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在离开的时候,她衣衫整齐,再把小黄叫进来看看做个证明,就不用担心以后有自己什么麻烦了。中≥文w≦w﹤w<.≤
嗯,那现在就动手解决掉这个麻烦吧。
吕阳去了卫生间找了一圈,还真让他找到了一样工具。
电吹风。
嘿嘿,把张敏的小裤裤脱下来,在洗手台上用水搓上两把,这么一小块布使劲拧过之后,再用电吹风吹上一会儿就干透了,干了之后再给张敏穿回身上去,她就不会嫌湿,也不会再不舒服,然后就安安稳稳地睡着了过去,自己从容离去,岂不是一切就全都搞定了吗?
经历了那么凶险的两次诡域都安然脱逃,已足以证明我吕阳临危不乱、智慧过人,解决眼前这点儿小麻烦还不是手到擒来?
吕阳迅回到张敏的床边,好容易脱掉了她的外裤,然后把她的小裤裤也扯了下来……谁知道……就在吕阳刚刚把它扯到张敏脚踝处,想要把它完全脱下来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吕阳的耳边……
“你……做什么!?”
吕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张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下面,一脸惊惧地看着吕阳。
“我……我……”吕阳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了,她不是喝醉得连人都不认识了吗?怎么就……
“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敏象是感觉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向自己两腿间看了看,然后突然起身扑过来抓住了吕阳,一脸抓狂的表情。
女人那啥了之后,下面残留的感觉是很清晰的,更何况事情才刚刚生过……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你脱我裤子干嘛!?”张敏更加抓狂了。
“不是我脱的。”吕阳听到张敏的话也很抓狂。
“有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吗?你手上扯着的是什么?”张敏看向了吕阳抓着她小裤裤的手。
吕阳顿时大囧,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就象触电了一般。
“我……我……”张敏回身过去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没想到多喝了些酒,竟被你这坏人给趁机糟蹋了!”
“我哪有?刚才明明是你……”吕阳正准备辩解什么,没料到张敏突然大哭了起来,然后把床上的枕头、床单,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一起向吕阳扔了过来。
“张总?”黄鹂显然是听到了里间的动静,走到门边向里面问了一声。
“小黄你别进来!把门从外面锁住了!”张敏向外面大喊了一声,与此同时,她伸手死死地拉住了吕阳。
“哦……”黄鹂应了一声,还真取出钥匙把房门给反锁上了。
“张总你误会了……你刚才……”吕阳连忙又开口准备向张敏解释一下。
“你少来!说!今天这事儿该怎么办?”张敏抓住吕阳的衣服,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儿。
“今天什么事都木有生。”吕阳一副打死也不肯承认的态度。
“你脸上和手上怎么回事?”
“你抓的。”
“我为什么抓你?”
“那个……就只有问你自己了……”
“哼哼!问我?好!我告诉你!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最敏感,你在我酒醉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我非常清楚!而且身上现在都还残留有感觉。”张敏又低头向自己两腿间看了看,摸了摸,似乎更加确信自己先前的判断了。
“我真木有,我什么也没做,是你……”吕阳下意识地也向张敏那梅花盛开的地方看了看,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梅花三弄,话都忘记怎么说了。
张敏看了吕阳一眼,连忙并上了双腿:“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做错了事就要负责。”
“我真木有,我确实木有……”吕阳做贼心虚,开始考虑着是否实话实说……刚才自己只是在帮张敏擦水的时候唱了一曲梅花三弄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实质姓的事情,稍稍擦错了地方才造成了那个意外,就算那样……也要怪张敏自己身体太敏感了。
但是……唉……就是那种事情也不能承认啊……
“你怎么证明你什么也没做?”张敏不依不饶地看着吕阳。
“我……我怎么证明?你这房里有摄像头吗?可以查录像……”吕阳向左右瞅了一圈。说完这话又觉得有些不妥……梅花三弄如果被录下了,自己还是说不清啊……那至少也是个猥~亵妇女罪……上了法庭,到了这名律师的嘴里,指不定就成强~歼了。
“哼!这是私人空间,怎么可能安装摄像头?”张敏很不满地瞪着吕阳。
“那……我也没办法证明了,但是我确实什么也没做,就是没做,绝对没做……”
“你如果什么也没做,心里没鬼,那就让我检查一下,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的清白。”张敏向吕阳提了出来。
“检查什么?”吕阳很奇怪地看着张敏,这种事情……还能检查得出来的么?
“哼哼!检查你的做案工具!先,你若做了案,现在那作案工具肯定就直不起来了;其次,女人身体里面可是有酸水的,如果你那做案工具上沾有酸酸的气味,你就别想再抵赖了!”张敏凶巴巴地瞪着吕阳。
“做案工具?”吕阳下意识地把手缩回了身后:“什么做案工具?”
“你别装糊涂……”张敏用手指了指吕阳小腹下方的位置。
“呃……这个啊?”吕阳这下放下了心来,先前梅花三弄的时候,他只是用手而已,根本没动用那凶器,没动用它,又怎么会沾上张敏体内的酸味儿?
“怎么了?心虚了?”
“谁心虚了?查就查,如果上面没有酸味儿,你就不许再诬陷我了。”吕阳只好豁出去了,虽然张敏此举有侵犯隐~私之嫌,但这件事他确实有错在先,现在张敏要检查他,也只能配合一下了。
“把裤子脱了!”张敏见吕阳答应了,便也不再客气了。
吕阳犹豫了片刻,没办法,只好把裤子脱了下来,大男人呗,当着美女的面脱裤子怎么的?又不会损失什么……
而且张敏也没穿裤子,还是他刚才亲手扒掉的,这样一比较,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够直吧?没做过案吧?”吕阳问了张敏一句,心里暗自嘲笑张敏的无知。丫的,就算我刚才真做了案,现在还不是可以很直很挺?直挺得就象那古人练武用的梅花桩一样。
做男人挺好,年轻,就是资本,不仅够直够挺,简直是青春勃。
“哼!”张敏脸红红的看了吕阳的梅花桩一眼,连忙移开了目光,片刻之后又看回了吕阳的梅花桩,脸色也更红了:“不行!还有一项要检查。”
本章书评区悬赏问题:为什么做了案就会有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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