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朝歌城里打听到我交代你的事情没?”夏易见谢青山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之后便不再开口,也不为难他,便转移了话题。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主动来吹捧自己。
谢青山点了点头,小九这时候也冒了出来,从谢青山的身上跳到夏易的肩头。
夏易扭头看了一眼小九,发现她气息平和,神情自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不像是刚刚惹了祸的表现。
看样子,这一次进城还算老实。夏易在心里暗暗地揣测着。
实际上,他却是想岔了,这一次小九主要就是去朝歌城里撒气的,怎么可能不惹事?只不过她和谢青山的实力太强横,找了那些嘴巴里不干净的家伙地麻烦,到头来那些家伙挨了几次闷棍却并不知道自己被谁陷害了。
见夏易扭回头去,小九顿时眉开眼笑,冲着对面的谢青山使了个眼色。
谢青山装作没看见小九的眼神,他笑着对夏易说道:“打听出来了,褚红姣是一赔一点五,而你是一赔二点六。”
夏易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情略微不爽地问道:“这么说,大多数人还是看好褚红姣赢?”
谢青山摊开双手说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明面上看,褚红姣的境界确实要比你高,那些人都只会从表明的境界来比较你们之间的强弱,买的人多了,赌场的赔率自然要调整,这也算是‘民意调查’吧。”
“狗屁的‘民意调查’!都只不过是只看境界就装作什么都懂的蠢货,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夏易心情有些不爽,觉得自己被人看扁了。
“你不会是非常在意这个赔率吧?”谢青山看着夏易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笑着说道:“你只要赢了褚红姣,不正好出一口气给那些瞧不起你的家伙们看看,看看他们被打脸后的表情有多精彩,不是也挺有意思的。”
夏易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情绪也尽快地稳定了下来:“你说的没错,没必要在意他们的看法,只要我赢了,什么都好说!”
说话间,夏易又看向谢青山,认真地问道:“这次进城,没惹祸吧?”
谢青山微微恼怒道:“我像是到处惹是生非的人吗?!”
夏易很干脆地点头回道:“是!”
谢青山气结,恨不得逮住夏易狠狠地揍他一顿。
“没惹事就好,现在总有人想打咱们的主意,咱们最好低调些,免得给那些家伙留下把柄。”夏易想起夏家发生的事情,立即不厌其烦地多叮嘱了两句。
“怎么,有人找事?”谢青山听出了夏易的话里的意思,立即好奇地问起来。
夏易简单地把事情讲给二人听,顺便还问了谢青山一个问题。
“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族啊。”无忧文学网
“我家人丁不旺,我小时候家里也流年不利,遇到了不少窝心事,父亲郁结,很早就去世了,母亲没过多久,也随着父亲而去,我是被奶奶养大的,只可惜等我功成名就之前,奶奶就去世了,她老人家没享受清福就这么去了,一直是我心里的遗憾。”谢青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情绪只是微微低落,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似乎是回想得太多,情绪上已经变得麻木了。
夏易点头说道:“我就说,如今这个时代,武者根本不需要依靠家族的力量,也是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地。”
谢青山看着夏易,想了一会儿说道:“对我们这些强大的武者来说,这或许不是问题。但是对那些普通人和普通武者来说,家族还是值得依靠的力量。”
夏易承认谢青山说的没错,可是想起夏家人,他的心里就有些不爽,赌气似的说道:“是助力,也有可能是牵绊,有些家族非但不会成为自己的助力,反而还会拖自己的后腿,这是最恶心的!”
谢青山笑道:“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事百分百地顺应你的心思,总会有这样、那样不顺的事情发生,要是因此就否定一些事情,这也是不公平的。”
夏易不愿再想起那些夏家人,摆了摆手示意结束这个话题。
两人正在聊着,厉幸童突然来访,这段时间他都是住在屠十方那边,夏易还以为厉幸童要多住一段时间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厉幸童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夏易,连忙冲他招了招手,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谢青山看到是厉幸童,便没有急着隐匿自己的身形,而是跟着夏易一起走回到院子中心。
“什么事啊,这么急匆匆的。”夏易来到厉幸童的身边,却被厉幸童小声地告知,让他把周围的声音全都屏蔽。
夏易看着厉幸童紧张而又兴奋的神色,听话地激活了“隔音符”。
“好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的声音我都已经隔绝了。”夏易点了点头,示意厉幸童可以放心了。
“是这样的,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我问了老屠,发现他也有这种情况,所以我立即回来问一问你,看你是不是也发生了这种变化。”厉幸童语气急促地说着话,恨不得一口气不换把话全部说完。
“你别急,慢慢说。”夏易伸手拍了拍厉幸童的肩膀,安抚着他焦急的情绪。
“不急不行啊,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你要是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们得商量一下,看看这种情况到底对我们有没有坏处。”厉幸童十分焦急,看夏易还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忙加重了语气来提醒夏易。
“那你赶紧说吧,瞧你这气喘的,都快背过去了。”夏易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赶紧说。
说之前,厉幸童还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检查周围的环境是否安全。
“你不是着急呢吗?还东张西望什么呢!”
夏易被厉幸童的话也搞得有些好奇,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胆小的家伙变得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