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羽真彻应声，“等下别说我做的、也别说是我弄的，别提我就对了。”
“是。”王楠应声，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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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楠应声，他走到床边，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旁边的折叠桌上；这个折叠桌还是今天早上羽真彻弄来的。
“boss……”王楠赶忙闭嘴，差点儿就说漏嘴了，“这是晚餐。”
“哦，多谢。”程嘉甯呆愣地应声，看到折叠桌上的保温桶，和羽真彻上午拎得那个一模一样；上午那个便当袋还在，餐具已经被清洗过了、装在了餐具盒里，现在也在桌子上。
不用想，这件事肯定是羽真彻吩咐他做的，不然自己和王楠只有过几面之缘、连熟悉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送饭呢？
“那我先走了，有事儿您打电话吩咐我就是。”王楠说，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他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程嘉甯。
“啊？”程嘉甯一怔，低了头，双手接过，“谢谢。”
“您太客气了。”王楠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好嘞，麻烦您了！”程嘉甯说，笑得一脸灿烂，她伸出右手挥了挥，“拜拜！”
王楠低了头，转身离开。
他忽然对程嘉甯改观了。
因为她刚刚的反应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如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连下意识的反应都能装出来的话，那她的演技简直登峰造极。
王楠推开门，羽真彻正靠在门旁边的墙上。
“老大。”王楠低头，恭敬地说，“送到了。”
“嗯。”羽真彻应声，“走吧。”
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
“诶，你没走啊？”程嘉甯趴在门里面、透过门上的玻璃说；她挂断电话，拉开门。
王楠差点笑出声来，刚刚她的脸在压在玻璃上面，整个脸都压扁了。
“你怎么下床了，不是刚嘱咐完不能下床的吗？”羽真彻皱眉，“回去！”
“没事儿，之前打着石膏的时候，我也马上满大街跑……”看到羽真彻脸色铁青，程嘉甯识趣儿的闭嘴。
“那我先走了。”王楠低头，转身离开。
“你就不能安分一会儿吗？能不能让我省点心？”羽真彻说，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对不起啦，我是想跟你道歉的！”程嘉甯一脸讨好的说，她把右手举过头顶，结果手机没握住、砸在了头上，“啊。”
羽真彻伸手接住，随手摸了下她的头；他的头发很软，和记忆中是一个手感。
他忍不住把她的头发打乱，原来她是有刘海的，只不过是长长的斜刘海。
“你这算是原谅我了，还是不原谅啊？”程嘉甯仰头，正好对上羽真彻的目光。
羽真彻看着她的眼睛，盯得她脸都红了，“你看着我干吗？”
“要不我们假戏真做吧？”羽真彻忽然说。
程嘉甯猛地抬头，撞到了他的下巴；羽真彻吃痛，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抱歉！”程嘉甯忙道歉，“我刚刚被你吓到了！”
“……”羽真彻凑近，“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噗——！”程嘉甯忍不住喷了他一脸口水，“你之前不是还在嫌我厚脸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