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脸上一红,只觉心中忽然快速的跳动了一下,耳根发热,低声道:“凌师弟”
“嗯?什么?”凌靖听到仪琳如蚊蚋般弱小的声音,不由看了她一眼,笑道。
仪琳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脑袋快垂到了胸前,退了一步,道:“没、没有什么我只是只是想谢谢你。”
凌靖摇头一笑,道:“谢我你干嘛退这么远,怕我把你给吃了么?”
仪琳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连续退出了四五步,一想起适才心中闪过的那个想法,不由脸上发烧,急忙道:“凌师弟,我、我要去师姐她们那里了。”
说罢,低着脑袋,逃也似的离开了。
凌靖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夜,恒山派弟子将定静师太的遗体火化之后,将骨灰装入一个陶罐之中,准备带回恒山安葬,期间定静师太最宠爱的小弟子秦娟几度哭的晕厥过去,而凌靖这时也只能叹着气,远远的立在一旁。
虽然对这个恒山派的一代高手并无什么好感,但定静师太能为门下弟子做到这种地步,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姓命,这一点也着实让人佩服。
次曰一早,众人打点好行装,再次拔步往南而行,凌靖始终蒙着面巾,不让其他人瞧见自己的真实面目,毕竟自己华山弃徒的身份在江湖正道之中流传甚广,如果被人发现恒山派弟子和自己混在了一起,闲言闲语总是少不了的。
所幸这一路上倒是颇为平坦,并未再遇到什么埋伏。两曰之后,凌靖护送着恒山派一群人进了福州城中,在城东的一处角落,终于发现了一座叫“无相庵”的寺庙。
“总算是该结束了吧。”凌靖站在街口,看着眼前一座有些破旧的大门,门上面的牌匾上“无相庵”三个大字写的分外清楚。
他长舒了一口气,眼见一众恒山弟子到达这里过后也不由露出放松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许多恒山派的女弟子上来与他一一道别,神态甚是感都能用几率来解释。
心中着实觉得有些荒诞,但对于系统的话也不是不信,毕竟一直到现在为止,系统也还没犯过什么错误。
“既然在福州城中遇袭的几率几乎为零,那到底又会出什么事呢?”凌靖越想越觉得有些头疼起来,隐隐间,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脑中却只有一条模模糊糊的线索,却始终都抓不住。
便在这时,只听楼下的街道上传来一个男子轻柔的声音,语音柔和,但隐隐间又透着一丝丝尖细,听起来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师姐,师姐,你等等我啊。”
凌靖靠在窗边,手上举着酒杯,微微低头往下看去。只见街道前方一个身穿湖绿衫子,翠绿裙子的婀娜身影正快步往前走去,身后一个身穿淡黄色长袍的青年正追赶在后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