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库全书 > 历史军事 > 死太监,你当爹了 > 40 竹林里的是非阴谋

40 竹林里的是非阴谋(1 / 1)

从船厂回到太子府已有几日,在这里虽然比皇宫里悠闲不少,但是过的实在无趣。小正太每天都得去大本堂读书习文,她就只得在太子府呆着,还不能随意走动。

一天一天的闷着,西亭都快要闷坏了,此时她开始怀念在宫里的时候,虽然那时候要做很多事情,但是每一天都充实,时间溜得也就快。

哪像现在整天无所事事,她好想出府啊。

“我快发霉了!”软骨似的趴在桌上,西亭的内心如千万只蚂蚁咬,烦心的很。

“烦心什么?”太子爷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她立马跳起来,果不其然,太子爷正在吃力的跨越门口的高槛。

居然这么不用心,连太子爷那么轰隆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西亭懊恼一声,急忙行礼:“小的见过太子爷。”

“小勺子,替你家主子准备下,今日下了课,该去学骑射了。”

“是。”西亭低眉应道,心里却咂舌,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学习骑射?皇家的学习可真严格。

朱高炽嘱咐了一句,便往另一处去,西亭目送着太子爷吃力的背影,撇了撇嘴,替小正太准备去了。

“怪事,明明摆在这里的!”西亭要咆哮了,前两日宫里送的来骑射服明明就收在柜子里,怎么会找不到呢!

越翻腾,她暴躁的小脾气就越上头。最后索性不找了,往墙角一靠,今天怎么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一大早出门遇鸟屎,吃饭吃到大青虫,尼玛上个厕所都差点滑进坑里。

“我得测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怀里掏出三个铜板,嘿嘿,现在她好歹也是吃皇粮的公务猿,不再缺三个铜板啦。

将三枚铜板排列的放在手心,双手掌什,并不握紧,前后摇动双手,使手掌内的钱币翻动,闭目敬曰:“天何言哉,叩之即应;神之灵矣,感而遂通。今有西姓女子有事关心,不知休咎,罔释厥疑,唯神唯灵,若可若否,望垂昭报。”

念罢开掌掷钱,反复掷了三次,西亭咬着毛笔将内卦记录在纸上,唔,公务猿也不缺纸笔了。

待记录完毕,西亭又将三枚铜钱拾起,重新排列在手心,合掌敬曰:“某宫三象,吉凶未判,再求外卦三爻,以成一卦,以决犹疑。”

西亭睁眼,又连掷了三次,得了外卦,记于下方,将其与前面的内卦合为一卦开始断吉凶。

“妈蛋!”西亭突然叫了起来,今天起得居然是个凶卦!

好久没算命了,一算就要遇险,她特么有这么倒霉吗?西亭想了想,要是朱棣送给小正太的骑射服不见了,自己可不就要倒霉嘛,一拍额头道:“再来测个梅花易数,我得赶紧找找骑射服下落。”

宫里送骑射服来的时候是西亭接手的,时间也是记得清楚,神叨半天后,脑袋一偏:“西南方向?”

太子府的西南方向不是一片竹林吗?

疑惑归疑惑,西亭还是得走一趟,要是长孙殿下下了课,回来拿不到骑射服,只怕自己的脑袋不保。

自从穿到了古代,她的小命就一直悬空着,脖子都快吓得变短了。

她也不绕弯子,直接朝着西南方向走,一路上倒是没有发现,直到靠近竹林,她的心脏突然跳的厉害。

隐隐绰绰看见竹林里有身影,西亭心头一跳,猫着腰穿过一片花丛,贴在竹林内的一块假山上当壁虎。

“主子说了,咱们时间紧迫,务必要速度些。”有点嗲有点甜的清洌女音。

“让主子放心,骑射服我已经做好手脚,那小太监还不知情,你回去禀报,就说我一切准备妥当,保证万无一失。”有些沙哑的男人声音。

“好,”

三言两语,接头结束。充当壁虎的西亭吓得嘴巴都往下撇,尼玛,怎么到哪里都是危机四伏,处处都有阴谋和暗杀啊!

这两狗男女是准备杀小正太吗?

难道两人偷情被小正太撞到过?

那他们对话里的主子又是谁?

问题黑压压的朝她袭来,西亭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再想她和小正太的命就都没了。

西亭动了动,小心翼翼的探出半颗脑袋,竹林里已经没了人影,想必是各找各妈去了。于是她大着胆子走出来,四下仔细一张望,拔腿就往朱瞻基的小院跑去。

她呼哧哧跑的急,小正太啊,你慢着点放学,等着姐姐来救你!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跑的太急的后果,就是和旁边过来的一群人撞在了一起,将个小家伙压在了屁股下面。

“长孙殿下!”西亭快速的爬起来,拉起趴在地上的朱瞻基。又在人堆子里找到王振,快速的说道:“太子爷让我带长孙殿下先出宫下,一会儿就回来!”

也不管王振听没听清楚,拉着朱瞻基就往偏门冲。

“小勺子在说什么?”王振皱眉问一旁的小太监。

小太监回道:“小勺子说,她先带长孙殿下出个恭。”

“哦,那咱们且等着吧。”

王振众人在朱瞻基的院子了站了近一个时辰,还不见长孙殿下和小勺子的身影,派出去寻找的小太监们皆说各个恭房都没有长孙殿下和小勺子的身影。

王振这下着了慌,命身旁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不准走漏了风声,在太子府秘密的寻找,自己提着衣襟就往太子爷的书房跑,可是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朱瞻基带着小勺子早已在大街上悠闲的晃荡了。

“小勺子,你看,糖葫芦,我想吃!”皇家的孩子能出府玩一次十分的难道,像这样自己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的机会更是难道。

小正太很兴奋的在大街上乱窜,西亭却是愁眉紧锁,时不时还得注意在四周。

“殿下,咱们不是出来的玩的,咱们是避难的。”西亭无奈的直想扶额。

到底是皇家人,自小都是在权谋险境中长大的,朱瞻基眼睛一眨,见西亭不是说笑的模样,瞬间有了警惕感。

“避什么难?”

西亭拉着他上了一辆马车:“先不要多问,离开这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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