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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结局(1 / 1)

凤霖把手机摸出来,气哼哼的把包“咚”的一声扔老远,然后开始接电话:“喂,严总,我已经睡觉了,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严然明顿时急了:“哎,凤霖,别挂,我这边刚结束,我还在酒店呢。”

凤霖撇嘴,心想:你在不在酒店,关我屁事。

“嗯,已经12点了,严总,辛苦。赶紧去睡觉吧。”凤霖又想挂电话。

严然明大急:“哎,凤霖。12点不晚啊,明天是周末,可以睡懒觉。”

“那你到底想干嘛?”凤霖发火了,“半夜三更,我没空陪你唠叨。明天我会回公司加班的,见面再说吧。”凤霖心想:这小子吃兴奋剂了么?转念想想也是,成功、踌躇满志,是男人最强的兴奋剂。

严然明确实晚上有点兴奋过度,加上喝多了,现在脑神经正处了一种特殊状态,想要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第一件大事已经干完了,第二件大事至少要在6个月以后,咋办捏?好像还有一件人生大事需要去搞掂

严然明心里在念叨:笙歌散尽嘉宾去,始觉春空,双燕归来细雨中。

严然明在电话里软语哀求:“哎,凤霖,现在不晚啊,你不是还没睡着嘛。我们说说话吧。你饿吗?我们去吃宵夜。”

凤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去吃宵夜?免了吧,我要睡觉。”凤霖“嘟”的一声把手机掐了。

一秒钟不到,手机又响了。傅世泽皱眉:“别理他。”

凤霖摇摇头:“不理不行,他会拨个没完,他喝多了。”

凤霖再接,严然明求道:“我叫外卖到你家好不好。我保证就来聊聊天,你可以进门就把我手捆起来。”

凤霖恼火:“聊个屁,我要睡觉。”

“那我们一起睡吧。实在不行,你睡楼上,我睡楼下。我发誓我不碰你凤霖,凤霖,我好想你,我转身回来就找不到你了,傅世泽这小子也不知道哪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又走不开,连给你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我整个晚上一面应酬一面想着你”严然明抱着电话滔滔不绝上了。

凤霖趴在床上,皱着眉头听着,想挂没法挂,因为他还会再打过来,但是不挂,真不知道严然明会唠叨到什么时候去,而且严然明明显失控了,越说越没谱。凤霖几次打断严然明:“严总,你喝多了,赶紧回去睡觉”

“凤霖,我去你那睡吧。我啥都不干,我就是想见你”电话里传来严然明吩咐司机的声音,在跟司机讲凤霖家地址。

凤霖暗暗叫苦,这个钟点从酒店开到她家,也就20分钟。

傅世泽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凤霖背上,还没等凤霖反应过来,傅世泽一挺身,从后面直入,一贯到底。凤霖猝不及防,不由的“啊”的一声大叫。

严然明一呆,他是喝多了,但不是喝醉了,这声“啊”落进耳里,顿时清醒了很多:“凤霖,怎么了?”

傅世泽已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而且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两人交接之处,凤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然明急了:“凤霖,你怎么了,有事么?”

凤霖只得开口:“严总,我没事,啊啊”因为傅世泽忽然加速,用力撞了她两下。

严然明疑云大起:“凤霖,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在干嘛?”严然明酒全醒了,声音转冷,凌厉。

凤霖火气也上来了,一面喘息一面回:“啊我在家里,你说我在干嘛哎,你别”凤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傅世泽把她压倒在床上,一面从后面用力抽-插,一面用手揉搓她的胸,又凑上去吻她的唇。

严然明心“咚咚”直跳:“凤霖,你在干嘛?谁在你那?”

凤霖火死:“还能有谁?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世泽柔声说:“宝贝,太吵了,分散注意力。”傅世泽伸手拿过手机,直接关了。

严然明顿时呆如木鸡。

傅世泽随手将手机一扔,将凤霖头板过来,咬住她的舌头,两只手用力揉她的,下面大棒均匀快速的做活塞运动。没几下后,凤霖就开始神智模糊,两人在床上久久缠绵,滚来滚去。这次傅世泽异常持久,凤霖几次高-潮,傅世泽看着凤霖皮肤上因满足而出现的红斑,心头一阵阵剧痛,本来两人可以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他可以让她一生都如此满足,如今却是别离,明日就要天各一方,两人就此渐行渐远,永成陌路。

傅世泽心里说:我固然有错,但是人生啊,你是否惩罚我太过?

傅世泽伏在凤霖的身上,两人的唇合在一起,舌头绞在一起,肌肤互相摩擦着,汗水混合在一起,私-处连接在一起,酥-麻感从那个部位向四肢百骸扩散。傅世泽感觉到自己大脑深处的紧张焦虑,黑暗深处的情-欲极致,有激情和痛苦在体内郁积,傅世泽想对凤霖说:我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说,今夜他们只能疯狂的做-爱,索求的满足,但却再不可以相爱,再不可能拥有幸福。

傅世泽用力的抽-动,终于在凤霖的痉挛中射了出来。两人软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第二天早晨,两人一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凤霖带傅世泽回酒店取车。傅世泽坚持要把自己的车留给凤霖:“天要冷了,下雨下雪,你开我的车吧,安全。”

凤霖笑:“我只买了一个帕车位。”

“那把你车帕我楼下去。”

两人回到傅世泽家楼下,行李傅世泽早就收拾好了,凤霖把自己车帕进傅世泽楼下的地库,然后开他的车将他送到机场。傅世泽托好行李,拉着登机箱背着电脑包走到安检口,依依难舍,抱住了凤霖。两人不顾首都机场的汹涌人流,在众目睽睽下,紧紧拥吻。

傅世泽的眼睛里涌上了泪水:“再见,凤霖。我过几个月还会回来的,一要回来上庭,二要回来过年”傅世泽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两件事了后,他估计再也不会回北京了吧,两人从此天各一方,再见无期。凤霖也在想同样的事,两人默默凝视,两年的相处从脑海中流过,曾经那么强烈的被对方吸引,曾经有过蜜意浓情的岁月,曾经以为两人还可以重头再来,最终心事成空,恍若一梦中。

傅世泽看看腕上的劳力士表:“我进去了,你自己保重,别工作太长时间,经常去逛逛街,每年休一次假,到处走走”傅世泽瞟了一眼凤霖的手腕,凤霖从两人分手后就再没戴过那只手镯,但是他却一直都戴着这只手表。

凤霖明白傅世泽的意思:“嗯,你也要自己多保重,在香港好好照顾自己你回北京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我会戴那只手镯来接你的。”

傅世泽心头剧痛:“真的,那好,我回来前一定给你打电话。”

两人冲动的再次拥吻在一起,然后傅世泽三步一回头的排队往里走,慢慢消失在安检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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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凤霖一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电话铃响了起来,凤霖皱皱眉头,走到桌边一看,果然是严然明的内线。

凤霖摁到免提,一面把自己包包放进壁橱一面问:“严总,找我啥事?”

严然明倒是一愣,今天早晨他拨了无数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凤霖声音忽然响起,他反而不知道要说啥:“嗯,这么晚才来。昨晚上辛苦了,一夜几次啊?”

“关你屁事。”凤霖大怒,一伸手就把电话摁掉了。

严然明还想说,忽然电话里这么出现一声长“嘟”,顿时火冒三丈:“凤霖,你他妈的真当我是忍者神龟。”

一分钟后,严然明出现在凤霖办公室,把几张昨夜的发票扔给她:“钱已经用公司卡付了。”

凤霖“嗯”了一声,看看发票,收起来。

严然明看凤霖这副不冷不热,平平静静的模样,真想上去抽她:“为什么不开手机。”

“哦,忘了。”凤霖淡淡的说,拿出手机来开机。

“这也能忘,女人阴-道塞满了,大脑就真空了。”严然明冷笑,“傅总这么骁勇啊,他不是今天要去香港吗,还这么通宵夜战,也不稍微悠着点。这男人真他妈活得太爽了,一个女人在给他生孩子不能干,另一个女人就分开两腿让他泄火,真是会享受啊。令吾等羡慕不已。”

“闭嘴。”凤霖眼珠子都红了,“严然明,我的私生活用不着向你汇报。你当你是敬事房的太监啊。”

严然明被“太监”两字气晕了:“凤霖,原来我对你太客气了,客气到你以为我不是男人了。”严然明上去就抓住了凤霖的肩膀。

凤霖大惊:“你想干嘛?”

严然明冷着脸,两手一托,把凤霖举到办公桌上,就想把她摁倒。

“我今天早晨还跟傅世泽做过一场,我体内现在还有他精—液。”凤霖说。

严然明呆住,过了几秒,慢慢的松开凤霖,咬着牙,闭着嘴,走到窗边,举起两只胳膊,低着头,用拳头慢慢的砸玻璃窗,一下比一下重。

凤霖开始担心了,走了过去:“别,别,会伤到手腕的。你打玻璃还不如打我两下解气呢。”

严然明停住了手,痛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了:“凤霖,昨夜本来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值得纪念的辉煌夜晚,我有多高兴,多兴奋。我打电话给你,想与你分享我的成功,我的喜悦结果呢,我在电话里听见的是你在他的胯-下呻-吟你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痛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不给我,我忍着。我不得不去找别的女人泄欲,但是为了你,我现在这种事也很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严然明回过头来看着凤霖,混乱迷茫如无知少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凤霖呆了半响,拉着严然明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严然明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自己两掌之间,凤霖给他倒了杯热水,曲膝半跪在他脚下:“喝一口好么?”

严然明点点头,接过杯子,把凤霖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严然明喝水,凤霖双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然明,傅世泽他,已经去香港了,而且他已经决定离开北京,另谋发展”

凤霖把昨天晚上傅世泽的打算,包括把父母都带到深圳去生活的事告诉严然明:“他不会再回北京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往事都将被抛到脑后,卢雅婷也好,我也罢,都会成为他无动于衷的记忆。他必然会另外遇到他爱、也爱他的女人,然后结婚,生儿育女,重新开始幸福生活”

凤霖说不下去了,低下了头,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一片雾蒙蒙中仿佛看见傅世泽手挽穿着白婚纱的新娘翩翩远去,而自己远远站在他们身后,孤单的身影渐渐虚化,消失

严然明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凤霖,冷冷的说:“你可以跟你一起去香港,你有美国名校的文凭,有工作经验,有能力,哪里找不到工作,就算你找不到工作,他养家还不是小菜一碟。”

凤霖一呆,抬起头来,顿时把伤怀自怜抛到了脑后:“不,严总,我不会的。我自从到天正后,就从来没想到离开过,除非你解雇我,否则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离开这个公司,离开您。虽然天下到处是企业,但是我再找不到像您这样信任我支持我的ceo,也找不到像天正这样能充分发挥我经验和优势,又具有挑战性和发展潜力的平台。别说你现在正在扶摇直上,即使有一天你遭受暂时的挫折,我都不会离开。我看好你有魄力和能力,我要永远跟着你,好风凭借力,一起上青云。”

严然明感动:“哦,凤霖。”

凤霖刚才慷慨激昂,但是转瞬黯然,声音低了下去:“放心吧,我再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前途了,我早已走过了这种年龄,也没了这种心情更何况那个男人从来没给过我任何信任,任何承诺,倒是给了我一堆背弃,给我惹了一堆的麻烦哎,其实,人家也没要我跟着他跑,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严然明小心的看看凤霖,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凤霖,你听我说。傅世泽的那位前女友已经怀孕9个月了,随时可能生产,而且傅世泽,也绝不是那种对自己亲生的孩子能不闻不问的人。你看看这个男人的情况——有个会死缠不休的前女友,有个斩不断血脉的私生子,有优柔寡断的性格和比较强烈的道德责任感还有,那个女孩恨透了你,如果让她看见你跟傅世泽在一起,她会把你挫骨扬灰——上次网民事件还算轻的,傅世泽比你了解她,所以他想带着他爹娘潜逃。你如果嫌人生太乏味,那找这个男人绝对没错。”

“嗯,你说得对。这男人沾不得。”凤霖低头沉默了会,起身回自己办公桌去了,把电脑打开,准备干活。

严然明赶紧上来讨好她:“已经快12点了,我们先出去吃饭吧。”

“我不饿。”凤霖情绪低落到极点。

严然明无奈,只好出去买了盒饭上来,两人一起吃。严然明低声下气的一个劲哄凤霖,凤霖怎么都笑不出来。

凤霖一面吃一面跟严然明讨论换会计系统的问题。凤霖在天正四个月了,这会计主管的位置基本上已经坐稳了。不管在公司名声如何,也不管公司里人怎么把她当严然明情妇看,凤霖的实力还是压住了财务部里众人对她的掂斤掂量。凤霖自己工作勤勉,待手下宽容,不计较个人得失,肯担责任而且愿意花时间指导下属,整个财务部的工作关系慢慢被她理顺了。凤霖的职业威信和职位权威算是初步建立起来了。

“在上市之前,必须启用新的财务系统,而且在操作熟练程度上至少要达到中等熟练水平,错误率必须在可控制范围内。”凤霖说。

严然明点头:“这事你看着办,不过不要压力太大,给大家适应的时间。”

严然明跟凤霖商量上市前职工股的配给,傅世泽的那位朋友已经推荐了一个大致方案,严然明跟凤霖都已经看过了,主要是按职位和在公司的年限配给认购权。这样一来,凤霖刚进公司,就没有在公司工作5年以上这部分的股票了,凤霖的职位在公司只能算介乎于中高层之间,职位配给也不是很多。

严然明心疼她:“我叫人事部另外再配给你部分股票,特殊奖励。”

凤霖不要:“公司里谣言已经够多了。我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是你这样做,人心会不服。搞特殊化是最不好的,而且也只有中国企业才有这种现象,真正的国际化大公司给一人特殊福利就必须给所有同样情况的人同样的福利。”

严然明想想:“那好吧,我个人给你。”

凤霖瞟了他一眼:“干嘛,包养费?”

严然明一笑:“凤霖,我记得你说过我给你一亿,你就同意跟着我。等上市后,我给你跟我老婆同等的待遇。还有,你给我生个孩子吧,嗯,还是生两个吧”严然明琢磨着生两个更保险,四个孩子里面总会有一、两个聪明能干的吧。

“生私生子?严然明,你滚。”凤霖气得跳了起来。她现在对私生子特别敏感,私生子每月500元的抚养费多少也说明了这个社会对私生子的态度。凤霖自己倒不在乎别人背后说自己是严然明二奶,但是怎么也受不了自己孩子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大人和孩子心理承受力不同。

严然明愕然:“凤霖,你自己开的条件。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凤霖气昏了头,恨不得把盒饭往严然明脸上砸过去,但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严总,我靠我的工作挣饭吃,够花了,不需要从你床上找钱,更不需要出卖器官,不管是卖b卖卵子还是卖子宫。”

凤霖气得吃不下去了,把盒饭盖子盖上,放回塑料袋,准备去扔掉:“我吃完了,要干活了。严总,你也回你办公室吧。”

严然明委屈:“凤霖,我会跟我老婆离婚的。你年龄到了,我也不年轻了,所以我叫你先把孩子生了,等过过几年,我就跟你正式结婚”

凤霖大怒:“严然明,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拿骨头逗狗玩呢。我要求过你跟你老婆离婚吗?你跟你老婆离不离婚关我屁事,永远不许你再在我面前提你跟你老婆离婚的事”凤霖气得结巴。

忽然凤霖坐倒在自己皮椅上,用手掩住脸,想哭:傅世泽去香港了,不回来了,他总会有别的女人的,严然明本来就是别的女人的。其实这两个臭男人也没啥好的,问题就是自己这辈子就没遇到啥好的凤霖问自己:我30了,想结婚,想生孩子,想过幸福日子有什么错?

凤霖想着,老天啊,掉个男人下来给我吧,不用太优秀,中等条件就行;不用太英俊,坐对面吃得下饭就行;不用太会挣钱,不拖后腿就行;不用太有节操,不嫖-娼不出轨就行;床上表现不用太猛,一周一次两次就行其实在找不到马的情况下,有头驴也能将就了,偏偏眼前全是骡子。

凤霖发现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低了。

严让明没见过凤霖这副样子,知道她是因为跟傅世泽从此成为陌路,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不敢再多说,收拾完桌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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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严然明来找凤霖吃饭。凤霖没兴趣。严然明死活把她拉到了旁边的私房菜馆,包了个包厢,点了好多她爱吃的,又给她夹鲈鱼,又给她舀鸡汤。凤霖还是悒悒不乐。严然明为了哄她高兴,叫服务员把遥控器拿来,把墙上的电视机打开,开始唱卡拉ok。

凤霖兴趣寥寥,严然明只好一个人唱了一首又一首。唱到,严然明抱着话筒,跪在凤霖面前,唱道:“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百万家财,领着你的妹妹,跟着那马车来。”

凤霖好笑:“还带着百万家财,领着妹妹来,男人真敢想啊。”

严然明看着她,笑:“男人都这么想。”

“那就想得更狂野点。”凤霖夺过话筒,唱:“如果你要嫁人,就先嫁给别人,然后再嫁给我,带着他的家财,领着他的妹妹开着那宝马来。”

严然明笑抽了。

两人吃完饭回公司,电梯里严然明见凤霖还是低头沉默,就拉拉她袖子:“今晚上别加班了,到我办公室去,我们一起看电视。”

凤霖知道去办公室看电视意思是去严然明卧室看:“不去,没兴趣。”

“哎呀,不要没兴趣嘛,人要放松放松,你喜欢看什么?电影,电视连续剧,小品,脱口秀,唱歌”

严然明问一句,凤霖摇一下头,最后火了:“都不喜欢,我要看拉斯维加斯那样的男人跳脱衣舞,你有嘛?”

严然明赶紧说:“有有,当然有,我亲自跳给你看。”

这时电梯到凤霖那层了,凤霖冲严然明翻了个白眼,走了出去。严然明赶紧跟上:“哎,别走啊,不是说好了,我跳脱衣舞给你看嘛。”一直跟她到办公室。

凤霖进了自己办公室,严然明继续纠缠不休。凤霖不耐烦:“那行,你在这里跳吧。”凤霖坐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袋装茶。

“这里,这里设备不够先进啊,连音乐伴奏都没有,不如去我那”

凤霖没好气:“想跳快跳,不脱就滚,没空陪你废话。”

“哎,小姐,不要这么凶嘛。让我酝酿一下情绪。”严然明用凤霖电脑在网上搜了一下,随便找了首歌放,把眼镜摘下来扔桌上,然后站在房间中间。他不会跳舞,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于是先把鞋子脱了。

“是脱裤子,不是脱鞋子诶。”凤霖批评。

“不脱鞋子裤子脱得下来吗?真是的。总有个先后顺序吧。”严然明想了想,转过身去,像模特走台似的,扭着往前走几步,伸手把自己西装扣子解开,然后忽然停住脚,支起一条腿,扭着腰,把西装卸下半个肩膀,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放在脑后,半回过脸来,扭扭捏捏摆了个pose。

凤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恶心。”

“恶心的在后面呢。”严然明360度的团团转了两圈,差点把自己转晕,然后把西装脱下,甩了两圈,往地上一扔。再一面扭着走回来,一面扯下自己领带,往凤霖脖子上一挂,然后踮着脚尖像跳霹雳舞一样后退,一面退一面把衬衫扣子解开,然后一个转圈,脱下来,往空中乱七八糟的挥舞几下,“呼”的一声扔了出去,衬衫飞了小半个屋子,落在地上。

严然明开始解皮带,抽出皮带随随便便往地下一扔。西装裤往下掉,严然明被自己裤腿拌了一下,差点没摔一跤,凤霖笑。

严然明拉开裤子拉链,这下西装裤掉下去了,严然明两腿迈出来,顺便一脚把裤子踢开,这下他只剩下一条内裤:“小姐,精彩部分要来了,请把小费准备好。”

凤霖笑,从沙发旁边的富贵竹花盆里拿出两个一毛钱硬币来,冲严然明扬扬,放在茶几上。

严然明跳着的士高,像抽筋一样的走近,拉过凤霖的手,摸摸自己的腹部,摸摸自己的腿:“怎么样,性感吗?”

凤霖翻翻白眼:“从卖肉角度说,比猪强。”

严然明一笑,一面后退,一面学拉斯维加斯脱衣舞娘的动作,把自己内裤搓着往下卷,结果发现男人内裤不比女人t字裤,裤腰太宽太厚,不好卷。严然明一气之下,直接把内裤一把拉了下来。

凤霖倒是一愣:“五分钟都没有,你就脱光了?一点悬念都没,谁会给你小费。”

严然明把内裤套在手指头上甩流星:“女人付钱不是看我怎么脱-内裤的,是看我脱下内裤后长啥样的。”一面说一面把内裤用力一甩,内裤飞了起来,严然明的本意是让内裤落到凤霖头上,结果准头不对,内裤撞上旁边的富贵竹,掉下面盆里面去了,盆里全是水。

凤霖伸头一看:“裤子湿了。”

凤霖回过头来:“你等会没内裤穿了。”

“没关系,送给你了。”

“切,谁要你的脏内裤。”凤霖不屑。

“你不是收集男人内裤么?这条就卖你五块钱人民币。”

“切,白送我都嫌恶心。”凤霖看看全-裸的严然明:“好啦,表演到此结束——穿起你的衣服,捡起你的内裤,还不快点滚。”

严然明走到凤霖面前,默默的看着她。凤霖把头转了过去:“我要工作了。”

严然明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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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he的结局,喜欢这个结局的,不要再继续往下看了,后面还有虐章节)

傅世泽离开北京两周后就飞了回来,原来是卢雅婷下楼梯时一不小心被楼梯口的杂物拌了一跤,摔了下来,摔的位置不好,孩子摔伤了,只能做了引产手术。傅世泽在病床前照顾了卢雅婷两天,把50万元留给了卢雅婷,就回了香港,两人从此断了联系。

春节傅世泽回北京过年,凤霖开车去机场接他,两人不胜唏嘘。春节过后,香港那边的收购结束,傅世泽回到北京,往事已成为过去,生活还要继续,两人在4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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