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看了看白酒箱子,一共十二瓶,给刘德明看病用了一瓶,胡飞喝两瓶,还剩下九瓶。
他全都拿出来,一一摆放在茶几上,“这样吧,你们三个保安一人两瓶,我喝三瓶,我们都全部干下去,敢不敢?”
面色黝黑的保安狡黠一笑:“这有何难?
江先生,你先喝下去,而后我们再喝,你敢不敢?”
他想了,江远别说喝下去三瓶,就是喝下两瓶就倒了,到时候他们就不用喝了。
“没问题。”
江远先后打开三斤二锅头,而后端起酒瓶便喝起来。
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喝得比胡飞还豪爽,像是喝矿泉水似的,不到三分钟,三斤二锅头全都喝下去,喝得一滴不剩。
拥有天魔传承,别说三斤白酒,就是三斤酒精,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喝完之后,他泰然自若,微笑着看向三位保安:“你们可以开始喝了。”
三个保安都傻了,其中脸色黝黑的保安惊得伸出舌头,变成了一条傻狗。
他们本以为江远会倒下,可是人家现在的感觉很好!看样子,再来三斤也是小菜一碟!“喝!”
郑伟突然抓起一根拐杖,高高举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说到做到!谁敢不喝,老子敲掉他的脑袋!”
三个保安一听,都吓得战战兢兢的。
没办法,都拿起一瓶白酒,先拧开瓶盖,而后都极其痛苦地喝起来。
这一瓶还没有喝完,几个老先生已经把第二瓶二锅头送到三位保安的面前了。
可是他们的酒量跟胡飞都没法比,一瓶白酒没喝完,便都摇摇晃晃地歪倒在地。
“必须是两斤!”
郑伟他们一群老先生做事情都很认真,一一按住三个保安,硬把各自的白酒给他们灌下去。
对付其中脸色黝黑的保安,他们是捏着鼻子往他嘴里灌。
这样一来,四个保安都酩酊大醉,睡得像是死猪似的,打起呼噜来。
一声高过一声,都像是打雷似的。
这时候,郑伟呵呵笑了:“江先生,走吧,陪我出去溜溜吧!”
江远早就想出去了,跟一群老先生打过招呼,便搀扶着郑伟的胳膊,走出休息室。
走廊上仍是十分安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边走向电梯,江远一边掏出手机给老婆苏颖打电话。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老婆的消息,他心里已经十分着急。
电话通了,但是无人接听!又打一次,仍是这样。
他又拨打齐鹏的电话,来这里不但要保护老婆,还要保护薛黛玉啊!齐鹏是薛黛玉的保镖,他想通过齐鹏了解一下薛黛玉的情况。
“齐鹏,薛总在你身边吗?”
“薛总刚才来拍卖大厅了,不过我现在没有找到她。”
齐鹏正站在在拍卖大厅一角,伸长脖子找人。
此时慈善拍卖会正在举行,一个白胡子老者正给前台上给大家介绍一件元代青花瓷,起拍价是五百万。
“你一直不在她身边?”
江远又问。
“她离开我的没有十分钟的时间,由于人太多了,不好找,我打电话一直信号不好。
今天政界、商界、娱乐圈来了很多客人,由于人多,一部分在拍卖大厅,一部分去了展览大厅!”
“快找!对了,你见到我老婆没有?”
“五分钟之前我还见到她,她被两个男子带走了,可能去了展览大厅。”
江远心中一沉:“那两个男子是谁?”
“西装革履,戴着耳机,分明是保镖,但是不知道是谁的保镖。”
江远更是担心,想到必须去展览大厅看看,收起手机,看向郑伟,微笑道:“郑老,我们去展览大厅看看,好吗?”
“好啊,今天您是我的向导,您叫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郑伟现在双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心情愉悦,也想四处转转。
江远笑了笑,带着郑伟走向电梯。
展览大厅在九楼,他们乘坐电梯直奔九楼。
在这中间,江远又给朱长友发一次微信,问他回来没有,可是他还在路上。
到了九楼,他们走出电梯,走向展览大厅。
“江先生,我去一趟洗手间。”
郑伟指向旁边的公共洗手间。
江远便站住,“好,我等您。”
扫了一眼人来人往的走廊,他掏出手机又一次给老婆苏颖打电话。
电话通了,仍是无人接听!“这个颖儿,怎么不接电话啊!”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正是他老婆刚才陪伴的人——卫生局的领导陈艳梅局长!“陈局,您好,刚才我老婆跟您在一起,现在她去哪儿了?”
江远迎上陈艳梅,很客气地问道。
陈艳梅看到江远,先是一愣,而后冷冷一笑,“小伙子,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就直说了。
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觉得你跟颖儿在一起合适吗?”
“陈局,这个问题我和颖儿会谈的,现在我就是想问问她在哪儿!”
江远仍是很客气。
陈艳梅又冷冷一笑,“连你的老婆都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好意思找她吗?”
使用厌恶的眼神斜一眼江远,径直走向电梯。
刚走两步,便猛地站住,呵呵一笑:“郑老,您也来啦?
!”
正是郑伟,刚走出洗手间,就遇到陈艳梅了,“哦,是艳梅啊,我来转转。”
“郑老,就您一个人吗?
要不我陪您转转?”
陈艳梅满脸是笑,极其亲切地搂住他的胳膊。
要知道,郑伟虽然已经退休了,但是他提拔的领导还在主抓卫生工作的领导岗位上。
她一直想升职,使用三年的时间都没有找到机会,但要是有郑伟的帮助,那么就截然不同了。
“我有人陪!”
郑伟指向江远,“江先生,他等着我呢!”
陈艳梅一惊,瞪大眼睛看向江远:“郑老,您认识他?”
“他是我的好朋友,忘年交,我怎么不认识?”
郑伟扒开陈艳梅的手,大步走向江远。
陈艳梅见状,急忙笑呵呵地跟上,满眼欣赏地看向江远:“呵呵,我说呢,江先生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年轻的成功人士!”
伸出双手,跟江远握手:“江先生,您好,我是陈艳梅!以后您叫我梅姐就好了!”
江远曾经向她伸出过手,但是她拒绝了,不过身为一个男人总不能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伸手跟她握手:“陈局!”
“叫什么陈局啊,叫梅姐!”
陈艳梅呵呵一笑。
江远淡淡一笑,这才称呼一声“梅姐”,而后问道:“梅姐,现在我老婆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