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些小宗派原本一直在排挤她们的宗派,但是掌门师兄运用了各种灵活的手段和必要的示威,大家也都承认了他的地位和实力。]
只等过了这个冬天,在风轻云淡的秋日将她迎娶过来,开始真正的生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也许用在他这里更确切。
某一天,闭关刚刚出来的掌门师兄却现,他的功法竟然在离奇的散失。这个变化让他手足无措,他想尽办法都无法阻止。
原本六阶阶实力只差一线就到七阶,竟然在一夜之间足足降了一个阶层,差一点就能突破六阶的他。一觉醒来只有四阶的实力,十几天之后他竟然一点灵力都凝聚不了,走起路来都觉得很费力。
“师妹!”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师妹,希望她能有所准备。他这个状态隐藏不了多久的,丹药支持不了太长时间,还是及早告诉师妹为好。
“玉丹,我的功法在消失,阻挡不了。”他说。
“啊?”玉丹心中一疼,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生了。
她现师兄的经脉当中空空如也,就连正常的活力精气都少的可怜。师兄的功法散失肯定不是一天两天,难道他一直在用丹药维持着?
当她真的去检查存储的丹药时,她才知道她的猜测是对的,但是她仍然坚强的安慰师兄:“也许有挽回的余地,是跟爹爹一样吗?”
“不清楚,应该差不多吧!”师兄苦涩的笑了笑:“我玉罗殿两代掌门竟然都会以同样的方式死去,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刚毅的面容显得无比的惨淡想:“渺小如我,真的聚不起一小片风云吗?”
“这是上天给你考验!”玉丹说道:“你跨过了好几个连爹爹都没有跨过的门槛,不要泄气师兄你一定行,一定会战胜它。”
“我知道。”师兄宠溺的抚摸着玉丹精致的脸庞说道:“我是说假如,假如我真的倒下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玉罗殿不能没有掌门,爹爹的心血要有人来继承。”
“不要!”玉丹伤心的哭了,她抱着师兄说道:“我要你跟我一起,我一个人害怕。”
“傻瓜!”师兄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道:“你怕什么啊?人都是一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两条腿支着一个肚子,没有谁是三头六臂的,这有什么好怕的啊?”
师兄的话好像逝去的爹爹说的话一样,温柔而蕴含哲理,可是她就是听不进去。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你陪着我!”玉丹放声的哭起来:“我们说好的要一起修行,一起闯出玉罗殿的天下。你不能离我而去,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师兄......”
“好吧!我会一直尝试,直到成功。”他无力的点着头,答应了这个他完成不了的承诺。
尝试可以,成功却是痴人说梦。功法都不可逆转的散失了,怎么能恢复起来?灵力凝聚不了,经脉四处被堵死,掌门师兄回到了没有修行的空白状态。
甚至日复一日的时间不是日子一般,而像一把火焚烧着他的身体,也焚烧爱人和他的梦想。
慢慢的玉罗殿的掌门连床都下不了,只能靠着师妹喂一些流食。但是她仍旧没有放弃,每一天都会给他输送灵力按摩肌肉,扶着他在清冷的院子里锻炼。
她将这些年爹爹积累的财富都用到了寻求方法拯救爱人上,当年爹爹花费无数心血弄到的功法秘籍都让她卖了,只为了让心爱之人能留在身边。
哪怕就这么病弱无助,她也不希望他撒手而去。宗派的土地被对手霸占了,宗派的弟子被对手杀的杀收的收。
她带着师兄历尽千辛万苦,偷偷的跑到了遥远的地方躲藏起来。这个地方远离世俗,远离修行界,敌人是找不到的。
如今只有她一人还陪在掌门师兄身边,八岁的小师弟也被他撵走了,掌门觉得不能让师弟的生活跟着他遭受无谓的噩梦。
掌门平静的享受着最后的时光,而玉丹仍旧一丝不苟的为他擦拭身子铺床叠被,帮助他锻炼身体。玉丹觉得师兄应该活的像他的名字一样,掌门师兄叫邱龙。
“时光如果能永远停留下来多好。”邱龙做梦一般的说道:“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跟师妹在一起,没有纷争没有杀戮,也没有所谓的宗派和功法。”
生活消磨了邱龙的意志,他忘记了当初雄心勃勃欲要问鼎天下的豪气。
病急乱投医,某些时候好似天无绝人之路一般。一个偶然的机会玉丹竟然听说一种东西可以治愈师兄的这种病痛。
但是这希望无比渺茫师兄不同意,而玉丹为了救他毅然又寻回了十岁的小师弟,一个人踏上了寻求药方的道路。
掌门师兄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的等待,等待或许光明或许黯然的结局。
“云雀山庄的庄主,在少年时期就曾经被这种疾病困扰,后来听说用镇派之宝轮回宝树治好了。”她偶尔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有人告诉了她一线光明。
而说这件事情的是一个老人,他拄着拐杖衣衫褴褛行动缓慢。
“也许你可以去试试。”老人笑着露出牙齿已经掉光的牙床说道:“别找庄主,找少庄主还有点希望。”
老人说完突然消失了,玉丹也在惊喜和疑惑当中醒来,然后真的去寻找着梦境当中的东西。
经过多方打听和巧意设计,她终于攀上了这个少庄主。而少庄主竟然真的告诉她,云雀山庄确实有一种宝物能治好师兄的病痛。但是这有一个要求,需要她献出她的身体。
玉丹犹豫了,她的身体属于师兄,任何人胆敢心存贪念她都会严惩不贷。可是少庄主说这话的时候,她虽然生气却没有真的拒绝。
“付出这样的代价能换了师兄的命,这样值得。”玉丹想:“即使我守身如玉孤老终身,假如师兄离去,生活对于我还有什么意义?”
“师兄,原谅我!”玉丹掉下两颗晶莹的泪滴,似在和自己的过去告别。但是嘴角有着一抹难得的微笑,这是为师兄高兴,也是为爱人宽心。
偏偏梅花在寒冷的北风中铺满了院子,每一瓣上都是猩红一片。破碎的梅花就好像玉丹的心,她看了一眼这些梅花转身离去。
“少主......”
她走进少主的卧室,将身上的衣物狠狠的扒下来,像是扒掉属于她和师兄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