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悬济瞪眼,“这小子!越发胆大了!”
“悬济师傅这次可冤枉未缺了!”索怀修笑着说。
“哦?难不成那小子还能帮怀修什么忙?”悬济倒是有些意外的问道。
“的确。”索怀修轻笑着回忆起上一次的事。
还记得那天他忙完去找九思和恋七一起回京。
走到明医堂就看到九思和恋七把这次要采买的药材都装上了马车。
九思忙完正准备把银票给那黄老板,而黄老板正笑嘻嘻的伸手去接。
却没想到手刚碰到银票的一角就被另一只手抢去了!
“谁?”九思反应也是极快,正准备朝那人攻去,定睛一看到的却是悬未缺悬公子一张笑嘻嘻的脸。
只见他还朝索怀修晃了晃手中的银票以示挑衅。
“大胆毛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黄老板眼看到手的银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抢了去,朝明医堂里面使了个眼色,“给我把他拿下!”
“且慢!”索怀修无奈走过去。
“哎哟,是索公子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黄老板走向他,“这不五十斤草红花,二十斤沙苑子还有二十斤通心草都给您备好了!已经装上马车了!您看九思正准备付帐,谁知道突然冒出个臭小子!公子莫急,先到明医堂喝杯茶,待黄某解决完了那小子再陪您说话。”
“黄老板,此人是我的朋友!”索怀修看着某人很自觉的走了过来。
黄老板一愣,“公.....公子的朋友?哈哈哈!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黄老板这才转头看向那不可一世神情傲慢的抢钱的小子!
“这位公子一定是在和黄某开玩笑!公子,您看您既然是索公子的朋友,那也是我黄某人的朋友,您看这银票是不是.........”说着便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银票。
“朋友?”悬未缺不着痕迹的把银票移开。
“哎呀,索怀修,如果你被一个朋友骗了该当如何?”说完朝索怀修眨了眨眼睛。
“这位公子,你什么意思?”听了他的话黄老板脸色一变,他的意思是说他骗了索公子不成?
索怀修知道悬未缺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刚才他那么说,那只有......他看向已被九思装上车的药材。
九思和恋七看着自家公子朝马车看去,心里一惊!不会是药材有问题吧?
那黄老板的脸就更难看了。
他也看到了索公子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马车。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不可能呀!如果不是真正懂得药材的人根本发现不了的!
小场面!不能慌不能慌!
黄老板轻咳一声,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看向悬未缺。
“公子,我看你
小小年纪又是索公子的朋友,若是手头紧........”黄老板看了看他手中的银票,“那这些钱你先拿去花,若是不够再到我帐上去拿!只是这话嘛可不能乱说啊!”
黄老板这一钢一柔的话听得悬未缺直皱眉。
呵!阴阳怪气的黑心商贩!
“小爷我看起来是缺钱的人吗?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未缺,未缺啊!就是不缺啊!懂不懂啊你个大傻帽!”悬未缺不留情面的骂道。
“你......你!”黄老板瞪着他,这小子敢骂他!
他......他不想活了!
索怀修笑着看向他,似是在说,“有话还不快说!”
“哎!”悬未缺把银票直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转身朝马车走去。
“哎,你!”看到他利索的装钱动作,黄老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哎,都怪自己刚才自己把话说的太满了!
只见他又把九思刚装上车的药材全部拿了下来。
黄老板一看这架势,这小子竟然坏了他的好事!
“还挺沉啊!”悬未缺提起其中一个袋子看向索怀修。
然后又看了看正冒虚汗的黄老板。“黄老板,这是草红花吗?这一袋这么沉呀?”虽是疑问,却见他一脸沉重,“没想到你这奸商竟然如此黑心!”
“臭小子,休要胡说八道!”黄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小子看起来着实不好对付啊!
“哦?胡说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悬未缺可没心情和这种奸商再聊下去,“杏林院听说过没有?”
黄老板一愣,“杏.......杏林院?你是杏林院的弟子?”
这小子要是杏林院的弟子那可就麻烦了!
“不信啊!不妨问一下你朋友索怀修!”悬未缺也不忘挖苦他。
黄老板哪敢问索公子啊!你都直接叫人家名讳了,肯定关系不一般!
这下可真要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索公子,您看这..........”黄老板决定卖惨来博得公子的怜悯,“我上有老下有小,一个人经营这明医堂也不容易。您放心,我这就把这批药材给您换好的。决不会再有下次!”
他这是间接承认这批药材有问题了!
九思和恋七气的真想把他碎尸万段,这是公子交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就这样办砸了!
悬未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想到这黄老板这么快就认怂了!他还没来得及展示他的才华了!
哎!不过,他还是决定再加一把火!
“黄老板,你说你这草红花里加了什么东西呀?一般这一袋正常应该二三十斤吗?你给索公子的都快五十斤了吧!啧啧啧!你这黑心........”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快别说了!
”黄老板跑过去想捂住他的嘴,悬未缺先他一步就移开了。
黄老板“扑通”一声跪下,“索.......索公子,我没有!我只是财迷了心........”
“好了,九思,以后无需再到扬州来了!”索怀修看也没看黄老板,转身看了悬未缺一眼就上了马车。
“索公子,索公子!我再也不敢了!”黄老板连滚带爬想要追上索怀修。
奈何九思和恋七正站在他面前,一幅要把他吃了的模样,吓的黄老板转身就跑回了自己的明医堂。
“喂,等等我啊!”悬未缺也想坐马车,却被九思和恋七拦了下来。
“干嘛?”悬未缺双手抱臂一副“还不快给小爷让开”的架势!
“悬公子,还请把银票还给我们!”九思面无表情说。
“什么!”悬未缺捂着胸口,“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你们还给我要钱!索怀修,你也不管管他们两个!”
“罢了,走吧!”索怀修的声音从马车里面飘出来,听上去很是疲惫。
“我也走,我也走!一起啊!”悬未缺想过去却又被拦住。“你们..........”
“悬公子,这几袋药材还烦请您代为处理!银票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告辞!”恋七说完也不管他,和九思驾起马车就走了!
他家公子平生最恨欺骗,那黄老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哼!
“喂,喂!索怀修!”哎!
只留悬未缺和几袋药材风中凌乱!
只是索怀修不知道的是等他们走后,黄老板暗中派人准备教训悬未缺一顿。
当然结果是黄老板被悬未缺打的三个月之内都下不了床!
“哈哈哈!听怀修这样一说这小子还有点杏林院弟子的样子!”
悬济没想到的是经过这几次,恐怕在未缺的心里早就视怀修为朋友了吧!
“未缺虽然顽皮了些,但本性善良。”
“不说他了,来怀修,让老夫给你把一下脉!”
索怀修把右手伸过去。“有劳悬济师傅了!”
悬济点了点头,随即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认真的把起脉来。但只过片刻悬济师傅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怀修有多久没有休息过了?”只一会儿悬济就把手拿开了。
这个问题!门外的九思和门外的恋七都愣了一下!
恋七看一眼九思,似是在说:“看吧!我没说错吧!公子肯定是劳累过度所致!不然怎么会让那些个不入流的刺客伤了呢?”
九思叹了口气没什么表情。
自从二年多前公子离开雁凌关一直到现在哪有休息过呀!中间若不是那女人........哎!
索怀修低头笑了笑,随又抬头看向悬济:“悬济师傅的意思是我的身体并无大碍,
只要多休息即可痊愈?”
“哈哈哈,你呀!避重就轻!”悬济听了他的话大笑。
“怀修倒是聪明!不过,你这身体再操劳过度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这次的内伤已经伤及肺腑,要好好调理才行!我先给你开几幅药,你先喝着。三个月内,切记伤口不能遇水,二要避风,三切记保暖。三个月后自会痊愈。”
“怀修定会谨记悬济师傅所说。”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说,怀修能否猜的到?”悬济看向他。
果然悬未缺的性子是受了悬济师傅的影响。
索怀修笑着点了点头,“好,悬济师傅请放心,这三个月怀修自然能办到!”
“好,一会儿我开好药方叫人给你送来,你先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来天龙院,我给你接风洗尘!”说着便站了起来。
“恭敬不如从命,怀修就叨扰了!”索怀修把他送到门口。
“怀修留步吧。”悬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明天开始就是我们杏林院考核的日子了,怀修是否有兴趣一同观赏?”
“怀修求之不得!”
“好,明日巳时青风藤亦或是西河柳,随怀修心意!”悬济说完看向他身后的九思和恋七。
“好!”索怀修脑中竟浮现了一张满是泥巴的脸,他不由一笑。
“看来怀修心中已有决断。好了,我回去了,你们两个扶你家公子回去休息吧!”
“是”九思和恋七看向自家公子,怎么感觉公子此刻的心情很不错呢!“公子,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拿药!”
“嗯”索怀修转身进了房间。
“喂!九思,你说悬济师傅是什么意思?”
看到自家公子已经关上了门,恋七把九思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问。
“什么什么意思?”九思看她一眼,“还不快去拿药!一会儿公子吃过晚饭要喝的!”
“我知道我知道!”恋七左看看右看看,“就是刚才悬济师傅说的最重要的一点,公子也说这三个月还是能坚持住的。”
九思听她这么说倒是想想来了,正要开口。
就听恋七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说悬济师傅是不是让公子禁欲三个月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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