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和史湘云的婚礼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舒嬲鴀澑
院长宋江做了重要发言,业务部主任卢俊义做了补充发言,与会的梁山好汉还有:“智多星”吴用,“赤发鬼”刘唐,“操刀鬼”曹政,“九纹龙”史进,“入云龙”公孙胜。为了给婚礼助兴,燕青和李师师夫妻二人给大伙唱了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李逵唱了一出花脸《李逵下山》,最精彩的是新娘新郎的京剧表演马派之《龙凤呈祥》。嘉宾们还一起合唱了那首雄壮有力的《好汉歌》,那嘹亮的水泊梁山军歌更是把婚礼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大河向东流啊,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说走咱就走漩,
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
该出手时就出手鹚,
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院领导宋江在卢俊义和李逵等人的陪同下走下主席台,笑容可掬地来到嘉宾席上。
“兄弟们,久违了!”
宋江义难割舍。故事五车,宛如长江不停歇,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
大家伙唱着唱着都给唱哭了,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酒杯里面。
宋江高高举起酒杯,声音因为那么的痴迷,也不会害的大家走死逃亡,惨死的惨死,遇害的遇害!我好糊涂啊!因为我的糊涂,害的林冲大仇未报气急而亡,以至于死不瞑目!”
武松披露道:
“高俅那斯早已经穿越了!”
众人齐声惊叫起来:
“什么?那狗贼居然‘穿越’了?!穿越到狗洞里去了吧!”
武松眼露凶光,语调沉稳:
“他当过我们市的市长,不过现在已经离休!”
李逵怒道:
“他奶奶的,王八驴球球的!”
大家伙齐声叹道:
“狗官当道,这世道还有个好啊!呸!”
武松冷静地说道:
“据我们公安部门所掌握的大量材料,高俅任市长期间,贪赃卖法的事情干了不少!他让农民失去土地,殴打上/访群众,雇用黑社会强制拆迁,与开发商狼狈为奸,坏事做绝、罄竹难书!原公安局局长张正芳是他的帮凶,不过此人现在已经落马,被判处了‘死缓’。”
大家伙义愤填膺:
“像高俅和张正芳这样的狗官就该杀!一个也不留!有他们存在就没有老百姓的活路!”
武松道: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还有,高俅的儿子高小俅开‘奥迪’撞死人一案,我已经正式向省里提起公述。高小俅已经被判处了死刑,可是有人依然看见了高小俅开着‘奥迪’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赤发鬼”刘唐说道: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分明是高俅那奸贼勾串了张正芳那狗官,替自己儿子买了个替身!”
“操刀鬼”曹政补充道:
“是高俅的秘书陆仟亲手操办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一天陆仟去了‘劳务市场’,找了个与高小俅个头相貌差不多的一个男子,对他说:‘给你找一个一天赚1000元钱的活你干不干?’‘什么的干活?’那个男子以为一下子扎到了钱垛上了。陆仟说道:‘一次性的活!不用你动手,俺们动手就行了!’那个男子乐的屁颠屁颠的,谁知他是有去无回!我想肯定是替高俅的儿子当了活靶子了!”
众人齐声骂道:
“他奶奶的,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地弄虚作假,这是什么世道!”
武松握住曹政的手说道:
“曹哥哥,你提供的证据对我们很有利!迟早我们要让那狗贼付出代价!”
“九纹龙”史进胸脯一挺说道:
“要是被我撞上,我定要拧下狗贼的脑袋做一回夜壶!”
吴用摇了摇头说道:
“反腐倡廉!并不是像我们那个时候那样,杀几个贪官就解决问题了?反而会使得他们的罪证一笔勾销。通过这次大穿越,我以为武松武兄弟变得成熟多了!”
“入云龙”公孙胜证表示赞同:
“对,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法制时代,最讲究的是一个‘证据’。我和兄弟史进最近去了一趟北京,巧了!我们俩在北京香山公园见到了高俅的儿子,那高小俅正要调戏我们这位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史湘云,柳湘莲柳先生路见不平是拔刀相助,英雄救美,才成就了他们这段姻缘佳话!”
大家伙不解地问道:
“公孙兄弟啊,我们大家伙好久没有见到你露面,我们都以为你出家了呢!”
公孙胜笑道:
“倒没有出家,可是却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
大家伙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上来了:
“谁?!”
公孙胜依旧在卖他的关子,一板一眼地说道:
“这个人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能掐会算,足不出户而知天下大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李逵急的直跺脚:
“急死哥哥了!”
史进站在一边只是笑,吴用道:
“有如此高人,我吴用真的想拜为上师!公孙兄弟倒是先入为主了,却是兄弟你的造化,恭喜了!”
武松道:
“公孙兄弟不要再卖关子了,他到底是哪一位神仙?”
公孙胜道:
“就是那未出茅庐而三分天下的诸葛仙师!”
“哗——”
众人无不惊骇!
吴用问道:
“请问仙师仙居何处?”
公孙胜道:
“居无定处居,身无闲处闲。庸人弄造化,贤人似等闲。各位有缘只会相逢!”
正在这个时候,新娘新郎赶来敬酒。新郎官柳湘莲穿着燕尾服,显得分外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各位梁山前辈,晚辈柳湘莲给各位前辈敬酒了!”
宋江带头回敬道:
“请了!果然一表人才啊!”
再看新娘子史湘云,头绾云髻,鬓插蔷薇,脱去了戏装换上了一身晚礼服,更显得丰姿绰约,好似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美丽非凡。怎见得?有诗为证:
面如桃李争三春,目似西子秋波横。眉若远山添秀色,体态轻灵水云生。
大家伙赞叹不已,说些祝福的话。
到了傍晚,众位好汉各自散去,乐何与他们依依惜别。
明月依旧升起,鲁镇一派宁静。
柳湘莲和史湘云早已经入了洞房,皎洁的月色笼罩在纱窗之上,如梦如幻。他们俩也仿佛超出了寻常的自己,变得神圣而凝重。
当古老的宇宙之神吐出的沉醉的气息,弥漫起岁月的苍茫,年轻的爱神便弹奏着溪水,波动起生命的琴弦。她眨着晨星般美丽多情的眼睛,以朝霞做胭脂,穿着风做的衣裙走下云端。她唤起生命本身的热望,在夜与昼、幻想与现实、真实与虚妄之间架起一道彩虹,或许彩虹也并不遥远,那是心灵与心灵相互吸引,灵魂与灵魂相互交融时所发出的光芒。虽然有时如同电光石火,却与那无边的宇宙真实地存在着,与落霞一同苍茫着。
“柳哥哥,准备好了吗?!”
人生第一次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男人如火,女人如炬,女人的故事。而男人们除了一杆短枪之外却别无长物,那枪并非是出于自卫而是在不停地搜寻猎物。有时是枪走了火,有时是老虎撞上了枪口。
有关枪的传说,令人恐惧又充满了几多神秘色彩。在西方童话世界里,女孩子们骑上拖布杆便可以在天空自由自在地快乐地飞翔!你道它为何物?我想,它肯定会光临过无数女孩子的梦境。
史湘云安静地躺在沙发上面,胸中却燃烧着焦灼的渴望,桌案上暗红色的灯光映照着她美丽而娇羞的面庞。今天她要尽情的做一回女人了!
“老公啊,今晚上的云儿是不是比平常美丽些?!”
柳湘莲,就是我的‘水晶宫’!一刻值千金,别误了我们的时辰!”
他象抱只猫般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他的心跳也加快了速度,两颗心瞬间跳成了一个。
史湘云把眼睛一闭:
“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
那古老的、神秘的、神圣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史湘云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柳湘莲虽然在舞台上动作准确到位,可是做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他去解她的衣服扣,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柳哥哥?要那么紧张干嘛啊!”
她的声音很有些怪异,仿佛掠过窗子的风发出的一阵轻叹。
“啊,就来就来!”
他鼓了鼓勇气,就仿佛要对他痛下杀手一样!
她的外衣被解开了,扔在一旁,接着是内衣和胸罩,再下去啊,白玉般的身子!他开始忙乎起自己,听得见他脱衣时细碎的声响。等那声音停下来,她偷眼晕一看,天啊!那东西正明晃晃、热腾腾的挂在她的眼前,象刚刚出锅的芋头。丑是丑了点儿,可是她还是打心眼里喜欢!末了,她只感到有一股不可遏止的力量裹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两腿一蹬,发出一声尖叫!
她的身体被他的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呼吸飓风般在她的耳畔鸣响。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了,口里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声。她的血液在体内急速地流淌。她紧紧地抱着他,如同在剧烈摇晃的船上抱着桅杆,不然,风会把她带走,浪会把她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