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成赤龙,他危险必不可少,他要教他也得快。
“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一些阵法,可在你有危险的时刻助你逃跑。”柳扉道。
“哥哥为什么要教我逃跑,而不教我杀阵。”朱?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赤龙远比青犬要危险,他想要他先保的一条命,再做其他,只是现在的朱?并没有流露出回归赤龙的意思,他也不便说,只道“小小年纪学何杀阵,有危险逃就行了,不会有人怪你的。”柳扉道。
“可是我不想逃,逃走就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朱?说话似乎是委屈了,眼角留红。
“这样吧!你说出你想保护之人,我来帮你护着,你只需要安心学者逃阵即可。”柳扉道。
“我……我……我想……。”朱?道。
柳扉愧疚,这孩子不会和自己在一起时间长了,染上自己结巴的毛病吧!
一句话还没有说话,朱?哽咽了半天跑走了。
柳扉:“……。”
虽说是逃阵,可毕竟出自青犬妖,教他已经是违法族规,若朱?日回赤龙族,危害更大,柳扉得要要想办法消去所有阵法上有关于青犬的痕迹,自创些阵法才能教给他,否则会给青犬妖族带来灾祸。
只是他想的,朱?并不知,朱?知道自己没资格学,也没有提过,可当从元广那听说哥哥要亲自教他时,他还是兴奋了好久,然而听说是逃阵,就不高兴了,逃阵能做什么,逃跑吗?他怎么可能逃跑。
朱?找了个废园躲进去不说话。
废园杂草丛生,柳府的杂物都堆积在这里,臭极了,也惹人厌极了,平日不会有人来,可这是他的风水宝地,他在这,可以拥有自己的天地。
“原来你在这。”
朱?回头看,是柳扉那张招蜂引蝶的脸。
柳扉来到他面前,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坐没有,看了半天没有,就要席地而坐,回头,朱?却把外套脱了,要给他。
柳扉接过外套,重新为他穿上,他也不是太讲究的人,流浪的时候随便找个地方也就睡了,和乞丐睡在一起过,也和垃圾臭水沟在一起过,去找找,有就有了,没有就没有了,总不能真的用小孩子的衣服垫屁股吧!
“可以和我说说你想保护的是谁吗?”柳扉道。
朱?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不说也罢,你要学杀阵的话……。”柳扉道。
“哥哥愿意教我杀阵。”朱?道。
柳扉点了点头道“不过还是要先学逃阵。”
一年的时间再有天赋,也不可能把他教的逃阵全部学完,他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哄他好好学习逃阵,至于杀阵,再说吧!
“好好,只要可以学杀阵什么都可以。”
小孩子果然哄哄就可以了。
“呦呦,在说什么呢?还跑到这来说了,不觉得臭吗?”骚气冲天元广一身紫衫翩翩而来。
“你不也来了。”柳扉道。
“什么叫我不也来了,你不来,我能来吗?”元广道。
“那你来做什么。”柳扉道。
“不做什么,就是你娘让我喊你回家吃饭,适才碰到一奴仆,他告诉你来这了。”元广道。
“那走吧!”柳扉说话拉着朱?就要先走。
“他不能去。”元广折扇拦住朱?道。
柳扉看他,元广倒是无所谓,坦言道“他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带他去算怎么回事。”
蛮荒妖界大部分妖都要吃东西的,一日三餐,和人差不多,平时柳扉吃饭都是单独出来的,父母的话,也是谁也不和谁在一起,都有得忙,潦潦草草就行了,这次不知道怎的要家庭聚会了。
柳扉看向朱?。
“哥哥去吧!我在工具房等哥哥。”朱?道,完全没有任何失落,他本也不在乎这些。
“一口一个哥哥叫的这样甜,小时候就知道该讨好谁,长大可还得了。”元广不爽道。
柳扉实在看不懂,他怎么就和朱?犟上了。
“哥哥哥哥哥哥,就是哥哥,你管的着吗?老人家。”朱?这些天也是被欺负多了,一次性大爆发,偏要刺激刺激元广,要知道年龄可是元广的一大禁忌,他虽然长的年轻,也有一千岁数了,可是老人了。
“你……”元广伸手就要打,柳扉拦到朱?身前不让他打。
朱?不愿意被护着,要冲到前头打。
柳扉两头为难。
一番嬉闹,三只泼皮妖彻底错过了饭点,柳扉先给爹娘道了歉,带着两只饿犬来了人间,找了个地方,点了几道菜。
这两只犬不对头不是一时半会的,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两个人对头做着,也不说话,也不吃饭,他夹在中间,那叫一个为难,给朱?夹两口菜放碗里,朱?有所动容,道了句“谢谢哥哥。”便开始吃了。
给元广夹了两口菜,元广瞥了一眼,道“喂兔子呢?我是犬,要吃的是肉。”
柳扉心中默诽兔子吃的你也没少吃,说话还是给了夹了块鸡丁放碗里以求安宁。
“都烧黑了,你看不到吗?”元广道。
柳扉无奈,又重新给他夹了块道“这回可以了吧!”
“都是骨头,不吃。”元广道。
柳扉:“……。”
“哥哥给你夹菜是好心,你爱吃不吃,不吃滚蛋,这么大把年……。”朱?最后一个字被柳扉堵了回去。
如果说刚才提元广年龄是掉落的火星燃气了火焰,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提是要燃起熊熊大火啊!在人间这种地方,这两要是打起来,可不是光劝架就可以的。
“你要说啥。”元广道。
其实想也知道了,他只不过不太愿意承认而已。
眼看战争的号角要再次吹响,柳扉选择果断撤走,扔了碎银子在桌上,道了句“结账”就左拉右拽着两只犬走了。
柳扉只对李芸儿家附近熟悉,选的地也是在李府附近,不需要走多远,就能看到李府。
刚到李府附近,柳扉心没来由的一阵绞痛,脚步停下,正在争吵的两个人也停下。
“怎么了。”朱?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