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炎一个人呆在自己房间里看凤凰卫视。其他几个人都在凤霖房间里,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圈椅上,刘嘉华穿着牛仔裤套头t恤,盘着腿雄踞在凤霖的那张californiakg床上(比一般的kgsize大4英寸),据说床是女人的主战场,占着床开战的那个女人在战争没打响之前就已经赢了。
刘嘉华一个晚上都在诉说跟叶炎童年的纯情往事,怎么合伙欺负同院子的小朋友们;两人青春期的一再错过;两人婚恋期的失之交臂,然后峰回路转,怎么在一起了,以及在一起的这一年中的幸福时光
刘嘉华最终把另外三人都给说服了。严然明想了想说:“刘嘉华,你是个成年人,有结婚自由。既然你自觉自愿的想跟叶炎结婚,确实也无需别人批准。这样,叶炎那里我去劝他。我相信他肯定会接受我的劝说的——他干嘛不接受。”
严然明指指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刘嘉华从床上下来坐那。刘嘉华只得爬下床坐好,这样一来,她就不比别人坐得高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严然明一面思考,一面慢慢的说:“作为你的朋友,更作为一个已婚十多年的男人和一个跟你一样的富二代——我爸那时可没你爸现在这么有钱,我想中肯的为你提一些实用的建议,这些建议不光是为了分别保护你和叶炎的个人利益,也对你们的婚后感情大有好处。”
“我建议你们写一份结婚协议,把各自的婚前财产,婚后会得到的父母馈赠的财产统统的列清楚了,哪些将作为婚后的共同财产,哪些永远是各自的个人财产;然后写清楚婚后两人收入和家庭开销怎么处理;还有最重要的,如果离婚,孩子归谁,叶炎离婚时可以得到哪些财产。”
严然明慢慢的伏过身去,盯着刘嘉华的眼睛说:“我的建议是,各自的婚前财产都归个人所有,婚后各自的收入也归个人所有,设立一个共同的银行账户,用来支付家庭日常开销,那个账户里的余额夫妻两人共有,你婚后你爸妈馈赠给你的财产或者你爸妈的遗产都归你个人所有。如果离婚,孩子归你,但是你现在拥有的这家美容养生店归他所有,并且再给他一笔钱,具体数目可以按结婚的年限来确定。”严然明在最后一段加重了语气。
刘嘉华一呆:“叶炎他什么都不会要我的,你去问他好了,如果我们离婚,他肯定会净身出门。”
严然明冷冷一笑:“大款跟吊丝结婚时,吊丝都会说:我爱你的人,不是你的钱——不管真情还是假意。但是,刘嘉华,我比你年长也比你富有,我劝告你一句:永远不要让对方跟你结婚一场,离婚却一无所有。那样的话,别说离婚,你们两一旦感情破裂,你的人身安全都会堪忧——狗急了都会跳墙呢,何况是人。既然曾经相爱一场,并且人家也陪伴了你几年,给过你快乐,甚至是你孩子的父亲,一定要给他合理的酬谢。这样即使不能好聚好散,至少也不会铤而走险。”
刘嘉华被严然明说服了,凤霖帮她操笔,写了一个条款细致的结婚协议,每份财产都列得清清楚楚,叶炎婚前财产部分空着,等叶炎自己填。严然明和傅世泽都看了一遍,貌似没什么漏洞,反正明天一早就找个律师,再起草一份正式的。
严然明拿着这份草案去隔壁找叶炎。叶炎果然表示如果离婚,愿意净身出户,美容店也不要,钱也不要,孩子财产都归刘嘉华所有。
严然明一笑:“现在结婚你这么想很好,说明你们真的很有爱情,但是离婚时已经没有爱情了好了,现在把你家所有的财产都填上,准备明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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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早饭后,傅世泽找了个华裔的律师,一行人赶到那里,律师重新起草了结婚协议,中英文各一份,然后又每份准备了三套,刘嘉华和叶炎签字完毕,律师盖上自己带编码的公证人章,然后签字,再备案,最后给刘嘉华和叶炎一人一套。
从律师那里出来就已经是下午了,大家吃过午饭,然后凤霖陪刘嘉华去买婚纱,自己买伴娘服,严然明和傅世泽陪叶炎去买西装,两人顺便给自己也买一套。西装买完要修边,等店里修要一周,于是找了家裁缝店立等。
三个男人忙活完衣服,再陪叶炎去买戒指,叶严轻声说:“戒指钱我自己付。”他出国的时候带了一千多美元的现钞,于是挑了两个铂金圆圈婚戒,
总算忙活完已经晚上了,五个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刘嘉华在网上填结婚申请表,凤霖打电话给美容店预约明天早晨做头发化妆。傅世泽却打电话叫了一男一女两个strippers来跳脱衣舞。
刘嘉华和凤霖去凤霖房间等stripper,三个男人在叶炎房间里等。叶炎坐中间的三人沙发,严然明和傅世泽一人坐一张单人沙发。
叶炎有点好奇:“她会全部脱光吗?”
傅世泽回答:“据说会穿一双鞋——法律规定身上至少得留一样东西。”
过了会,一个穿黑色短风衣的striptease敲门进来,一头金发打着螺丝卷,容貌艳丽,蓝色的眼圈,艳红的双唇,脚下一双足有八公分高的高跟鞋,黑色的鞋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一直打到膝盖,鞋跟尖得能敲破颅骨。三个男人不由的在沙发上正了正姿势,一本正经的瞪着她。
女郎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微型放音机,开始放,然后脱掉外面的短风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紧身吊带裙,长度刚刚遮住屁股。女郎身材火爆,胸部丰满,腰细如蛇,臀部滚圆,两腿笔直修长。
女郎站在房间中间,随着音乐节奏扭动身体,幅度并不是很大,就是扭腰挺胸,摆动臀部,主要是手的动作,两只手一会顺着自己身体慢慢往下摸,一面摸一面往下蹲,两腿叉开,转来转去;一会用手燎头发,随着音乐节奏抖动;一会又托起自己的,微微弓□体,把乳-房往上挤——三个男人伸长了脖子,然后又挺起身体,一面晃动自己髋部,一面用手摸自己臀和腿,并且把裙子往上撩,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裤,一闪而没——三个男人眼睛一起上上下下。
女郎扭了会,手交叉着放在了自己胸前,又是摸又是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一面扭着腰,一面把吊带裙的两根吊带往下拉。但是又不立即拉下来,手在雪白的胸口摸来抹去,吊了足足三分钟胃口,这才让三个男人看见她里面的
a,跟下面的内裤一样是鲜红的。
女郎把吊带裙拉下胸口后,一点一点的往下脱,像卷蛇皮一样往下卷,一面卷一面扭一面呻-吟,好不容易让三个男人看见了她迷人的细腰和优美的小腹,肚脐眼上镶着一颗水钻,随着身体的扭动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吊带裙终于掉到地上了,三个男人正想松口气。女郎跳到了茶几上,对他们举起了长腿。三个男人愕然,这距离太近了,女郎的腿可以直接踢在他们脸上。女郎的艳红t字裤只有一块三角布料和两根细带子——都陷进肉里面去。
女郎在茶几上先是站着的,手不断的摸身体,两只脚不断的变幻位置,身体一会蹲,一会扭。过了会,女郎横躺在茶几上,翻来翻去,用手抚摸自己的臀部,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开始不好受了,他们正对着的是女郎的两腿,女郎两腿时合时分,不时让他们观光一下两腿之间的缝隙。三个男人眼前起伏着肉色的曲线,胸前波涛起伏,臀部像山丘,腰肢如低谷。
女郎再次站起来,开始脱
a,一面脱,一面扭着腰,自己手在上摸来摸去,嘴里不断的呻-吟,
a掉了下来,女郎随时一扔,正好套在叶炎脖子上,叶严狼狈,严然明和傅世泽都是一笑。
女然手开始往下摸,一面晃动臀部,一面摸自己的小腹,然后伸进自己的t字裤里面去——三个男人的眼睛都瞪圆了,女郎的手抽出来了,慢慢的把两腰上的那两个细带往下搓,t字裤卷了起来,慢慢往下露出三角区——三个男人目瞪口呆的往下看。
内裤终于脱了下来,女郎是除掉所有毛发的,白璧无瑕,脱光后,女郎在茶几上躺了下来,一面扭动一面摸自己的身体,乳-房,小腹,大腿,大腿内侧,双腿一会抬起一会伸直,一会曲起,隐秘部位就在眼前,这倒也算了,反正这几个男人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女郎滚圆如球,腰肢柔软如蛇,小腹随着动作,肌肉起伏不停,修长的双腿磨来磨去女郎一面用手摸自己身体,包括下-体,一面嘴里呻-吟着,还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去吮吸——三个男人额头出汗了。
女郎又从茶几上跳下来,站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间性感的前后抖动,震颤着自己的臀肉——这下是近在咫尺了,三个男人眼睛里全是她妖娆的。忽然女郎身体前倾,抱住了叶炎的脖子,叶严一愣,女郎的长腿已经架在了叶炎的肩上,叶炎狼狈,傅世泽赶紧从捞出皮夹,从里面抽出几张零票,递给叶炎。叶炎手忙脚乱的塞给女郎,女郎又靠到傅世泽身上,傅世泽一笑,又抽出几张给她。女郎离开傅世泽,旋转着扭过茶几,将一条腿踩在严然明大腿上,严然明视线正对着女郎的,严然明欣赏了几秒,从皮夹里抽出张百元大钞给她。
音乐声停了,女郎跟三位男士彼此谢过,女郎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傅世泽看看叶炎:“还要更猛的吗?可以让她裸-体在你身上扭,你不可以脱衣服,也不可以用手碰她,但是她会扭到让你射。这叫drysex。”
女郎听见最后这个英语单词,回过头来:“youwantdryhupg?”
叶炎想也不想,赶紧摇手:“no,no。”
傅世泽看看严然明:“严总呢?dancer不提供真正的性服务,你今晚上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叫个女孩到你房间。”色-情业在拉斯维加斯完全合法,这两天他们逛街,路边不断有人发传单和卡片给他们。
严然明苦笑一下,心想:凤霖就在隔壁,傅世泽,你小子够损。
严然明叹了口气:“算了,女人来来去去,不留痕迹,永远陪伴自己的是那双有力的手。”
傅世泽忍不住一笑:“严总高见。”
女郎走了,三个男人轮流跑进卫生间洗脸擦汗。傅世泽有点奇怪:“严总,过去你没见过?不会吧。”
严然明又是一下苦笑:“俱乐部见过跳脱衣舞的,但是距离比较远,身材没这么火爆,动作也没这么具有挑逗性。”
三人坐着闲聊,刘嘉华和凤霖进来了:“怎么样?”
三个男人彼此看来看去:“还行,凑合,一般般。你们呢?”
刘嘉华说:“太棒了。”
凤霖说:“大开眼界。”
刘嘉华说:“无与伦比。“
凤霖说:“垂涎三尺。”
刘嘉华说:“我今晚上要睡不着了。”
凤霖说:“我今天才算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帅哥,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刘嘉华说:“人家那胸大肌,那腱子肉,好想扑倒啊”
凤霖说:“人家那作案工具,啧啧,过去我见过的原来都是牙签”
严然明跟傅世泽对视一眼,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严然明:“今晚上的那个女孩,那身材,那皮肤,那相貌”严然明词穷,看看傅世泽。
“那才叫尤物。”傅世泽赶紧接口:“人家那胸看过,再回头一看,过去见过的都成飞机场了。”
“对,尤物。”严然明赶紧说,“我看过后都对女人没兴趣了。”
凤霖奇怪的看看他:“对女人没兴趣了,她这么让你倒胃口?”
“对中国女人没兴趣了。”严然明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了。严然明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凤霖生气,呆了两秒,忽然跑了出去,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跑回来了,洋洋得意的举起一样东西给三位男士看:“瞧瞧,瞧瞧,那个dancer送给我的纪念品。”
一条鲜红的男子内裤。
傅世泽愕然:“他干嘛送你这个?那他穿什么?”
凤霖得意:“我给了他50元小费,他没穿内裤就走了。”
傅世泽惊叹:“50美刀买条男人的脏内裤。凤霖,你给我5块钱,我送你两条——我前两天换下来的还没洗呢。”
严然明眼冒金星:“我刚才给那个女孩100,她居然不把她那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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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凤霖跟刘嘉华一大早就起来去美容店整头发,化妆,去体毛,穿衣服,打扮整齐已经11点多了。傅世泽租了一辆三门林肯来,于是大家一起上车,去officecivilarria,就在市中心。
拉斯维加斯结婚业已经充分产业化,这个着名的结婚证办理中心,样子就像个银行支行营业厅。开着两个窗口,从早晨8点一直办结婚到半夜12点,过去是通宵营业的,后来据说是半夜后喝醉来登记的人太多,连自己名字都说不清楚,于是过了12点后不准再结婚。
刘嘉华他们到的时候,前面有两三对在排队。轮到他们,刘嘉华对办事员报上在网上填表时拿到的号码,办事员核对了一下护照和资料,刘嘉华交了钱(现金,不敢用信用卡,怕被爹娘发现),然后两人签字,办事员就把证给他们了。
两人进去是11点53分,出来是12点07分,费用一共是55美刀。
叶炎晕乎乎:“嘉华,我们已经结婚了?”
刘嘉华笑:“还没呢,我们现在去教堂举行婚礼。”内华达的法律,领完证后,必须在取得lise后一年内在内华达州任一教堂举行婚礼,才算结婚。
刘嘉华事先就已经选好了婚礼地点——小白教堂,座落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分南北两边两幢建筑,两座建筑中间是一个可以让车经过的宽敞的走廊,拱形的房顶画着蓝天白云,上面飞满金色的丘比特。入口处还停着一个饰满花朵的敞篷加长白色卡迪拉克。这个走廊是用来举行drivethroughweddg的——美国人的快餐和汽车文化在这里可谓发挥到了极致,新郎新娘最少的,交99美刀,车子开过,婚礼举行完毕。
在这个小白教堂里,无数名人开始过他们千奇百怪的离奇婚姻,包括迈克尔乔丹,布鲁斯威利斯,黛米摩尔,小甜甜布兰妮
但是刘嘉华想要个正式的婚礼,五人在南边教堂下车,一位50多岁的大妈给刘嘉华和叶炎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仪式开始。
婚礼进行曲响起,刘嘉华挽住严然明的胳膊,严然明带着她从门口走向站在牧师前的叶炎,刘嘉华明显走得太快了,屋子本来就不是很大,她这么个走法几乎两三步就要把一个单身女性最后的道路走完,严然明不得不夹紧她胳膊,控制她的步伐,生怕她穿着那么漂亮的拖地婚纱跌上一跤——摇曳生姿,恍若凌波仙子啥的,就不指望了吧
牧师见多识广,对新娘们猴急着嫁人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于是清清喉咙开了腔。傅世泽和凤霖都发现原来美国南部这带的口音跟他们过去呆的美国东北部大有不同。牧师先生倒是非常nice,缓慢的照着表格上的名字念拼音,问新郎新娘是不是本人,可惜中美发言差距太大,刘嘉华高中就读国际学校,是这几个人中英语最好的,几乎跟母语接近,愣是没听明白在喊谁,叶炎就更不明白啦。牧师老头念了三遍,新娘大着胆子拧了新郎一把,新郎把心一横,战战兢兢的大吼一声“yes”,余音绕梁,站后面的三个一起汗下。
然后是刘嘉华的名字,这次刘嘉华有准备了,甭管发音多怪,肯定是我没错,于是大大方方的应了声“yes”。
牧师点点头。后面三个松了口气,以为难关已过。结果后面问了一堆的废话,刘嘉华没问题,反正不是yes,就是ido,叶炎就惨了,刘嘉华桶他一下,他说一句,yes不行就换ido。后面三个拼命憋着不笑,忽然听见身后有粗重的喘气声,回头一看,原来溜进来了几对要结婚的远远站着看热闹,在那憋不住了。
最后是交换戒指,傅世泽赶紧把两个戒指送过去,新郎新娘给对方套上。牧师长长的松了口气,宣布:“inowpronounceyouhbandandwife,younowkissthe
ide。”
叶炎还一本正经的站在那等牧师下一句,刘嘉华不得不一把把他拽过,拉过他的手,叫他给自己揭头纱,叶炎反应过来了,头一低,重重的吻在刘嘉华唇上,刘嘉华猝不及防,两人差点扑倒在地。
后面看热闹的再忍不住,笑得抽筋。
五人出门,站在内华达明媚温暖的阳光下,叶严突然大有感触,一面不停的抹汗,一面激动的抒发情怀,感慨万千,滔滔不绝,大意是经过了这么个仪式,突然感觉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小乔初嫁了,总之,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云云。刘嘉华看着他,大受感动,两人忽然拥吻在一起,如痴如醉,程度之热烈,时间之长久,让傍边三位再度汗下。
五人再次上车,三门林肯带着他们在市里兜了一圈,最后在赌场的门口将他们卸下,然后远远跟着他们。晚餐大家准备回到巴黎酒店塔顶上去吃法国餐。但是现在时间还早,五人沿着马路逛,看各赌场外的各种古希腊古罗马雕塑。
叶炎和刘嘉华两人走在最前面,一个穿着黑西装,一个穿着白婚纱,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凤霖跟在他们两人后面,傅世泽跟严然明并肩跟在凤霖后面。
凤霖穿着一条浅紫罗兰色的真丝伴娘礼服,贴体而下,裙长及地,婷婷袅袅,优美动人。
傅世泽从离开结婚登记处起,就感觉到严然明好像精神上很紧张,到了教堂后,严然明紧张得似乎有点烦躁,傅世泽好几次听他喉咙里咕噜作响,似乎是在模仿叶炎嘀咕yes或者ido——严然明也听不懂牧师在说啥。
傅世泽不明白严然明在紧张什么。
一行人走到bally’s大门口,刘嘉华和叶炎被门口的两个人拦住,说他们新郎新娘运气好,请他们玩免费的梭镖,奖励是各种小玩意,包括气球和扑克牌。叶炎扔梭镖很有本事,就站在那投,旁边围了一圈人,给他叫好。
严然明暗暗的拉了拉凤霖,两人走到侧面的花圃去了。傅世泽警觉,暗暗跟着他们,严然明拉着凤霖走到了一课柏树后面,傅世泽就站到了树背面。
严然明握住了凤霖的双手:“凤霖,我们结婚吧。”
“什么?”凤霖没听懂。
严然明急,小声说:“凤霖,你看,在这儿结婚,只需要出示护照,十几分钟就办完手续,然后从教堂过一下,就是合法夫妻了。我们两,现在都带着护照,可以直接去办”
凤霖狂晕:“严总,你已婚”
“你不说谁知道?”
“办证的办事员会问你是否sgle(单身),你想lie(说谎)不说这个了。你已婚,而且没离婚,你在这结婚就是重婚罪。”
“除了我们两人外,谁会知道这事?凤霖,你听我说,我真的想跟你结婚。这里是美国,我们在这结婚,有美国政府颁发的结婚证,在美国就是合法夫妻,你想生孩子也可以在这生。等再过10年,我孩子大了,我把离婚手续办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凤霖目瞪口呆,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都不知道说啥才好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youarecrazy。”(你疯了),甩开严然明的手,扭头就走。
严然明急忙一把拽住:“凤霖,凤霖,你听我说”
凤霖恼火,用力把严然明甩开:“你说什么说,你脑子有病,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
严然明一急,抱住凤霖的腰,凤霖挣扎,忽然两人一怔,一个人从树后面转出来,上来一把把凤霖拖开:“严总,重婚在任何国家都是重罪。”
严然明火冒三丈:“不用你管。我犯罪我乐意,关你屁事。”
傅世泽把凤霖拉到自己身后:“严总,在你没离婚前,再跟别人结婚不仅非法而且无效,即使你有美国政府颁发的结婚证,你们依旧不是合法夫妻。”
严然明不吭声了,两个男人怒目对峙。过了会,凤霖小声说:“大家别闹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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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严然明一直盯着凤霖和傅世泽,大家吃完饭后在赌场玩了一会,回房睡觉,严然明跟凤霖进了房间,傅世泽也跟了进来。
凤霖苦笑:“傅总,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严总说两句话,马上就好。”
傅世泽怀疑的看看凤霖和严然明,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凤霖对严然明说:“你不用这么盯着我。我知道,你怕傅世泽向我求婚,我心血来潮就答应了他,然后两人跑出去把结婚证领了。你放心,他不会这么做的,他现在那边的事情还没了结,他没这种心情。即使他昏了头,我也不会做这种事的,他刚跟恋爱了5年的女友分手,真分假分还是个未知数,我不会去搅这种浑水的,我不是这种在马路上捡起别人丢的钱包当自己收入的人。”
凤霖看着严然明的眼睛说:“我不会轻率的嫁人。但是如果我决定结婚,那一定是深思熟虑的,你想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