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岁寒派弟子见状却是大喜:“多谢侠士相助,还请侠士将这妖女交由奴等落,岁寒派必定少不了少侠的好处。?? ?八一w?w?w?.?”这两女见林晓斌已被定住,心下大喜,竟是和丁胜飞谈起了条件。
丁胜飞听到二女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随意的拔出青龙剑在两女眼前划过,就让这两人感觉遍体生寒,乖乖闭上了嘴。
而后丁胜飞叹道:“色厉内荏,无胆匪类,这样的门派林姑娘退出也罢,免得作践了林姑娘这样的巾帼英雄。”这一骂,却是将整个岁寒派骂了进去。刚刚开口的两名岁寒女弟子却是一句嘴都不敢还。
倒是那最先准备动手的小姑娘瞪视着丁胜飞:“阁下敢道出个万儿来吗?”
“道万儿怎样,不道万儿又怎样?”丁胜飞一阵冷笑。
“阁下武艺高强,奴师姐妹三人不是对手,但是阁下侮辱我等师门,此仇必报,故而还请阁下道出万儿来,奴师姐妹必定上门讨教。”这语气却也不卑不亢。
这一次丁胜飞不再冷笑了,而是欣赏的看了这小姑娘一眼,用剑挑着小姑娘的下巴,说道:“好,那你记住了,区区不才,谒地门丁胜飞的便是。”
丁胜飞这三字一出,岁寒三女心里都是一惊,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丁胜飞这位谒地门的少掌门在武林中可谓威名赫赫,而且还是凶名。
不过不同于另外两名岁寒弟子,那小姑娘仍然倔强的看着丁胜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那两位师姐用手堵住了嘴,不让她出声音,而后害怕的看着丁胜飞:“丁少掌门,大人不计小人过,凝霜年纪小,您就放过她吧。”却是典型的前倨后恭。
丁胜飞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三人,而是专心致志的帮助林晓斌疗伤了。直到伤口包扎完毕,丁胜飞才小心翼翼的解开林晓斌的穴道,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不敢看林晓斌,还不停的说着:“林姑娘,多有得罪,望祈恕罪。”竟是与他在武林中的赫赫威名全然不服,与刚才对付岁寒三女的气势也是大相径庭,让岁寒三女也是大跌眼镜。
林晓斌却没有给丁胜飞什么客气,只是轻轻伸出双掌一推丁胜飞,而丁胜飞竟然真的就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深谙他武艺的赵升和林晓斌都吃了一惊,但是林晓斌却根本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谒地门少掌门,好大的威风,原来不过如此。”
丁胜飞自然知道这是林晓斌在为自己门派的人出气,虽然腹诽林晓斌的护短,却什么也没有说。
林晓斌又一次看向了凝霜等岁寒三女,说道:“刚刚的比试虽有这位丁兄搅局,却是天渊败了,不知三位师姐要如何处置天渊?”
这话一说,不但赵升丁胜飞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凝霜等三女也是莫名其妙,三女也是面面相觑,不知林晓斌打的什么主意。
而后林晓斌更是进一步说道:“既然天渊已经败了,三位师姐还不押解天渊回门中受审么?”
丁胜飞刚要脱口说出:“不可!”却见林晓斌瞪了他一眼,顿时住了口,而后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林晓斌的用意,却是心底赞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一手反客为主却是妙啊。”他本是才智卓绝之人,只是关心则乱,既然明白了林晓斌的用意,自然不会再拖后腿。
岁寒三女却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林晓斌:“此话当真?”林晓斌的武艺毕竟高出她们太多,她们自然不敢相信林晓斌的话。
林晓斌却是举起手来:“但教天渊有半句虚言,必定林伟不得善终。”
“奴家相信林师姐便是,”这一举动让凝霜有些相信了,但另外两女却还是疑虑重重,其中一人更是说道:“叫奴相信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把这东西喝了。”说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看到这东西,林晓斌愣了一下,但随即想起了当初宋青敏暗算自己的事,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以后,点头道:“自然可以。”说罢将瓶子抢了过来,竟是生怕此人反悔一般,咕嘟咕嘟的倒进嘴里,连丁胜飞都来不及阻止。
这下不但岁寒三女,连赵升和丁胜飞都被林晓斌这一举动惊呆了,一个个呆若木鸡。
林晓斌却是微微一笑,对那给自己这东西的岁寒弟子说道:“这次师姐可放心了?”
岁寒三女全是呆呆的点了点头,而林晓斌却感觉一阵头痛,她知道,这是药性作了。
这东西曾经让唐赛儿差点遗恨终身,也曾让林晓斌差点真的去相夫教子,不过上一次林晓斌是在睡梦中着了这东西的道,却是不知什么感觉,这次在清醒状态下享用这玩意,却是面露痛苦之色,感觉大脑如火烧火燎一般,很快就无法思考了,但是到这时候,林晓斌也不可能再描述出这是什么感觉了,只是傻傻的看着岁寒三女,直如幼儿一般,似乎也不太会站立,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要倒下去。
丁胜飞本想过去扶一把,却因为男女大防嫌之事犹豫了一下,还好那叫凝霜的小姑娘及时扶住了林晓斌,才让林晓斌不至于摔倒。
凝霜叹息道:“林师姐却是我辈翘楚,若不是一意孤行,定要背叛师门,又怎会落得如此境地?”这话像是说林晓斌,又像是对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丁胜飞和赵升二人说的。也许小姑娘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有感而,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丁赵二人听到这句话心里是什么滋味,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丁胜飞上前一步,对岁寒三女说道:“林姑娘今日自愿服下这下三滥的东西,与汝等回归师门,丁某无从劝阻,但若是叫丁某现汝等三人有半点虐待于林姑娘。嘿,丁某的青龙剑可是没长眼睛。”
“胜飞兄所说的,也正是赵某想说的。”一直什么都没做,在旁边打酱油的赵升也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