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争名夺利的事情发生在眼前,这引起了夏易的兴趣。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在里、电视里看到,如今能够亲眼看到,这让夏易非常感兴趣,连忙追问谢青山,知不知道崔士羊想要争夺崔家大掌柜的计划是什么。
谢青山一问三不知,连连摇头。
夏易好气:“你什么都不知道,感情你光顾着跟崔士羊套近乎,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套出来啊?”
谢青山不服气:“怎么没有套出来?我不是打听出来,崔士羊是有求于咱们嘛,这还不算是有用的情报吗?”
夏易当即嗤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他肯定是有求于咱们,要不然他这么殷勤地帮着咱们,除非是看上咱们其中的一个人了,你觉得哪一个可能性更靠谱?还要用得着去套话才知道?!”
谢青山这一刻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自己辛辛苦苦打听来的消息,就这么被夏易贬低地一无是处,他很生气。
“以后不要指望我还帮你做这些事情了!”谢青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扭头不去看夏易。
夏易还靠坐在床头的位置,嘿嘿揶揄着谢青山:“我还以为你要转头就走呢。”
谢青山猛地扭回头来,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出手捏死这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亏得老头子对他这么好,他还挑三拣四的,混蛋,白眼狼!
夏易见谢青山已经被调戏地快要爆发了,他赶紧变成一副严肃的表情,免得老头儿被气得狠了,狠下心抚摸几下自己的脸颊,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好了,老谢,跟你开玩笑呢,要是过分了你就说。至于崔士羊那边,回来有机会了我也跟他聊一聊,想要咱们帮他不是不行,可是咱们起码得知道这个帮忙的难度大不大,在不在咱们的能力范围之内,这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贸然答应他,既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合作伙伴的不负责任,你说是不是啊?”
谢青山听得是一愣一愣地,好小子,刚才他就快要忍不住爆发了,结果这小子转移话题这么快,硬生生地把他的火气又给怼回去了,这家伙,把他憋得好不难受。
“嗯,这件事以后我也会再留意地。”夏易低声下气地赔了不是,谢青山也不好意思再找夏易的麻烦,便只能闷闷地应下声来。
好气!
夏易心有余悸地看着眼神闪烁的谢青山,知道自己刚才要是再作死,谢青山就真的要忍不住要出手了。
“要帮崔士羊,眼下咱们就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好机会,就是不知道崔士羊能不能接受咱们的建议。”夏易心里头有一计,边琢磨着,边跟谢青山说道。
“什么机会啊?”谢青山有些迷茫,崔士羊都还没有提要求呢,咱们就上赶着要去帮忙,这样会不会显得太掉价了?
夏易张口便准备再揶揄谢青山两句,幸好他及时刹车住了嘴,这才没有引起更大的误会。
他耐着性子地为谢青山解释起来:“这有什么掉价的,只要能够互惠互利,那又怎么样?主要是时机得把握好,眼下我不是还在跟龙翔院的师生上释疑课吗?你说,如果我把这些讲义整理好编成注释本,让他们享受着跟龙翔院师生们一样的殊荣,你觉得他会不会对咱们感恩戴德?”
谢青山立刻明白了夏易一直说的“时机”是什么了:“噢,我明白了,你是想把《道德经》换一种方式再赚一笔崔士羊的好感和利益,对吧?”
夏易使劲地点头:“对喽,你猜对喽!这个时机咱们把握好了,能获得更多眼前的好处。还有另外一点就是咱们主动一些,表现出来的态度积极一些,自然也能换回来相同的态度,崔士羊那么聪明的一个胖子,肯定不会不明白事理的。”
谢青山呆呆地看着夏易,连连摇头说道:“你小子,没想到你小子的心眼这么多,以前我真的是看错你了,看起来你小子就算是没有的保护,也能在华夏大地上活得好好地,应该担心的是那些你的对手,他们才是最危险的人。”
夏易浑不在意地说道:“心眼多又不是什么坏事,别人吃亏总好过自己吃亏吧?谁要是敢说错,以后都离他远一点,因为这种人很有可能会连累你,遇到雷雨天,许多人赶路也会独独他一人被雷劈死的。”
谢青山认真地思索着夏易的话,久而久之说道:“你小子都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歪理’?”
夏易哼哼笑了一声:“这是‘歪理’吗?这是至理名言!”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谢青山歪不下去了,他承认夏易确实说的有道理:“这普天之下,还是普通人占据着巨大多数,这种民间的智慧决不能忽略掉,这才是咱们老百姓最应该记住的话。”
挑完理儿,夏易和谢青山继续商量着要不要先给崔士羊一些甜头尝一尝,有来有回的能持久,如果是一方面的单独付出,你是舒服了,可是人家还没有得到好处舒服呢,日子长久了之后,人家就不愿意跟你继续合作了。
“不用想什么拐弯抹角的法子去说了,直接就跟崔士羊提,说是咱们最近受了他的不少帮助,所以出于感谢,就送给他一些礼物。《道德经》他们是有了,但是带有我注解的书可就很难得了,现如今只有龙翔院的老师们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说给崔士羊听,不愁崔士羊不动心!”夏易对自己的筹码十分有信心,这东西,要是龙翔院和其他学院那些师生们,他们就算付出巨大的代价肯定也愿意买下来的。
“那好,什么时候我进城了,就把这个消息带给崔士羊。”谢青山见夏易拿定了主意,他也不再多废话,只要双方始终都合作的愉快,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夏易点头说道:“把好处给足了之后,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多多提出自己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