦醒。
每每想到梦境内容,唐洛就觉得惋惜,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了,偏偏没有。
虽对梦境之事有些伤感,唐洛更多的是欣喜,吃了青越送来的药,她已经可以下床做些简单的农活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洛总觉得自个的爹娘总是避着自己,以前躺在床上自己无法行动,他们也忙,不交流也算正常,可是现在她已经好了,会主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会等到他们深夜为他们热热饭菜,目的就是想和他们多说几句话,却总是被忽略。
时间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日子照过,活儿照干,只是也不说话了。
人一旦习惯了某件事,就会觉得再怪的事也正常,变了才奇怪,以至于当自己老爹在唤自己大丫头的时候,唐洛觉得太怪了。
唐山喊唐洛的时候,唐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餐,唐洛一口热粥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正为难呢,唐山一句大丫头直接让唐洛把含在口里的稀饭硬吞了下去,烫的嗓子疼了一天。
见唐洛状态不对,唐钰苦作大人状的拍了拍唐洛的后背说“阿姐啊,你慢点喝,没有人要和你抢。”
“小孩子咋着口气和你姐说话,快点吃饭别说话。这个世界说话也是要讲辈分的,唐钰还小,说话并不谈资论辈,有什么就说什么,当娘的可不让着,直接了当的让其闭嘴,唐钰也有些怕她,真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