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肥胖蛤蟆丑女人飞下空中,用两手拉摸了碧虚的脸,用獠牙的嘴努着亲着,其口中喷出一种灵秘的彩气,这碧虚见了,忙闭了眼,喝令道:“众鬼何待。”忽的只见众鬼突蹦天空,一上一下的疾快,如同地上往天上下疾雨一样。只听这无数的鬼咕哩咕嘟的嘶叫着,一时时的声震那蛤蟆丑女怪的肚腹,只见那个丑女喝呸于空中,产出巨大的巨雷,只听道:“好你妈的恶心音,噢,我的心爱的美人头呀,你现在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太好听了呢?”那碧虚一听这声,似乎变了个人,因道:“你的声音如何突变这样好了,啊,你嘴中的香气真是好闻呀。”正说到这时,那些鬼已经飞近丑女的巨口前用鬼法扔出许多的鬼草冢,何有此名呢,只因那草上扭出灵烟一道道的鬼人,那鬼人披头甩发的向前,两长爪手左右摆动着悠荡着,且都‘呀呀’的叫嚷着,突有的爬在蛤蟆巨丑肥女的獠牙外狠劲的往她嘴里推这鬼草,这鬼草下面却生出两个大眼睛咕噜的转着射绿光,那两个绿光飞出两丛巨林,林子里全是各彩的果子闪光,一时那两个绿眼睛的出处变成了两个窗子,窗子下突出一个鬼的鼻子,其形无非分上勾和下勾着,两个勾凹内还有水呢,传来一阵阵的酒香,旁边还有长发甩甩的草体的鬼花,勾尖上都有藤下结着往下挂着满是长绕藤花的美女头,这就像一个古怪的台子,突这台子样的鼻子往上一劲起,那两洼酒便扔了出去,一时这鼻子飞了出来变成高丘之花林了,那鼻子出处变成了一个突出两洞的草屋下的小草屋,突一怪嘴出现,那嘴忽动疾上下左右的摆动,一个长舌展动四周,那獠牙左插右叉的从缝中出得浓丝乱气、密露重层。那唇红血如帘上下冲击着,那嘴左右疾动着被舌舔个不住,一时那嘴道:“啊哇。”一时那嘴变成了门,突全身都飞冲了出来,口见其体上全布满了乱草花长的衣服,忽动了起来,便从身体上一片片的掉了下来,那个大头怪蛤蟆状腿的鬼忙弯腰伸出蛤蟆形的臂去捞住了那个掉下去的草花堆儿,复安在本处,一时骂道:“我他妈的,我的花草衣服怎么从我的鬼布衣上掉下来,我复展肢着走才对。”一时如同一个大头蛤蟆怪背着这丑女向前走,一时回头看那丑女,那丑女的眼渐睁开了,这个巨鬼喝道:“那个丑女的嘴真是招人往嘴中进呀,若一吸那气便不由自主的会被其嘴沾住跑不了了,众鬼们收兵啦,快逃这气呀。”一时全部飞了出来,只留了一个怪草房子卡在那丑女的嘴中,那个背后全是草花藤灌且撒花时时的蛤蟆怪丑女因自己闭了眼睛张着嘴要努着去亲碧虚呢,却努不了了,嘴里卡着东西,一时那丑女左右上下看着,只见一个大头怪领了众鬼快在前跑着,那怪还慢慢的展着不让身体上的草花土衣儿掉下来,那丑女伸出巨手便要抓去,只见众小形怪鬼突全部急冲到那个怪蛤蟆鬼前老远了,那个巨头鬼也知道了,疾跑起来,只见其穿着破烂的鬼衣跑得比小形怪鬼跑的更远了,那个巨丑女把嘴张得大了一些,哈哈不清的道:“好你个蛤蟆怪头鬼,待我吐出这破鬼草冢来吃了你为罢。”只见这个大头鬼跑到那个施法扔向丑女嘴中的那个壮身鬼处,那个壮身鬼身体如一展宽的峰岩,一时那个壮身鬼道:“我的众鬼衣服不时在那个丑女的嘴里的房子罢。”那个大头鬼道:“我是专门为你看衣服的,你看我尽心尽力的为你看衣服,把你的衣服当成宝贝、大命一般,我对你太忠心了,从没穿过你的一件宝鬼衣服,我只穿着我成鬼时的破烂的衣服,平时我都在‘鬼春王域’中生着,全身都有花草土衣在体,今天现了破衣,真是不配在你前了。”那壮身如山鬼道:“别说了,回去罢。”一时伸出张开巨爪手将全部鬼众压了下去,只见众鬼都从其脚下钻了进去,一时将长袍袖甩开到肩后,那个丑女喝道:“他跑了,我且找你吃呢,待我张开口儿。哈——。”
一时这碧虚倒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时便倒退了几步,这碧虚的头上似有一个帽子的胸,那胸展开左右长长的把儿,两个把儿上面全有一把三角形的巨旗,上下为‘令’字,那胸中间的前后伸出长长软杆儿的手,那胸肩之上有一个极长脖子的杆儿,上面却有一个头发如帘子一样挂于头前的人头,其头后飘飘荡荡的头发无限长,忽见其中似乎飘着一道梯子,只见一段距离后就有一杆儿卡着头中间,杆儿上一个鬼同这大的鬼头的头发结了起来。如此一层层的,那简直是头发梯子了。这碧虚的头上的胸且有两个忽低忽高的胸,低为雄妙,高为柔性也。这碧虚的大头后还有飘着的头发,粗的如同无数的柔杆一般。碧虚的两臂壮垂着甚健适垂闲也,其胸丰起展高,其胸头处伸起两杆,其杆儿上似一个旗展荡着,一边一个‘凶’一个‘困’,旗后一长软杆儿拉着一股儿倒碗儿形的坟,一股儿正碗儿坟。那坟中全是杆儿架子,左叉右倒的,其腰一旁一巨刀,一旁巨剑。那刀和剑左右向前似在控制着什么,原来前面一个双腿的膝盖的弯儿,急往上看时,只见这两腿却是从碧虚的一呼一息中射下腿也。原来那刀和剑是要砍刺那腿呢,可是却时时刻刻不可砍刺到。那些鬼在碧虚的腰下打了许多的节,其下全是架子杆儿密密的形成了一个人的腿,且有关节也,那关节处都有鬼在跳舞,他们肯定不知道那腿是从碧虚的嘴中出来跑动的。那碧虚身体的前面有圈儿杆弄的圆人头和椭圆层形胸腹腰股,腰上打着节的刀和剑,其下是壮腿长长摆也。上面也似碧虚的样子,只是那头发却没那么长,头发全是软杆儿弄结的,长脖子到肩膀时的嗓口处一前一冲天软长生,一嗓脖后伸出另一长软杆手,肩把儿长长左右把儿双为‘令’字旗,圆头胸前一前一后直直冲前击后的前推众多正坟,后为反坟形,中间都有三角‘令’字旗。其周都有许多的杆儿人,一层层的往下,碧虚是最高的,其中怪鬼各渐施出妙法,因为怕这丑女袭这碧虚也。
一时只见那丑女张开大口,那气却不是前是那样好看的秘妙色彩,变成了突臭黑绿的色味,只见那丑肥女‘哈’的一声甩发于后,左右扭着头撑着两手要吐出口中的房子要大吃众鬼呢,突远处飞来无数的巨宫和居高城围,黑烟四滚动,却是直插这丑女的口中,因为这丑女张开了盖天的大口要吃这众鬼呢,这众城全冲入了这丑女的巨口中,一时还不断的向前,这丑女突不及防,一时‘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后面一个长发柔俊的巨体美女飘飘向前,自言道:“是什么洞卡住了我们的法宫了,还得退出来吗,我且前去看看。”只见天上两个巨爪手张开要捉着美女的头,只见这后面飞来众多的巨美女,分别拉了一手指缠住身上的长绦带拉着,那个美女知道了,便将裙带绕住了这两双巨手的腕儿,一时许多的众鬼的鬼法各自施展,天地间怪音四气,妖气八升。炸开无数的法烟,爆出无迹的火雾,飞起一纵力水,落下一团落云。都在用怪鬼之言喝着高音,摇着鬼旗‘啊、呜’的叫好呢。突这巨丑女往上扬起脖子,复用极法张开口来,要使劲的吐出这许多卡入口中的房和宫,那鬼都全飞上天往后推着冲入巨层宫后的尾儿,那宫也不知多远,密众鬼都施出妙法之力推着卡推着那丑女往后退之不迭,忽这丑女一朝后纵腿,顶了前面众鬼的施法,只见那个美彩众多的巨体如山鬼喝道:“使出我们全部的看家本领,吃奶劲的法术让这丑女让路罢。”一时众鬼‘呜呜’的都来助力了。天地一派妙像可乐、可笑、可叹、可飞也。
突那丑女前面广阔无人处,突一声‘呀’的一声闪出一个光点,突成一个喇叭形,冲出万彩众气,或绕或直、或涨或分的乱气四溢。那气还往四周突射着,似在搜索一切可活而可让自己灭的有气的东西,有飞动的云,那巨力的烟气不抽便成稀烂了,云儿一动也不动了,如此看来,云儿也是活的了,那云也死了。如此一路杀云而往,忽静死之云变成脚腿,还穿着云裙子,但似这腿和裙复被法烟往回吸了,突一闪点不见人影了,忽从喇叭口从内反外出来一个大圆头乱垂发的鬼,两个臂却长了连膀一了,一节没了。突见那胸高妙,胸头上却长出两妙美女乳色莹滑臂,忽见那嘴吐出两腿来踢那丑女的脸,一时喝道:“我踢你的臭脸呢。”丑女道:“你是我的脸丑吗,这我倒可以放了你的。我就爱丑的,我看不起一切的美女呢。原来你是在夸我呢,我且放了你,你去便是了,我杀你像踩王八一样快的缩头,只是你的头却早不可再伸出来了。”那鬼气道:“我是说臭气的臭呀,你还自以为夸你呢,真是好―――。”忽一巨烟滚来,袭向这鬼,且有巨音传来:“我可不放你了,我用的鼻子之法气将你逼闭到欺心服口界罢。那里全是我的奴仆之牢狱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