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劳资td就是杜梓轩!!”程琛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把林雅拽过来,面色狰狞地说。
“不,你不是。”林雅表情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还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眼神冷淡地说,“虽然这张脸是,但是这里不是。”
她用食指戳了戳程琛的左胸,接着说:“这里面没有我。”
程琛一怔,下意识的把手贴在自己胸前。
“看开点儿吧。”林雅说,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温度,“过去的都过去了,散了的就散了吧。”
程琛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不过眉头越蹙越紧。
林雅看着他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突然笑了:“就这样吧,愿我们再也不见。”
说完,甩开了程琛的手,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林雅一直走出了程琛居住的小区、过了马路才敢回头。
看到程琛并没有追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间松懈了下来。
不知道俞瑾教她的方法有没有效果,以她对杜梓轩的了解,这个方法未必会奏效。
但是,现在是程琛,是s市炙手可热的霸道总裁。
也许他就喜欢被虐呢?
—
程嘉甯盯着他的手指看,像要找到一丝证据、证明那个戒指曾经出现过似的。
正常情况下,长时间佩戴一枚戒指,手指上会出现一个白色的圈。
可是并没有,他的手指上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圈。
“那我就先走了。”贺兰韶已经打完电话、折了回来,他开口说。
“嗯。”程嘉甯回神,随口应声;紧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猛地回头看着贺兰韶,抱着试试看的想法问,“羽真彻有带戒指的习惯吗?”
“没有啊,”贺兰韶一怔,“你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程嘉甯言不由衷地笑了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羽真彻;接着,视线又挪开了。
贺兰韶干过特工,又当过记者,这一幕被他准确的收入了眼中。
他确定,两个人之间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就是。”贺兰韶开口,“自己胡思乱想总归不是回事,而且,很多时候,想的和现实都是有差距的。”
程嘉甯抿着下唇,她抬头看了羽真彻一眼,欲言又止;她轻咳了一声,“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小心眼了?”
贺兰韶忍不住笑了:“怎么会?你问吧。”
“那……你知道羽真彻有一个戒指吗?”
贺兰韶点了点头:“有啊,那个是他爸爸留给他的。”
“他爸爸留给他的?”程嘉甯反问,回想一下,那个戒指确实是松松垮垮的样子。
“怎么了?”贺兰韶接着问,“难道你说的不是那一个?”
“应该是吧。”程嘉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也不大确定,大前天的时候,忽然看到他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哦,那肯定就是那一枚了。”贺兰韶回答,微笑,“每到羽翊年会的时候,他都会把他父亲生前留下来的那枚戒指带在手上。”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他一直都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人。”贺兰韶耸耸肩、吐了下舌头,接着说,“他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参加会胆怯。”