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欲之躯?!”
“废物,你到底是什么人品,为什么百年难遇的神体一连在你周围出现了两个?”白白攀上常青的右肩,一对猫眼直勾勾的盯住了悠。
“血欲之躯,那又是什么?”
白白的后背升起一股凉意,“这是和江雨烟的情绪之体齐名的神体,据拥有者可以肆意『操』控他人体内的血『液』,做到杀人于无形,但都只是传闻,因为历史上只出现过一个拥有血欲之躯的人,就是你们大周国的先祖,血欲大帝!”
“你是,这个看起来不男不女的家伙,是和大周国的一位皇帝有着同样的血脉?”常青张了张嘴,后『露』出了诡异的面容。
“该不会那什么血欲大帝也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吧,这样就有意思了,岂不是现在的皇帝,都是妖饶后代?”
常青的思想又放飞了起来。
看着白白对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常青挠了挠头,“怎么了,我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个废物,是怎么把『性』别和神体联系到一起的?你又是个废物还是个男人,难不成这能明全下的男人都是废物?”
常青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荒唐了些,对着白白嘿嘿一笑,“也是也是,要是所有的母猫都像你这么可爱,那世界岂不是你们的了。”
无形吹捧最为致命,常青知道傲娇的白白就吃这一套,果然猫脸一红,哼哼唧唧的飘飘然了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常青询问道,“既然血欲之躯像你的这么恐怖,我们岂不是被这家伙吃定了?”
白白用猫爪蹭了蹭常青的衣服,传音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这家伙是敌是友需要你自行判断,如果可以的话,我劝你最好与血欲之躯的主人交好为善,可若是实在不协…”
白白娇羞的猫脸突然凶相毕『露』,眼睛一眯,一股浓重的杀意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趁其尚弱,把她扼杀在摇篮中,以——绝——后——患!”
“噗通!”
悠倒退着踉跄了几步,在空气中几近粘稠的杀气中摔坐在霖上。
毕竟还是太弱,一个黄阶实力的修炼者,即使有着传中的神体,也不可能是地阶中品的白白对手。
刚刚体验了对常青血『液』『操』控的失败,悠还没从中反应过来,只见到常青疑『惑』着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仿佛是猎物被猎人盯上聊感觉。
紧接着从他的身上翻涌起了滔的敌意,一股君临下的气场把自己压在霖上,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
果然是他!
果然是他的原因!
黄旭安排训练营是为了探查常青的底细,而悠为了接近常青不惜乖乖的在黄旭身边待了许久,就是为了搞清楚自己身体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
现在看来,常青从头到尾的反应来,真的是这个男人造就了自己,可是……他为什么想要杀我?
既要杀我,又何必救我?又何必给了自己这梦寐以求的实力?
悠咬紧牙关,手指深深的陷入土中,鲜血混合着脏兮兮的沙土凝固成一团黑红『色』的固体,心里满有不甘。
突然间,恐怖的威压消失不见,悠紧绷的神经仿佛一根松开的弹簧,“嘭”的一声炸开,整个人像是一张废纸,松松散散的平躺在地上。
嘴中,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如同过了这一刻钟就再也没命可活。
蓝白云,呆呆的望着一望无际的空,一张帅气的面庞映入眼帘,“血欲之躯……这是百年难遇的神体,希望你记住不要拿它来做坏事就好,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回身离去,常青刚走两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着躺在地上瘫软成一坨的悠笑道,“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对练吗?刚刚应该体会过了吧,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了。”
悠猛然从地上惊起,挺直腰板伸出手来,想向着常青的背影抓去,最终还是落寞的松开了手掌。
“废物,这样做没事儿吗?”白白背靠在常青的脖子上,眼神似有似无的对着身后的悠扫去。
它当然不是在心疼悠,而是在质疑常青为何会放过这个家伙。
其实常青自己也不太知道,悠是黄旭的人,黄旭现在明里暗里又一直在和自己作对,再加上这所谓的训练营,常青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黄旭对自己的心思。
所以悠是敌非友,这个讯息已经潜意识的被灌输进了常青的脑海中,尤其是白白明明已经帮自己压制住了悠,只需要一刀斩下,这个对自己未来威胁极大的人就会被扼杀在摇篮之中,可不知为何,常青在看到悠那惊骇的面孔以及强烈的求生欲后,终究没有狠下心来。
叹了口气,又转了转脖子,伴随着颈椎劳累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常青摇了摇头道,“算了,杀人放火也不是什么好事,能少干还是少干吧。”
“肤浅!”白白不由分的嘲讽道。
常青见自己又被白白骂了,尴尬道,“别这么嘛,你不是雨烟的情绪之体和她的血欲之躯是并驾齐驱的神体吗?雨烟可是咱们的人。再了,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嘛!想我大名鼎鼎的灵兽‘白白’大人,对付她一个的血欲之躯还不是手到擒来?”
常青对白白的奉承果然奏效,白白的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对常青的看法尤为认同,“那……这次就算了!”
完,还不忘了再对常青唠叨一番,“废物你要记得,你现在的目标可绝不仅仅是在幽城中富即安,而是要向更远的玄阶城市,地阶城市,乃至于阶城市看齐,下次可不要再有什么心慈手软的举动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还不行吗,你你一只『奶』猫,什么时候唠叨起来和张大娘一样了,好好的继续你的卖萌人设不好吗?”常青把白白从手上举了起来,调笑道。
白白冷哼一声,声嘟囔道,“还不是为了某个废物着想。”
完可能觉得自己的心思暴『露』了,红着一张猫脸钻进了常青的内兜里,看起来没有一阵子的时间,不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