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5o章、女室友逐客
王斌夜半三更接到白云朵的断交电话以后,再也没能打通她的手机。八(<一中文w)w)w).〉8〉1)zw.
他想,也许在她的手机里,他的名字被列进了黑名单,他打过去的电话自然也就被视为骚扰电话。
他看看窗外,初冬的街道上落满焦黄的枯叶,风吹过时,刮得落叶满地跑,王斌的心中充满惆怅。
上午,回到中药厂刚坐下,就接到了白云朵来的一条短信:“搬出来没?否则后果很严重!”
王斌笑笑:这美女也欺人太甚,这出租房最早还是他最先搬进去的,接着搬进了李文,最后才是她白云朵。看着短信的口气,现在她俨然成了出租屋的主人,下起了“逐客令”,真有点“鸠占鹊巢”的霸道。
想到这些,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下午,股市刚开始,他就接到蔚蓝蓝给他的短信:“姓隆的回来了。”潜台词也是在告诉他:“白云朵回来了。”
下班时间一到,王斌抢在一千多名的职工前面,第二个打了下班卡,开着车往出租屋赶,他想看看“后果”到底有多严重?
刚走到楼梯的拐弯处,他就看到了“后果”,情形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的东西全被搬了了出来,杂乱无章地堆放在房门两旁和通往顶层天台的楼梯间。他仔细地点了点,还好,东西都在。拿出钥匙要打开房门,可是怎么也打不开,仔细一看锁是新换的。他轻轻敲了一阵门,没有人来开,终于忍不住大声吼叫,用脚踹起门来。
住在楼下的是跟儿子儿媳住在一起的两个老人,也许是声音太大惊动了他们,老头是个秃顶,只在左边的鬓处还有一缕花白的长,被老人精心地从左鬓处,掠过头顶,搭落到右鬓处。平时见面跟6尚飞还有几句话说,开门从房里出来,捋着头顶那缕“珍贵的长”,看见是王斌在撞门,还以为是他忘了带钥匙。
他告诉王斌:“云朵姑娘回来了,又走了!”再上几级楼梯,看到堆在房门外的东西,感到意外,正要问个究竟,被自己的老伴赶来拖进了屋里。
王斌也想到,白云朵一定不在房子里,否则,按照她的脾气,早已开门出来与他神枪舌战。想到这里,他一屁股坐到一级楼梯上,望着眼前这一大堆“杂物”呆。
搬家还是不搬?房屋租赁中介“营业小子”的电话还存在手机里,车子的后座和尾箱也能装下这些东西。他看看手表,没有表盘装饰的腕表上可以看到里面的大小齿轮在“杂乱无章”地转动着。
这只另类的腕表是白云朵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看到这只表,他改变了主意。
他动手将电脑还有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装到了一只大纸箱里,搬到通往顶层天台拐弯处的平台上,腾空了房门前的平台,只留下那张搬不动的大床垫立着靠在门边的墙壁上。
搬东西出了一身臭汗,王斌才想起,必须找个地方洗澡,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一只运动背袋里,吹着口哨提起手提电脑就离开了。
回头看见楼下的老人从门缝里往外窥视的眼睛。他向他们招了招手。
驾车来到蓝海湾国际大酒店的服务总台,他出示了《贵宾卡》,要了上次住过的17楼的豪华客房。对以前熟悉的东西不离不弃,这也是王斌的一种性格。
在客房的浴室里,洗了澡,换上带来的衣服,把要洗的衣服塞进酒店代客洗衣的袋子里,王斌神采奕奕地走出了酒店。
他要找一处地方吃饭,不知为什么,他又想起了“好运来”大排档,开车直奔“好运来”。
他的车刚停下来,“好运来”的老板娘就认出了他,吩咐马仔给他找了一处偏僻一些的座位,一边等着他点菜一边殷勤地问道:“几个人?白姑娘怎么没来?”
王斌觉得奇怪,问:“咦,你怎么记得她姓白?”
老板娘用手上的圆珠笔的顶端搔着头皮说:“这么靓的女孩,好记,呃,对了,几位?”
是呀?几位?白云朵想了想,说:“你就把这张桌留给我吧——”
“原来帅哥要请客呀?好好好,不急不急,你慢坐——”
老板娘高高兴兴地走开去,大声叫着马仔的名字:“虾仔,快给这位帅哥上茶——”
老板娘一句请客的话提醒了王斌。他一一拨通了李文、强子和阿蜀他们的手机,他本来还想叫上司徒翰墨来着,想一想,他怎么可能到这种“没品位”的地方来,最终还是打消了请他到来的念头。
半个钟头后,李文、强子和阿蜀都到了,每人都带着自己的女朋友,阿蜀开了一家电动车维修部,女孩是给他管理钱物的“准老板娘”。
强子看到王斌只有一个人,觉得很奇怪,问道:“你的‘马子’呢?”
来的人多,只好把两张方桌并起来。老板娘看着王斌的这些朋友杂七杂八的,心里就犯了嘀咕:“你看这帅哥都交些什么朋友?白姑娘怎么会看上他的呢?”
他们都是驾车来的,不敢喝酒,聚餐很快就结束了。
看到大家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王斌说:“下次都打的来,不醉不散——”
女朋友挎着李文的胳臂肘说:“下一次到我们请了,就去蓝海湾美食城怎样——”李文点点头。
强子对王斌说:“下一次说什么也的把你的马子也带来……”
王斌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出租屋,看到门紧闭着,里面分明有动静,他敲了好一阵门,却没有人出来开门。
王斌明知白云朵就在里面,夜半人静,不好大声喊。
打了好几次她的手机,却没有人接。心想,先躺下来再说。把几块床板铺在房门口的地面上,在铺上一层被子,在上面坐坐,舒适软和,自己安慰自己说:“这是日式的榻榻米,在这上面‘享受’一晚也无所谓——”
他坚信:真诚所至金石为开。抱来毯子和枕头,睡在上面,继续给田蜜蜜打手机。
王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打地铺呢,睡在上面浑身都不自在和凉沁沁的不适应,好在顾着给白云朵打电话,转移了注意力,很快就忽视了这些。
白云朵还是没有接电话。王斌改变了策略,给她短信,他不知了多少条,手机屏幕里的字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也记不得了些什么短信,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