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星夜,星辰满天,明月,明月更圆。[? 八?一({中文[网<〔w]w〉w.
有风,风暖暖的吹了过来,院子里花草摇曳,白色的长袍也跟着轻轻舞动。
玄琴躺在草地上,双手枕着脑袋,明亮的眸子盯着满天星辰。
星辰闪耀,流星划出长虹,他却并没有在意这些,他所想的也不是这些。
他想的是那道魂影,他想不明白,魂影为什么救他,为什么又要将镇魂珠赠他?
想到这里,他忽然用手摸了摸额头,可他没有察觉到,有关于镇魂珠的任何信息。
难道他没有将镇魂珠赠我?
玄琴随即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呢!
且不论镇魂珠有多么可怕,多么凶猛,这种东西寄住在脑海里,绝非一件好事。
但他却不知道,多年以后,镇魂珠对他而言是多么重要,几乎出了他的认知。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想什么?”逆月的声音从大殿里面传来。
他一回头,逆月就已经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道:“反正睡不早,倒不如躺在草地上看满天星辰。”
“可是你看的并不是星辰,星辰也绝对没能吸引你的目光。”
逆月挽裙,轻轻地坐在他身边,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眸竟然也盯着满天星辰。
玄琴道:“你又在想什么?”
“在想,你在想的问题。”
玄琴轻抚她的丝,笑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在魔界遇到的事。”
“你遇到了什么事?”
玄琴道:“我总觉得这次魔界之行有些怪怪的。”
逆月低下了头,看着他道:“你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呢!”
“直觉吧!”玄琴道:“再加上一连串事情的生。”
逆月看着他的眼睛,看到更加仔细,“难道你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不错!”
玄琴一五一十的将化血池所遇到的事都说了出来,但他刻意掩藏了镇魂珠。
镇魂珠恐怕将牵扯出更多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说出来,在将来也可能是救赎的关键。
每个人都有掩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没有人愿意在别人面前**裸的。
星已希,明月更亮,更高。
逆月沉默了,她的眼眸又转向明月,恰巧这是个时候明月已入云。天地间又暗淡了不少,人的心却永远不会随着沉沦。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这些问题,只能你自己慢慢解开。”
玄琴沉吟着,忽然又道,“我总觉得,我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无论我做什么事,都难以逃脱这双眼睛的追踪,包括我现在在跟你的谈话。”
逆月道:“也许你想的太多了,这个世上本就很多奇怪的事,偶尔的一例,并不显奇怪。”
玄琴点了点头,不再开口。
逆月却突然间笑了,“冷双颜离不开你。”
“我知道。”
“连我都不能否认,她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我知道。”
“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动心?”她笑的很愉快,“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无法抗拒她这样的女人。”
玄琴笑道:“可惜你不是男的,但你却是我的。”
忽然,他一把拉倒逆月,将她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却没有注意到,黑暗中已有人在落泪,已有人的身躯在瑟瑟抖。
“玄琴啊!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黑暗里面的人叹了一口气,如幽灵般飘走了。
这时,逆月嘴角露出了漂亮的弧度,她早就知道冷双颜站在哪里了。
但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的一切。
女人的心本就是最奇怪的,也许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猜透。
逆月忽然道:“现在魔界之行已经结束了,我们下一步又该前往何处?”
皎洁月光下,她依旧那么宁静祥和,那么优雅如兰,且带着一丝动人的魅惑,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理由。
玄琴抱得更紧,语气却依旧平淡。“听傲光之言,我师父最后一次现身是在妖界,具体是否属实却不得考证。”
“妖界!怎么会是在那里?他会不会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逆月猛然挣脱玄琴的怀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飞鸟。
妖界又是一个什么地域?玄琴不知道,但逆月却有所耳闻。
妖界有着赫赫凶名,与世隔绝,亦如魔界那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其不同之处那便是妖界大多都是妖兽,其整体实力驾临于魔界之上,堪称天玄无敌一界。
人类修者相比妖兽,本就是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妖族先天无比强大,寿命悠久的更是不像话,换句话说,活的久也是一种资本。
对于即将前往这样的一界,逆月的担心则显得不无道理。
情急之下她以为这乃傲光一个骗局,欲借妖界盖世强者来击杀初露峥嵘的玄琴,这也是情理之中。
“他不会,他也不敢!”玄琴说的很简单,就像诉说着一件稀松平淡的事。
黎明的曙光预示着昨日的逝去,却也开始了它新的篇章,而它总能带给人一些新的希望,隔绝昨日未曾忘记的悲伤。
空旷的大殿外,几人年轻的身影相聚在一起,彼此间充满了肆无忌惮的欢声笑语。
玄琴收起笑容道:“傲光血海已掌控在你手中,我们也是时候该离开魔界了。”
易千凡道:“兄弟所言极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届时雪域我等再相聚。”
傲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挽留了,如千凡兄所说,雪域我们再度相聚吧!”
哈哈哈!冷双云大笑:“如此盛会,我们又怎能辜负人家白凝天一片苦心呢!”
“不错!届时恭候尔等佳音!我去也!”易千凡话落后,向众人寒暄几句后,一步消失在天际。
“哈哈…既然千凡兄二人已走,那我也该启程前往天魔教了,不然得关十年禁闭啊!”冷双云一脸苦笑,似已猜到他即将面对的事。
“玄琴他日再聚!我会等到那一天到来的。”冷双颜悠悠走来,话落,她的人也消失了。
赤炎笑道:“师弟,看来我们也该走了,只是有点舍不得啊!。”
“你是舍不得酒吧?”紫怡笑道:“昨天可是硬拉着千凡哥哥,人家没醉,你却醉的一塌糊涂。”
“好了!紫怡,不要再插嘴了。”玄琴打断了欲言又止的紫怡,而后看向傲光淡淡道。“我该走了,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可以前来找我”
“这个是必然的,那我也不恭送你们了。”傲光向玄琴抱拳道。
“呵呵!邪邪的家伙再见咯!”紫怡看向傲光娇笑道。
玄琴等人已经走了,傲光仍然愣愣的呆在原地,忽然摇了摇头。“我有那么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