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只想堵住她的红唇,只想汲取她的清洌幽香,只想压抑他想杀人挖眼的怒火,却不想,在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竟无法浅尝辄止。
他就像得陇望蜀的贪婪之徒,骤然想摄取得更多,更深。
付倩倩大脑一阵空白,神经中只感受到他的火热和霸气,他那两片凉薄紧贴着自己的红唇,原以为他的薄唇不会带有质感,可她错了,她居然感受到他口内的炙热,就像炎夏正午的那团烈日,滚烫的让她魂飞魄散。
“砰砰砰砰砰”
那是谁的心跳?是她?还是他?
她身上的水渍浸湿了他的衣袍,他的紧贴,他的只手牢扣,让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四肢的矫健,那是肌肉紧绷时极富弹性的肉感。
明明还隔着他身上的衣料,却让她觉得片丝未缕,层层热浪从四肢百骸迅速的冲击她的神经,脑海瞬间划过那天的火热……
那天她迷离着双眼,一遍又一遍的猫呤,她无度的索取,无尽的痴缠,更妩媚的说:我要,给我,我还要,再来,再来一次,给我……
轰……
付倩倩幡然惊醒,潜藏在体内的某种激素,就像被唤醒的怪兽,瞬间升温、滚烫,直到每一寸肌肤,那种叫嚣无孔不入的让她颤栗,让她口干舌燥……
此时背对着他二人的花冷和黄一锟等人,已悄然退去,宗政漠就像唤醒的饕餮怪兽,在她还没做出挣扎之时,猛的撬开她的红唇,强势而有力挤开她的贝齿,那一抹灵蛇立马登堂入室,气势如虹,宛如蛟龙的汲取她口中的一切。
“唔……唔……”
宗政漠炙热如虹的牢牢锁着她,她挣扎,他便扣得更牢。
他的右手牢牢的稳固住她受伤的左肋,不轻不重,却又恰好让她无法动弹的压在哪,以防她的挣扎伤到自己。
他的左手近乎粗犷的扣住她的丰腴,让她的下身无法造次的跟自己紧贴,亲密无间。
来自早已唤醒的原始迫切,就那么隔着一层已然湿透的衣料,堂而皇之的顶在哪,如恶作剧那般,故意让她感受他的原野和丰满的“内涵”
她脚不沾地,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头极力的后仰,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宗政漠眸色划过赤焰芒星,他岂会让她逃离,上一次也许是情非得已,但这一次,他却无比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他唯一一个不管是触碰,还是占用,都不让他嫌恶的女人。
又是唯一一个,打开他那道钢铁门闸的女人,他怎会罢手?
她后仰,他便欺近,她再仰,他便动如闪电的将她压在池边的草地。
漫天的夜空,星星点点,波光粼粼的撒落在已恢复平静的荷塘月色下,这下她退无可退,仰无后仰,方才明白,外劲练得再炉火纯青,也不如男人的强势辗压。
付倩倩涨红着脸,孤注一掷的想要咬住他的唇舌,他却像早已洞悉的快速收回,他的右手紧贴着她的左肋,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宗政漠的指尖,如同带着雷霆万钧的火花,在她的扭动下,如发报机的点触她绵软的雪团边缘。
“宗政漠,你敢!”
“本王为何不敢?”
“我不喜欢你,你这样对我,和强行占用,有什么分别?”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已是本王的王妃。”
“你胡说,你娶的是付雅倩,我是只是一个替身。”
“……没有替身,付倩倩,本王告诉你,你逃不掉。”
付倩倩倒抽了口气,无法控制的激素在他压倒和说话间的轻揉摩挲,越升越高,她发誓,那只是激素取代了理智,并不是她真的在渴望。
“沈清墨一而再而三的说,君有所求,而有所不求,就是他出府,也告诉我,要一诺千金,宗政漠,你卑鄙。”
这个时候从她嘴里跳出二师兄的名字,宗政漠的神经就像骆驼压倒的一根草,瞬间崩断,他竟然在口中尝到了某中酸涩,让他怵然一惊。
原本在她挣扎下,他已挤进她双腿之间的炙热,瞬间即逝……
他不再强势的进攻,付倩倩紧咬银牙的不敢再动,漫天的星光像是在眨眼,又像是在惊叹,他们怎么就这么停了?
骤然,宗政漠清冷的从她身上翻身坐起,动作宛如猎豹的将外衣脱下,就那么看似随意的一抛,将她全身笼罩在内,而他身上已只着中衣。
也许是刚才太过激烈,又也许是她身上的水渍湿透了他的衣衫,惊魂未定的付倩倩错愕的看着他的后背,还有他如墨的长发,突然生出一股,他比她更狼狈的愕念。
他不要了?他放过她了?
“还痛吗?”
付倩倩有些跳不过思维的愣了一秒,这才明白,他问的是左肋的骨裂,刚才……刚才他一直用右手压着,倒是没有感觉到痛,相反,他压得不轻不重,就像打了石膏……
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顾忌到她的伤,但她的伤可不就是他打的。
付倩倩用他的衣服包住自己,鼻间传来他长袍里透过来的药香。
“还好,你呢?”
早上她下手可不轻,他吃了她七招,招招都打在人体要害,虽然被他卸掉了一些劲道,但五脏定然轻损。
“你外门功夫练得很好,以一个女人而言,已算是翘楚,那功夫叫什么?”
“咏春。”
宗政漠快速的思索了片刻,确实没有听过后,双手交叉的放在后脑,就那么随意的躺在草地上,深邃的眸色,平静的就像刚才的赤焰从未出现过。
“你从何而来?”
付倩倩缩了缩,也许是他身上没了那股戾气,又在这样的夜空下,莫名的让她感觉到浓浓的委屈。
“另一个位面。”
“位面?”
“就是另外一个世界,宗政漠,你让我回家好不好?”付倩倩觉得很难跟他解释清楚,说完后就听到他斩钉截铁的道。
“你回不去了。”
付倩倩把脑袋搭在双膝上,她早就知道回不去了,可心里和嘴上都不想承认,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没有归属感。
熟悉的同学,亲切的家人,都木有,唯一可安慰的就是看着黄一锟那张脸。
PS:吠,星云宝贝,那白发老头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了个去,你可系窝滴银啊……要有节操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